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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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顺着周毅的眉骨滑落,在烫金的会员卡表面蜿蜒成细小的溪流。路灯昏黄的光线透过雨幕,将那些水渍映照得如同血迹般刺目。我死死盯着卡片上"徐清荷"三个字,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你母亲是清荷酒店创始人?"我的声音在雨夜里尖锐得不像自己,尾音不受控制地上扬,"十年前那些女孩全都在清荷酒店留下过入住记录"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冷汗。
周毅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倒抽一口冷气。他的手指冰凉而潮湿,指腹有一层薄茧,摩挲着我的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感。"苏棠,"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听清楚——从现在开始,这个案子只有你知我知。"
一辆警车从街角拐过,刺目的车灯扫过我们交握的手。在那一瞬间,我看见周毅的瞳孔收缩成两个针尖,虹膜边缘泛着不自然的蓝灰色。他迅速松开我,动作敏捷得像只受惊的猫,将会员卡塞进我白大褂口袋。冰凉的塑料卡片隔着湿透的布料贴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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