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束明亮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射在了李素年的脸上。
随着窗帘被风吹动,阳光在李素年的脸上跳跃着,勾勒出他面部的轮廓,使得少年的五官在这一瞬间变得格外清晰和立体。
兴许是被阳光照得难耐,少年的额头拧成了个“川”字。
李素年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没一会儿,闹钟就响了起来。
李素年黑着脸起来把闹钟关了,随即伸了伸懒腰。
却扯到了昨晚谭悦怜拳头打的地方。
不出意外的,李素年“嘶”了一声。
李素年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嘴里骂着谭悦怜打人不知分寸……李素年刚洗漱完就听到门铃响了,正准备去开门,结果刚握住门把手,门就打开了,而且还猝不及防地砸向了他。
李素年:“……”毫不知情的谭悦怜还沉浸在“我给李素年买了他最爱的早点,他就不会生气了”的想象中。
谭悦怜把早点放到餐桌上,朝李素年房间方向喊到:“嘿嘿嘿,年年酱,我给你买了你最爱的早点,快点来吃啦!”
见李素年不回应,谭悦怜又继续说道:“再不起来就凉了啊!”
谭悦怜见李素年还没有回应,便准备再一次喊的时候,听到了背后李素年的哀嚎。
“谭!
悦 !
怜!”
谭悦怜被吓了一大跳,转身准备看一下到底是谁能把她的名字叫得那么不吉利。
结果看到李素年推开砸到他身上的门,捂着鼻子朝谭悦怜快步走来。
谭悦怜一下子就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骂人的话刚到嘴边又硬生生憋住了。
李素年走到谭悦怜面前,骂骂咧咧道:“死土豆,你说说你没事学三年散打干嘛?
本来力气就够大了,学了散打之后,力气己经到了可以举起宋冬野那个一米八大个的程度!”
“我真是服了你了,昨天晚上打我胳膊,今天胳膊还疼,结果今早你敲门,想去给你开门,却被门砸到了鼻子!”
“你说说,你到底要干嘛!”
谭悦怜一脸愧疚道:“对不起嘛!
人家今天早上起了个大早就去了,就是为了给你买你最爱的那家包子来给你赔罪了嘛!”
“人家知道昨天晚上确实打你有点过了嘛,所以就来赔罪了嘛!”
李素年看了一眼谭悦怜手里的袋子,随即向谭悦怜挑了挑眉。
谭悦怜秒懂,伸手从袋子里拿了个包子给李素年。
拿到包子的李素年啃了一口,随即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
谭悦怜随后跟上。
李素年一边啃着包子,一边说:“那今天早上的事怎么算?
我怀疑你是有意搞我心态。”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李素年在乱扯。
谭悦怜咬了咬牙,随即说道:“哎呀,消消气嘛,人家按了门铃好久,你都没来开门,我以为是你还在气头上,所以就拿了刘姨放在咱家的备用钥匙来开门了。”
“人家不是害怕你最爱的包子凉了嘛,这可是人家起了个大早跨越五条街给你买的呢。”
谭悦怜说完,还朝李素年眨了眨眼。
李素年冷笑一声,说道:“谭悦怜,你一口一个‘人家’,想毒死谁,大早上的,别这样。”
李素年说完,就把谭悦怜手里的那袋小笼包抢了过来。
谭悦怜:“……”早晨一个小插曲之后,两位就投入了学习当中。
中午,太阳高悬于天际,如一个炽热的火球,毫不吝啬地倾洒着光芒。
天空湛蓝如宝石,澄澈而明亮,偶有几朵洁白的云朵悠悠飘过,像是绣在蓝色锦缎上的白花。
“不对,不对,土豆,这个方程式不是这样写的……哎呀,我真的记不住嘛。”
李素年房间里。
李素年坐在谭悦怜的旁边,眉头紧锁,双手扶着额头,时不时还对着谭悦怜摇摇头。
而谭悦怜坐在他旁边,一只手扶着额头,一只手拿着笔在草稿纸上勾画,那白净的小脸蛋上都是对化学的疑问。
谭悦怜皱了皱眉,转头对李素年说道:“这个方程式一定要记住吗?
这也太长了吧?
比历史的时间还要难记。”
李素年一脸严肃回答道:“必须记住的,老师都说了,这些是重点。”
谭悦怜“啊”了一声,趴在了桌上,整张脸埋在臂弯里。
“这也太难了吧!”
谭悦怜哀嚎道。
李素年看不得她这个样子,首接伸手把谭悦怜的脸捧起来,面向自己。
李素年眼神比当初入团还要坚定“必须给我会。”
谭悦怜的脸被他捧着,她不表态,他就不放开,于是,谭悦怜只能妥协道“那好吧。”
李素年听到想要的答案,揉了一把谭悦怜的脸才放开。
“来,土豆,有你年哥帮你,一定让你过。”
接下来的几天谭悦怜和李素年都互相监督着准备学业水平考试。
显然更多的是年哥帮土豆补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