>>>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是村里最温和的女人,安雨,四十几岁,带着四个孩子过日子。

两个中年男人坐在堂屋,一边喝酒,一边笑。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脱裤子吧。”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今天,我给他们倒了热水泡茶。

他们喝完后,眼皮开始打架。

我想,等他们睡着了,我就把他们埋进后院的土里。

毕竟,谁会相信一个寡妇说的话呢?

1我数着他们进门的脚步声一声重过一声,像铁链拖在地上。

门锁转动时发出的不是金属摩擦的咔哒,而是一种……像是骨头错位的声音。

我蜷缩在墙角,呼吸压得比纸还薄。

窗帘被风吹得微微鼓起,月光漏进来,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银线,仿佛某种仪式的边界。

赵大山推门进来,酒气冲天,像刚从腐烂的橡木桶里爬出来。

他身上那件旧夹克沾满油渍,领口还粘着半片干枯的玫瑰花瓣——是昨天医院花园里那种,已经谢了三天的花。

赵二虎跟在后面,手里拎着空酒瓶,瓶身刻着模糊的拉丁字母,那是某个地下诊所回收再利用的医用瓶。

他的指甲缝里嵌着暗红,不是血,是某种实验室用的染剂。

“他们说来讨债。”

“可我知道,他们要的从来不是钱。”

我缩在墙角,不敢动,不敢哭。

甚至连心跳都被我压制到了极限,就像那些练习注射时,刻意控制血压一样。

赵大山把我按在床上,嘴里骂着脏话。

他呼出的气息带着浓重的烟味和汗臭,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

那是中毒的征兆。

但我没说话。

他的手撕开我的衣服,动作粗暴却熟练,像是做过无数次。

赵二虎站在门口笑,笑容扭曲地挂在脸上,像是贴上去的一层面具。

他舔了舔嘴唇,喉结滚动间,我看到他脖子右侧有一道新长出来的红痕,形状像一只倒吊的蜘蛛。

我闭上眼,不看,不听,不挣扎。

但我在记。

我记得每一个细节。

我听见床板吱呀作响,听见他们喘息的声音,像猪一样。

但他们不知道,就在枕头底下,那个黑色笔记本正静静躺着。

它封面是皮革制成,摸起来却不像牛皮或羊皮,而是……某种冷血动物的鳞片。

这是母亲留下的东西,她说:“当你不再需要眼泪的时候,它就会醒来。”

他们走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