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憬,一一答应了下来。
但认祖归宗的过程并没有想象中的快。
父母看了我的各项报告,我的成绩,我的智力,我的天赋爱好……
他们私下找机构反复做了三次 DNA 比对后,才不得不接受我真的是他们亲生女儿的事实。
于是,回家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啃那些我根本看不懂的哲学和古典文学,听那些让我昏昏欲睡的交响乐。
我只是想,或许我身上多一点他们的影子,他们就能多分给我一丝目光。
我甚至会对着那扇紧锁的、属于江若渝的房门,轻声说话。
姐姐,你好。我叫晓粟。
爸爸妈妈很想你,你放心,我会努力照顾好他们。
希望你能安息。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顺从,就能融化他们心中的冰山。
可我错了。
我所有的努力,在他们眼中,都成了拙劣的模仿和可笑的东施效颦。
有一次,我尝试着就书里的一段关于中古音韵学的内容,向江博文请教。
我为此准备了整整三天,把那几页翻得起了毛边。
他听完我的问题,从书里抬起头,那双透过镜片的眼睛里没有赞许,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
这种皮毛功夫,若渝在小学时就已经不屑于谈论了。
他冷冷地说完,便重新埋首于他的德文世界,仿佛我只是一个打扰了他清净的恼人飞虫。
我的脸瞬间烧得通红。
我站在原地,像一个被当众剥光了衣服的小丑。
林佩珊对我更是一种无孔不入的否定。
我学着插花,她会轻描淡写地路过: 若渝的插花,是拿过国际大奖的。
我试着弹钢琴,她会皱起眉头: 不要弄出这种噪音,若渝三岁就能弹奏《月光》了。
若渝在的时候,从来不会这样。
若渝比你聪明多了。
你永远也比不上若渝的一根头发。
这些话像一把把刀子,日复一日地凌迟着我。
我终于明白,我不是他们的女儿,我只是他们用来反衬江若渝有多完美的参照物,一个移动的、会呼吸的原罪。
在这个家里,我小心翼翼地活着,像踩在薄冰上,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掉进他们用悲伤和憎恨堆砌的冰窟窿里。
我以为,生活就会在这种压抑的平静中继续下去。
直到一年后,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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