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谢景衍在日落时分走出了竹屋。

**醉花荫的毒让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但这并不妨碍他敏锐地观察西周——吊脚楼依山而建,唯一的出路是东侧的木桥,桥头守着两个苗疆青年,腰间的银刀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他转身往寨子深处走去。

"外族人!

"一个老妇突然拦住他,枯瘦的手指指向他腰间的玉佩,"那是白苗的纹样......你从哪得来的?

"玉佩是临行前皇帝所赐,谢景衍眸光微动:"故人所赠。

"老妇脸色骤变,突然用苗语高声喊了几句。

原本忙碌的寨民们齐刷刷看过来,眼神变得警惕而......仇恨?

谢景衍的手按上匕首。

"阿嬷认错啦!

"青鸾不知从哪钻出来,一把挽住谢景衍的手臂,"他是我从山下捡来的***郎中!

"她力气大得惊人,几乎是拖着谢景衍离开。

转过一道竹墙后,少女猛地甩开他:"你找死吗?

戴着白苗的信物在黑苗寨子里晃悠!

"谢景衍挑眉:"有区别?

""白苗十八年前就——"青鸾突然捂住嘴,"反正快摘了!

要是被祭司大人看见......"远处传来银***。

青鸾脸色刷白:"完了完了......"乐笙踏着最后一缕夕阳走来,银冠下的流苏随着步伐轻晃。

他今日换了正装,深蓝苗服上绣满暗纹,看起来竟有几分肃杀之气。

"师父要见你。

"他盯着谢景衍的玉佩,笑容淡了几分,"殿下真是......一刻都不安分。

"---**祭司的竹楼弥漫着药香。

**白发老妪坐在兽皮垫上,腕间的银镯刻着与乐笙抽屉里同样的蝴蝶图腾。

她浑浊的目光扫过谢景衍:"像,真像你父亲。

"谢景衍背脊一僵。

"别紧张。

"祭司示意乐笙递来茶盏,"当年你父皇中的也是七日鸩,可惜那时乐笙还没学会解这毒。

"茶汤映出谢景衍骤缩的瞳孔。

五年前先帝暴毙,太医说是心疾......"为什么救我?

"他首视乐笙。

乐笙正往香炉里添药草,闻言手上一顿。

祭司却笑了:"苗疆讲究因果。

你父亲欠的债,自然要你来还。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

乐笙的侧脸在烛光中明灭不定:"师父,时辰到了。

"祭司点点头,突然用苗语吟唱起来。

乐笙解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一个狰狞的烙印——谢景衍呼吸一滞,那是皇室暗卫营的标记!

"很熟悉?

"乐笙轻笑,"拜你父皇所赐。

"惊雷炸响,谢景衍终于将碎片串联起来:十八年前白苗灭族,五年前先帝遇鸩......而乐笙,这个拥有暗卫烙印却精通苗蛊的青年,显然是串联一切的关键。

祭司的吟唱越来越急,乐笙突然吐出一口黑血。

谢景衍下意识去扶,却被一把推开。

"别碰他!

"青鸾冲进来,"换骨蛊正在认主!

"乐笙蜷缩在地,衣袖滑落露出手腕——那里渐渐浮现出与谢景衍玉佩一模一样的白苗纹样!

"现在明白了?

"祭司枯瘦的手指划过谢景衍的咽喉,"他救你,是因为你的血能解他的蛊毒。

"暴雨倾盆而下。

乐笙在剧痛中抓住谢景衍的衣角,金色瞳孔己变成竖瞳:"......快走......"谢景衍反而蹲下身,任由对方锋利的指甲刺入自己手臂:"既然是交易,"他在乐笙耳边低语,"不如谈个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