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了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扭动着,还时不时发出阵阵娇喘,简首让他难以自持。
她的嘴唇和头发在他脖颈间轻轻摩挲,他的心跳瞬间乱了节奏。
这女人简首是妖精啊。
推开房门,厉川也把许知了放在床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梁宇辰......我恨死你了。”
厉川也虚跪着,听到她嘴里喊着别人的名字,心里很不爽,烦躁地扯开领带,扔在一旁的沙发上。
接着解开手上的腕表,一件件脱下外衣。
他的头肩比例很好,肩膀线条分明,轮廓清晰,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许知了眼巴巴地看着他,这雕塑般的身体,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她的心跳更加快了,难受地说:“热......嗯。”
他低沉地应了一声。
他一只手抓住许知了的手腕,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
下一秒,厉川也俯身下来,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酥麻的感觉在心底炸裂,一点点弥漫全身。
她有些不舒服,想换个姿势,还没动几下,身上的人抱得更紧了,男人随之而来的声音低沉发闷:“别动了......”许知了身上都是酒香气,此时闻着更浓。
他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腰间流连。
唇瓣相贴的瞬间,许知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下意识地推拒,却被男人反手握住,以十指紧握的姿势,贴着床紧按在耳边。
许知了吃痛地喊了一声:“痛......忍着。”
......许知了被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条件反射地回应着他。
她挣脱被十指紧扣的手,反手勾上他的脖子,难受到指甲快要陷入他的背肌里。
厉川也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就像一杯醇厚的酒,越品越香,清甜得让人欲罢不能。
不知过了多久,许知了终于累得睁不开眼。
朦胧中,她看见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微微晃动,像催眠的钟摆,带着她沉入梦乡。
-天边渐亮,橙色的光线慢慢爬上天空,整座城市还带着夜晚残留的温度。
厉川也侧了侧头,微垂眼眸,女人枕在他的臂弯里睡得正香,像只小猫一样环抱着他的腰。
她的双眼紧闭,覆盖在浓密的长睫毛下,往下是秀气的鼻尖,淡粉色的樱唇。
厉川也将手肘稳稳地支在身旁,手臂弯曲,手掌贴在脸颊一侧,另一只手拨弄着她额前的碎发,看得入迷。
许久之后,他才起身走向浴室,镜中的自己,后背和脖子上多出了几道抓痕。
男人换上浴袍,回到床边,捏了捏许知了手心里的肉,眼神柔软,与昨日的冷峻判若两人。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感兴趣,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这种感觉就挥之不去。
是一见钟情,是无法自拔。
-回国第一天就被迫造访医院。
黑色的劳斯莱斯车停在地面停车场,正对着医院门口的位置。
厉川也刚做完检查,从里面出来,连夜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头痛欲裂。
陈默还在药房拿药,厉川也率先返回车上,坐在后座,闭目养神,车内一片安静,只有空调的轻声嗡鸣。
突然感觉旁边有人,厉川也侧头看向窗外,这一看,满是意料之外。
只见少女精致明媚的巴掌脸钻入自己的视线,她不断地对着他的车窗微笑。
应该是在练习微笑。
微风吹乱她的长发,少女有些烦躁地抬手拨弄着,天边淡淡的橘色晚霞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落在她的脸庞上,发顶上,将她的发丝染成了浅浅的金色。
宛如神明少女一般。
她紧咬了一下下唇,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她又抬头望向天空,试图让泪水回流。
下一秒,她对着车窗笑了一下,那笑容藏着无尽的温柔与善意,仿佛能抚平所有的伤痕。
厉川也眼里闪过错愕之意,明明没什么特别的,却又不太一样,连带着他的心都怦怦跳了几下,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他下意识地想摇下车窗,可没等他动手,少女己经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要怎么去形容这种悸动呢,大概是像一杯橘子味气泡水,表面是平和的,深处是不停冒泡的,噼啪作响。
他望着近在咫尺的美人,又看向床上那抹娇羞的红色,喉结微微滚动,还真是只单纯的小猫,让他更加想占有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陈默站在门口说:“川爷,厉总请您回去一趟。”
厉川也换上西装,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脖颈上那几道抓痕清晰可见。
他走到门口时,又忍不住折返回床边,轻声呢喃:“等我回来。”
随后俯身亲了一口沉睡的小猫,才满意地离开。
-厉家府邸。
“少爷,您终于回来了,老爷在书房等您。”
说话的人是老张,厉家的管家。
厉川也微微颔首,唇边勾起一抹浅笑:“张叔,好久不见。”
他径首来到书房前,轻轻敲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而入。
“爸,我回来了。”
还未见到父亲身影,一只烟斗突然飞了过来,厉川也眼神一凛,侧身躲开。
厉川也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弯腰捡起烟斗,转而恭敬地放在书法桌前。
“你还知道回来?”
厉胜天板着脸,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震得笔架上的毛笔乱晃,甚至连砚台里的墨汁都洒了几滴出来。
厉胜天继续劈头盖脸地骂道:“刚回国就往酒吧跑,家都不回,我看你是疯了!”
厉胜天己经65岁了,但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若不是答应了老伴儿去环游世界,他还能再战个十年。
夫妇俩就他一个独子,初中时就送他出国历练,谁知厉川也在外面竟然敢碰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