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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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利奥·瓦莱里乌斯。当我从圣赫勒拿岛冰冷的海风中醒来,

指尖触碰到的不再是象征帝国权柄的权杖,也不是爱人埃拉拉温润的肌肤,而是粗糙的,

带着咸腥味的木床板。记忆像退潮后的礁石,嶙峋地***出来。马伦哥的炮火,

奥斯特里茨的太阳,以及枫丹白露宫里那场无声的告别。

胜利、荣耀、背叛、流放……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他们称我为皇帝,

也称我为怪物;称我为英雄,也称我为篡位者。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在我被剥夺了一切,放逐到这个世界尽头的孤岛后,我收到了她的最后一封信。

信纸已经泛黄,字迹因染上泪水而微微模糊,但那熟悉的,带着淡淡紫罗兰香气的墨迹,

一瞬间就击溃了我用余生建立起来的坚硬外壳。“利奥,”她写道,“我的皇帝,我的爱人。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或许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没有阴谋、没有皇冠、也没有别离的世界。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

他们可以夺走你的帝国,但夺不走你的荣耀。而我的荣耀,就是曾被你爱过。”信的末尾,

只有一个单词。“利奥。”我的名字,从她口中念出时,总是带着一种独特的温柔。

我闭上眼,潮水般的往事将我淹没。故事,要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天说起。

1 雾月危局那一年,我二十六岁,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炮兵准将。我来自科西嘉,

一个被高卢共和国视为边陲的贫瘠岛屿。我的家族是没落的贵族,除了一个空洞的姓氏,

一无所有。在巴黎,这个充斥着革命狂热与旧贵族幽魂的城市里,我像个异乡人。

我的口音被人嘲笑,我的身材矮小被人轻视,我的贫穷让我连一件体面的外套都买不起。

但我有我的武器——我的大脑,以及我对战争近乎本能的直觉。大革命推翻了国王,

却没能带来和平。保王党在城西蠢蠢欲动,得到了外国势力的资助,集结了近三万叛军,

企图打败新生的共和国。而国民公会手中,只有不到五千名忠诚的士兵。巴黎危在旦夕。

议员们像没头的苍蝇,在会议厅里争吵不休。他们的政治口号喊得震天响,

却没人知道如何面对城外黑压压的叛军。“我们需要一个将军!”“巴拉斯议员,

您是国民自卫军总司令,您必须想个办法!”身材臃ूब的巴拉斯议员满头大汗,

他的情人塔莉安夫人正用羽扇给他扇着风。他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那些同样惊慌失措的同僚,

最后,落在了角落里沉默不语的我身上。“瓦莱里乌斯准将,”他高声喊道,

仿佛发现了一根救命稻草,“你,在土伦港用炮火击溃了英国舰队。现在,

巴黎需要你的大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质疑,有轻蔑,

也有一丝死马当活马医的期望。我站起身,掸了掸军装上不存在的灰尘,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整个大厅安静下来。“大炮,能解决一切问题。”我说,“给我指挥权,

明天日落之前,巴黎将恢复安宁。”那一刻,我不是在请求,而是在宣告一个既定的事实。

我的自信让他们感到刺眼,但他们别无选择。我得到了指挥权,

以及一个艰巨的任务:在叛军发起总攻前,将城外军械库的四十门大炮运进城里。

我找到了一个叫马克的骑兵上尉,一个性格火爆、忠诚勇猛的汉子。

我只对他说了一句话:“马斯克,共和国的命运,现在系于你和你的马蹄之上了。

”他圆睁双眼,没有丝毫犹豫,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保证完成任务,将军!”夜色中,

马克的骑兵队如同一阵旋风,冲破了叛军零星的哨卡,

在黎明前将四十门救命的大炮拖回了杜伊勒里宫前。当保王党的叛军以为胜利唾手可待,

如潮水般涌向市中心时,迎接他们的,是我精心布置的炮兵阵地。“开火!”我挥下手臂,

四十门大炮同时发出怒吼。致命的葡萄弹像一道道钢铁风暴,瞬间撕裂了拥挤的街道。

叛军的血肉之躯在这种工业时代的杀戮机器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没有冲锋,没有缠斗,

只有一边倒的屠杀。一个小时后,叛乱被平息。杜伊勒里宫前的石板路被鲜血染红,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死亡的气息。我站在炮火的余烬中,冷静地看着这一切。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我的名字将不再默默无闻。这一天,在共和国的历法中,

