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寻女 头上三根猫 2025-07-03 09:5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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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刻我一定迫不及待联系他们,抱头痛哭,而不是选择手刃他们。
指甲劈开冒出血珠,钻心的疼。
我看着它出神了片刻,抬头望向王警官。
你有没有见过女流浪汉?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王警官紧蹙着眉头,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我平静地看着他,自顾自道。
我见过一个,在我六岁时。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坦白说,她就是我今天杀掉赵德民夫妇的导火索。
3
三天前,我背着破旧的帆布包重回故土。
年久失修的水泥路坑坑洼洼,路边低矮的房子蒙了一层厚厚的尘土,不少都塌掉了,比印象中的街道颓败了许多。
可记忆中,并不是这样萧条的。
我六岁时的春堂镇还算热闹。
最熙熙攘攘的地方,是离我家不远的临街菜市场。
每到逢集时,附近村民摘下自家种的蔬菜瓜果,摆上散养的鸡鸭鱼鲜,在路两边售卖。
小贩吆喝,大妈讨价还价。
骑着自行车的人摇着铃铛慢悠悠地趟过,后座挂着满当当的编织袋,几根大葱和芹菜默契地探出头来。
日子很慢,平淡无奇。
直到这附近出现了一个女流浪汉。
她穿着堆叠在一起的脏衣服,数不清有多少件,头发很长,打着绺盖住了脸。见到小孩子就会故意突然冲出来,龇牙咧嘴地大喊: 呐呐
听人说她有精神病。
精神病伤人是不犯法的,要躲着点。
我很害怕,每次我妈带着我去卖菜时,都会紧紧攥住妈妈的衣角,把脸使劲埋在她衣服里。
可我妈不懂。
她总是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斥责我影响她做生意,让我不要在外面耍小性子。
半个月后,女流浪汉莫名消失了。
仿佛一滴水落在水里,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大家稀松平常,各有各的忙碌,无暇关注一个陌生人的去留。
所以更不会有人知道,她的命运从此裹挟着我滚滚前行,而我,是那个为她敲响丧钟的刽子手
4
我爸妈那时候几乎每天都在吵架。
我爸把大部分的钱都花在了城里的洗头店,经常一晚上都不回来。
我妈被我爸打得鼻青脸肿,她狼狈地坐在地上骂骂咧咧,摔摔打打,怪外面的野女人勾了我爸的魂,不管她死活。
气愤至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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