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我扬了扬声音,厉声道,请家法
许文灿伸手指我: 你敢
本朝以孝治天下,忤逆不孝是大罪,管他是不是我生的,只要他记在我名下,我就是他的母亲。
我要是去官府告他,他的前途直接就完了。
丁婷都惊呆了,她万万想不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随随便便就把这四个字说出来了,一点不顾许文灿的死活。
她慌忙拉着许文灿跪下,让他给我认错赔罪。
夫人息怒,灿儿只是一时糊涂,您是她母亲,就不要与他计较这种小事了。灿儿,她给许文灿使眼色,还不给你母亲磕头认错,你母亲最疼你了,定不会舍得真的生你的气。
许文灿梗着脖子,在丁婷的再三恳求下,终是不情不愿地给我磕了个头,说: 孩儿知道错了。
我嗤笑一声: 丁姑娘真是好大的脸啊,既是我的儿子,你又以什么身份在这里指手画脚?寿昌伯府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外人说话?
丁婷涨红了脸。
许文灿气不过,又要口出狂言,被丁婷死死按住才罢休。只那眼神,冰冷得犹如寒冬腊月的风,能将人浑身的血液都吹凉。
我冷声道: 是聋了吗?不是说了请家法吗?
许文灿惊叫道: 我不是磕头了吗?
我道: 怎么你磕头我就一定要原谅吗?
你果然不是真心疼我,他不肯再跪,我娘说得对,你抢我过去养,就是为了自己的地位,白书华,我告诉你,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不会给你养老,在你死后也不会让你入许家的祖坟
我真的很想翻他一个白眼。
这是喝了多少,大白天就开始说醉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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