被称为“雾月十三日”。它让我一战成名,

也让我第一次见到了她——埃拉拉·德·博阿尔内。2 紫罗兰与剑巴拉斯为了庆祝胜利,

在他奢华的官邸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晚宴。我穿着新赶制出来的将军制服,站在人群中,

却感觉比在战场上还要局促。周围的男人们衣着光鲜,谈吐优雅,女人们珠光宝气,

笑语嫣ender。他们讨论着戏剧、诗歌和最新的政治丑闻,而我,

脑子里只有弹道和射程。我像一柄粗糙的铁剑,被误放进了精美的瓷器收藏室。

“您就是利奥·瓦莱里乌斯将军吧?”一个柔和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过身,看到了她。

埃拉拉。她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没有佩戴任何浮夸的珠宝,

只在乌黑的卷发间别了一朵淡紫色的紫罗兰。她的美丽不同于在场任何一位贵妇,

那是一种历经风霜后的沉静与优雅,像一幅褪了色的古典油画,带着故事感。我听说过她。

博阿尔内子爵的遗孀,一位在雅各宾派的恐怖统治时期入过狱,险些被送上断头台的前贵族。

她的丈夫死在了那场浩劫中,而她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并凭借着超凡的社交手段,

在巴黎的权力中心重新站稳了脚跟。人们说,她是巴拉斯的情人。

这个念头让我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是我。”我生硬地回答。她似乎没在意我的冷淡,

微笑着说:“今天,整个巴黎都在谈论您的名字。您拯救了共和国。

”“我只是在履行一个军人的职责。”我端起一杯酒,试图掩饰我的不自在。“不,

”她摇了摇头,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穿我内心的壁垒,“我看到了。

在杜伊勒里宫的阳台上,当所有人都惊慌失措时,只有您,像一尊雕塑。您不是在履行职责,

您是在掌控命运。您天生就该站在那里。”我的心猛地一跳。从未有人这样评价我。

他们或者畏惧我的冷酷,或者赞叹我的才能,但只有她,

看透了我深藏在骨子里的东西——野心。那是一种渴望掌控一切,

将世界按照我的意志重新塑造的渴望。“夫人,”我放下酒杯,第一次正视她,

“您似乎很了解我。”“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将军。”她轻声说,

“我们都在这个新旧交替的世界里,奋力寻找自己的位置。只不过,您的武器是剑与炮火,

而我的,是微笑与交谈。”她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某个尘封的角落。

在这个虚伪浮华的晚宴上,我第一次感觉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我们聊了很久。

从科西嘉的山峦聊到巴黎的戏剧,从古罗马的战史聊到未来的共和国。我发现她不仅美丽,

而且拥有惊人的智慧和政治洞察力。她能精准地分析出巴黎各个政治派系的弱点,

也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巴拉斯政府的短视和***。“他们需要您,将军。

”埃拉拉的目光在水晶灯下闪烁,“但他们也畏惧您。他们会给您荣誉,

但绝不会给您真正的权力。您就像一头关在笼子里的狮子,他们只会在需要您去撕咬敌人时,

才打开笼门。”“那您认为,我该怎么做?”我鬼使神差地问道。埃拉拉凑近了一些,

她身上的紫罗兰香气让我有些心猿意马。“狮子,应该回到属于它的草原。

”她一字一句地说,“高卢的军队正在意大利半岛陷入苦战,

被强大的奥斯托利亚帝国打得节节败退。那里,才是您真正的舞台。

只有一场辉煌的对外胜利,才能让您获得无可撼动的威望,让整个高卢都匍匐在您的脚下。

”我震惊地看着她。她一个身处内宅的妇人,竟有如此宏大的战略眼光。

她不仅看到了我的困境,还为我指明了未来的方向。那一晚,我失眠了。

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她的话,以及她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疯狂的决定。第二天,我向埃拉拉求婚。我没有鲜花,没有戒指,

只有一颗被野心和热情烧得滚烫的心。我直接去了她的住所,一栋位于城郊的安静小楼。

她正在花园里修剪玫瑰,看到我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瓦莱里乌斯将军?

您怎么……”“埃拉拉,”我打断了她的话,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嫁给我。

”她手中的剪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将军,您在说什么?

