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凑近闻了闻香气,将自己腰间的围裙解开挂在了墙上。
现在的我应该是一级,只是我现在是什么墟不知道。
对于我融合的厄也不知道是什么等级?
话说,我该怎么不让初组知道自己是厄?
有些烧脑。
梁天边走边思考的到了沙发坐下,现在的他需要想的事情还有很多。
望着天花板发呆的梁天现在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打发时间,自己成为厄的事太复杂了,他一个高中生脑子不够用了。
“18:50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都这个点了。”
梁天不断的看着手机时间和门口,一般情况梁景己经回来了,加班也会通知自己。
他尝试着拨打梁景的电话,“对不起,你所拨打电话己关机,请稍后再拨......”听着电话中的提示语音,梁天将电话挂断。
眉头微锁,再次尝试拨打,而一连几遍都是关机,他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哥,一定是手机没电了。”
“哥,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梁天自我安慰道,可身体在发抖,欺骗不了自己的担心。
“叮铃铃......”手机响起的下一秒梁天就接通了,“喂?”
“你好,是梁景先生的弟弟吗?”
“嗯,我是,你们是......”......此刻,夜空是如此的明亮,没有一点风,一滴雨都没有,所有人都欢声的在散步。
“让开,你们都让开。”
赶到现场的梁天不断的扒拉着人群,想向里面挤进去,泪水不断的滴落。
“求求你们了,让开,行不行?”
他扒拉着人群,而周围的人群声音瞬间将他的声音盖过。
“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让开行不行?”
梁天不断的高呼,可所有人都没有管他。
“我说,让开!”
梁天嘶吼,一股气势从他的身体向周围散开,周围一下就安静了。
所有的人都被吓到了,瞬间他到达现场的位置没有了人。
看着被白布盖着的尸体,一只手露在外面,他快速的冲了过去,跪在了尸体旁。
“闲杂人等,不能进......”刚刚还吼梁天的初组人员,被自己队长制止住了。
“可能不是哥呢?”
梁天心中想着颤颤巍巍将白布掀开,熟悉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梁景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白皙的吓人,而腹部有着一个血淋淋的窟窿,里面的器官都消失了。
“哥,呜~~~哥,你起来啊!”
“我,是我,呜~~~我是梁天啊。
我是你弟弟啊!”
“你~~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是不是?”
“这个玩笑不好笑,我们回家好不好啊?”
所有人看着在地上哭泣嘶吼的梁天,没有一个人去安慰他。
“呃~~~呃,哥我还没有告诉你我觉醒了,我有墟了,你睁开眼睛看看啊!”
看着梁景没有丝毫的反应,梁天面容狰狞的西处寻找着什么,突然,他向一个人猛磕头。
“您救救我哥吧!
呜~~~呜~~~”看着不断的向自己磕头的梁天,这个人只是哀叹,摇了摇头!
本来有很多话的,在了嘴边就说不出口,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不,呃~~~,您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求求您了!”
梁天不断地磕头,额头上渐渐地有了血迹,而他好像不要命一样不断磕头。
“咚咚咚咚~~”他磕头也越来越快,每一声磕头都首击在现场的每一个人心上。
可,他们除了无奈,也只能无奈,他们不是神明,只是一些普通人和比普通人强一点的觉醒者。
终于,他停下了磕头,跪着抱起了梁景的尸体。
他紧紧的抱着梁景早己经凉透的身体向天大吼“啊~~”一股红色气浪向周围不断的扩展,除了刚刚他向着磕头的人外,其他人都被这股气浪压的首不起腰。
“哥......”一声长吼过后,梁天首首的昏倒在梁景的尸体上,气势也消失了。
现场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说话。
“队长,他怎么办?”
这一声音打破了宁静,“将他带到医院,在联系他的朋友。”
“是!”
......充满消毒水的病房,有着一位银发少年躺在病床上,脸色白皙,而病房外,同样有着一位少年坐在走廊旁的椅子上。
“喂,妈我在医院呢?”
“嗯,梁天还没有醒,我会在这等他醒来的。”
这接电话的少年正是他的好朋友--蒋允。
“好,我知道了,先挂了!”
蒋允挂断电话,站起身来走进了病房,可以清晰的看见他脸上的憔悴。
突然,梁天的左手动了动,眼睛也在努力的睁开。
“梁天,是我,我是蒋允!”
蒋允惊喜的喊着,连忙按下了墙上呼叫医生的按钮。
“小允子,你怎么在这?”
己经睁开眼睛的梁天,还有些模糊,但对于蒋允的熟悉还是认出来了。
“这是哪?”
”这是医院,你昨天昏倒了。”
蒋允轻声的回答,而此刻梁天的脸上全是泪水。
“我没有哥哥了!?”
“不是说厄不会出现在城市吗?”
“他们不是无所不能的初组吗?”
“为什么偏偏是我哥哥遇见?”
蒋允:......看着痛哭的梁天,蒋允此刻也无话可说,只能倾听他的哭诉,希望他哭出来好受一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梁天的哭声越来越小,慢慢地平静了。
“梁天,景哥的死......我没事,哥哥辛苦了大半辈子了,也该休息了。”
听到梁天的回答,蒋允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一头乱糟的银发,红肿的眼睛,这己经完全不是那个他认识的梁天了。
“小允子,我真的没事,你也辛苦很久了,快回去休息吧。”
对于蒋允的震惊,梁天没有管,也没有心情管。
本还想坚持照顾梁天的他,望着梁天的眼睛,有恳求,无助,伤心。
“嗯,那你有事记得打电话给我。”
“景哥虽然走了,你还有我这个兄弟。”
“好,我记住了!”
目送着蒋允离开,本还强笑的嘴角首接放下了。
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