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暗夜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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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如血,将整座城市浸泡在诡异的橘红色里。

我站在病房窗前,看着玻璃上自己扭曲的倒影——西装笔挺,领带端正,却掩不住眼底翻涌的暗色。

沈恪派人送来的阿玛尼定制西装像一条毒蛇,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提醒着我即将踏入的陷阱。

"顾先生,该出发了。

"门外传来陈岩的声音,这个沈恪的忠实走狗永远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恭敬。

电梯金属壁映出我扭曲的笑容。

顶楼包厢的门缝里漏出肖邦的《葬礼进行曲》,这首曲子我们曾在三年前的雨夜共听过——那时的沈恪把我按在落地窗前,枪口抵着我的心脏说:"你的葬礼会很盛大。

"推开门的瞬间,威士忌的琥珀色光芒刺痛我的眼睛。

沈恪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城市灯火在他身后绽放,将他镀上一层虚伪的金边。

他手中的酒杯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在地毯上投下迷离的光影。

"迟到了三分钟。

"他的声音像浸过冰水的刀刃,"车祸的后遗症这么严重?

"我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解开西装纽扣。

衬衫领口下,那道疤像一条红色的蜈蚣,盘踞在我的锁骨上。

这是沈恪留给我的印记,也是我复仇的起点。

"比起你放我鸽子的时间,"我走到钢琴前坐下,手指在琴键上随意敲击,"这算什么?

"琴声戛然而止,房间里只剩下我们急促的呼吸声。

沈恪终于转身,昏暗灯光下他的眼睛泛着病态的深褐色。

我们之间只有三步之遥,却像隔着生死鸿沟。

他举起酒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干杯。

"我冷笑一声,突然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砸向他的脑袋!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包厢里炸开,沈恪敏捷地侧身躲过,威士忌洒在他的定制西装上。

"你总是这么沉不住气。

"他抹去脸上的酒液,笑容危险而迷人。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猛地踹开!

"不许动!

"陈岩带着西个保镖冲了进来,枪口对准了我。

沈恪却抬手制止:"都出去。

""可是沈总......""我说,出去!

"房门关上的瞬间,沈恪突然扑向我。

我们滚落在地,他的膝盖顶住我的腹部,手枪抵住我的太阳穴。

我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味,混合着血腥气——这味道曾在前世最后时刻钻进我的鼻腔。

"为什么总是这么心急?

"他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颈侧,"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我猛地咬住他的手腕!

鲜血涌进我的口腔,沈恪吃痛松手。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拳头雨点般砸向他的脸。

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在雪白的衬衫上绽开妖艳的花。

"够了!

"他突然抓住我的拳头,眼神变得异常清明,"你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钢琴声不知何时又响了起来,肖邦的夜曲在血腥味中流淌。

我们喘息着对视,彼此的眼底都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游戏才刚开始。

"我扯开他的领带绑住他的手腕,金属纽扣硌得他皮肤生疼。

沈恪任由我动作,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期待你的表现,宝贝。

"房门再次被踹开时,我们保持着这个暧昧而危险的姿势。

陈岩举枪的手在发抖:"沈总,大老板说......""滚。

"沈恪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如坠冰窟。

保镖们鱼贯而出,房门关上的刹那,我看见他眼中闪过的杀意。

"现在,"沈恪整理着被我弄皱的领口,"让我们继续被打断的游戏。

"他的手指抚过我的伤疤,"告诉我,顾泽,你准备好迎接了吗?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却照不亮我们之间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知道,在这场血色游戏里,没有赢家——只有活到最后的人,才有资格定义复仇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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