”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嫁给我。”我重复道,鼓起我所有的勇气,

“我知道,我一无所有。我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万贯的家财。

我只是一个贫穷的科西嘉军官。而您,是巴黎最迷人的女性。但我向您保证,我会用我的剑,

为您赢得整个世界。我会让‘瓦莱里乌斯’这个姓氏,比欧洲任何一个国王的姓氏都要响亮。

我将加冕您为皇后。”我像一个赌徒,押上了我全部的未来。埃拉拉静静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复杂难辨。有震惊,有感动,也有一丝犹豫。我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嫁给我,

对她而言是一场豪赌。她会失去巴拉斯的庇护,会得罪巴黎的整个上流社会。他们会嘲笑她,

一个优雅的子爵遗孀,嫁给了一个粗鲁的“科西嘉怪物”。“利奥,

”她第一次这样叫我的名字,“你知道你在要求什么吗?这不仅仅是婚姻,这是一个联盟。

我的命运,将和你的剑绑在一起。你胜,我便是皇后;你败,我将与你一同坠入深渊。

”“我不会败。”我斩钉截铁地说。她凝视了我许久,然后,缓缓地笑了。

那笑容像冬日里破冰的阳光,温暖而耀眼。“好。”她说,“我的将军。我赌了。”三天后,

我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巴拉斯作为证婚人,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以为埃拉拉是他的禁脔,却没想到被我这个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年轻人横刀夺爱。

作为“贺礼”,他给了我一份任命书——意大利方面军总司令。所有人都知道,

那是一支怎样的军队。缺衣少食,士气低落,被奥斯托利亚的主力部队打得像丧家之犬。

这是一个流放式的任命,一个彻头彻尾的陷阱。巴拉斯想看着我兵败身死,客死他乡。

在去前线的那个清晨,埃拉拉为我整理好行装。“他们给了你最差的军队,最艰难的战场。

”她担忧地说。我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亲爱的,正因为如此,

胜利才会格外的甜美。”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等我回来。下一次,

我将带给你一场真正的加冕礼。”3 翻越阿尔卑斯我抵达尼斯的前线指挥部时,

看到的是一幅地狱般的景象。士兵们衣衫褴褛,许多人连鞋子都没有,用破布包裹着双脚。

他们面黄肌瘦,眼神里没有一丝战意,只有麻木和绝望。军官们聚在帐篷里堵伯,

对我的到来视若无睹。前任司令官留下的,是一个烂摊子。后勤断绝,军饷被克扣,

士兵们已经几个月没吃过一顿饱饭。两位师长,马塞纳和奥热罗,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将,

他们看着我这个比他们年轻十几岁的总司令,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敌意。“瓦莱里ウス将军,

”马塞纳阴阳怪气地说,“您在巴黎用大炮屠杀平民的本事,我们早有耳闻。

但这里是真正的战场,我们的敌人是奥斯托利亚的精锐,不是手无寸铁的暴民。

”我没有发怒,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先生们,”我说,“我知道你们的困境。

但抱怨和绝望,无法喂饱你们的士兵,更无法战胜敌人。”我走到地图前,

手指重重地敲在一个点上。“看看这里,波河流域,伦巴第平原。

那是整个欧洲最富庶的地方。那里有吃不完的面包,喝不完的美酒。只要我们打过去,

士兵们想要的一切,都会有。”我转过身,目光如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军官。“士兵们,

你们饥寒交迫,政府亏欠你们太多。我将带领你们,去往世界上最富饶的平原。富庶的城市,

广袤的省份,都将由你们支配。在那里,你们将获得荣誉、财富和光荣!”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煽动性。军官们的眼睛开始发亮,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我点燃了他们心中最原始的欲望——对财富和荣耀的渴望。这就是我统御军队的方式。

不是靠说教,而是靠承诺。接下来的几天,我用雷霆手段整顿了军纪,

处决了几个贪腐的后勤官,将缴获的物资全部分发给士兵。我跟他们吃一样的黑面包,

睡一样的硬板床。很快,我赢得了士兵们的爱戴。他们开始叫我“小伍长”,

这是一个充满亲切感的昵称。军队的士气被重新点燃,

但一个巨大的障碍横在我们面前——阿尔卑斯山。冰封的雪山是天然的屏障,

阻断了通往意大利的道路。所有人都认为,穿越它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我的对手,

奥斯托利亚的指挥官,博利厄,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将,也这么认为。

他将主力部队分散布置在漫长的防线上,等待着春暖花开。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他用老年人的思维,来揣测年轻人的雄心。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

我下达了全军突袭的命令。“将军,您疯了吗?在这种天气里行军,士兵们会冻死在山里的!

”马塞纳惊呼道。“正是因为所有人都认为我们疯了,所以敌人绝不会想到我们会来。

”我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狭窄山口,“我们将像雪崩一样,从天而降,插入敌人防线的中央,

将他们分割包围!”那是一次地狱般的行军。士兵们在齐膝深的积雪中艰难跋涉,

刺骨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许多人倒下了,就再也没能站起来。

但我始终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我的身影像一杆不倒的旗帜,激励着所有人。

当我们的先头部队衣衫褴褛、形容枯槁地出现在意大利平原时,奥斯托利亚人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以为自己看到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幽灵。突袭取得了空前的成功。

我在蒙特诺特、米莱西莫、代戈,连续取得胜利,将博利厄的军队打得晕头转向。

我的战术让所有传统的军事理论家都大跌眼镜。我从不拘泥于阵地战,而是追求速度和机动,

将兵力集中于一点,以雷霆万钧之势击溃敌人最薄弱的环节。“我的军队,

靠的是士兵的双腿,而不是刺刀。”在著名的洛迪桥之战中,奥军的后卫部队占据了桥头堡,

用密集的炮火封锁了桥面。冲锋的士兵一批批倒下,士气开始动摇。关键时刻,

我从一名阵亡的旗手手中夺过军旗,亲自带头发起了冲锋。“跟我来!谁爱我,就跟我来!

”士兵们看到他们的总司令身先士卒,热血瞬间被点燃。他们呐喊着,跟在我身后,

像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冲过了死亡之桥。那一战,为我赢得了整个军队的敬畏和狂热崇拜。

胜利的消息像雪片一样飞回巴黎,整个城市都为之沸腾。我的名字成了英雄的代名词。

巴拉斯和他的政敌们,脸色一定相当难看。但在辉煌的战功背后,我却忍受着另一种煎熬。

我对埃拉拉的思念,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内心。我每天都会给她写信,有时一天写好几封。

信里充满了热烈的爱意和露骨的思念。“我亲爱的埃拉拉,我远在千里之外,吻你的秀发,

吻你的嘴唇,吻你的心……没有你,世界于我仿佛孤寂的荒漠。

你占据了我全部的心神……”“我的胜利,我的荣耀,若没有你来分享,都将毫无意义。

快来我身边吧,我需要你。”然而,埃拉拉的回信却总是很简短,

充满了客套的关怀和对时局的分析。她似乎对我的热情无动于衷。更糟糕的是,

巴黎传来了流言。有人说,埃拉拉在我离开后,又回到了过去那种交际花的生活,

她和各色男人调情,甚至和一个叫夏尔的年轻军官关系暧昧。嫉妒像一头野兽,

在我心中咆哮。我无法想象,当我在前线为我们的未来浴血奋战时,

她却在巴黎的沙龙里寻欢作乐。在一封信里,

我愤怒地质问她:“我为你赢得了一个又一个王国,而你,却用背叛来回报我!

你这个轻浮的女人!你根本不爱我!”写完这封信,我立刻就后悔了。

但我被胜利和嫉妒冲昏了头脑,还是把它寄了出去。攻下米兰后,我举行了盛大的入城仪式。

我骑在白马上,接受着民众的欢呼,但我感觉不到丝毫的快乐。我派人去巴黎,

催促埃拉拉立刻来意大利。几天后,我的信使回来了,带回了埃拉拉的一封信。

信里没有辩解,没有争吵,只有一句话:“利奥,等这场战争结束,我会去米兰见你。那时,

我们再谈论一切。”她的冷静让我更加愤怒,也更加不安。我意识到,

我可能犯下了一个无可挽回的错误。我对她的了解,

都来自于战场间隙的信件和巴黎传来的只言片语。这是一个巨大的信息差。

我所知的“真相”,可能只是敌人精心编织的谎言。而真正的埃拉拉,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为什么不来见我?这个谜团,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我的心里。

4 真相与阴谋我率领大军,一路高歌猛进,将奥斯托利亚人彻底赶出了意大利。最终,

在距离奥国首都维也纳只有一百公里的地方,奥斯托利亚皇帝被迫求和,签订了城下之盟。

《坎波福尔米奥条约》的签订,标志着我取得了空前的胜利。

我为高卢共和国赢得了广袤的土地和巨额的赔款,也为自己赢得了救国英雄的无上声望。

当我以征服者的姿态返回米兰时,埃拉拉已经等在了那里。我冲进我们的住所,蒙贝洛城堡。

她正站在窗前,背对着我,身形显得有些消瘦。“埃拉拉!”我叫着她的名字,

声音里充满了压抑已久的复杂情绪。她缓缓转过身。几个月不见,她似乎憔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