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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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试药员,为了给妻子林蔚买她看上的那个爱马仕包,

我接了一个风险极高的新药试验。九死一生,我拿到了三十万奖金。

当我把那张薄薄的银行卡交给她时,她感动得哭了,抱着我说我是全世界最好的老公。

那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第二天,她那个刚创业失败的初恋周洋,

就在朋友圈发文:“感谢我的天使投资人,三十万,助我东山再起!”配图里,

是我的妻子林蔚笑靥如花,依偎在周洋身边,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照片的背景,

是一家格调高雅的西餐厅,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盒,正是她梦寐以求的那款爱马仕。

我点开那张照片,放大,再放大。林蔚的笑容灿烂又真实,那是我很久没在她脸上见过的,

发自内心的喜悦。那种喜悦,比她收到我给的银行卡时,要真诚一百倍。我的世界,

在那一瞬间崩塌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剧烈地呕吐起来。

吐出来的全是酸水,带着血丝。这是那次试药留下的后遗症,医生说要慢慢养,不能受***。

可现在,我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揉捏,撕扯。我叫宋阳,

和林蔚结婚三年。我们是大学同学,我追了她四年。她一直是学校里的女神,

身边追求者无数,其中最耀眼的,就是周洋。周洋家境优渥,张扬自信,是天生的焦点。

而我,只是个来自小县城的普通男孩,除了成绩好,一无所有。

所有人都以为林蔚会选择周洋,但毕业时,周洋要去国外继承家业,他向林蔚提出了分手。

我记得那天,林蔚在学校的湖边哭了一整夜。是我,陪了她一整夜,

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给她递上一瓶又一瓶的热水。天亮时,

她通红着眼睛问我:“宋阳,你之前说喜欢我,还算数吗?”我欣喜若狂,

以为是我的坚持感动了上天。我们在一起了,工作,结婚。我把她宠成了公主,

工资卡全部上交,家务活全包,她十指不沾阳春水。我以为,我用我的爱,

可以填满她过去的伤痕。我天真地以为,她选择了嫁给我,就是选择了一辈子。可半年前,

周洋回来了。他说国外的生意不景气,想回国自己闯一番事业。从那天起,

我们家开始频繁出现周洋的名字。林蔚的手机里,全是和他的聊天记录。她总说,

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周洋第一次创业,她作为朋友,应该多鼓励鼓励他。我信了。

我甚至天真地觉得,我应该大度一点,那毕竟是她的过去。直到一个月前,

周洋的公司资金链断裂,倒闭了。那段时间,林蔚整天魂不守舍。有一天晚上,

她靠在我怀里,眼圈红红的,状似无意地说:“老公,你知道吗,周洋他……真的好可怜,

他那么努力,就这么失败了。”我安慰她:“创业嘛,总有风险。”她却突然抬起头,

盯着我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有笔钱能帮他渡过难关,你说他是不是就能成功了?

”我的心,在那一刻,沉了一下。但我还是笑了笑,说:“也许吧,

但他现在最需要的可能不是钱,是重新振作的勇气。”她没再说什么,

只是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那之后没几天,

她在逛街时看上了一个价值三十万的爱马仕铂金包。她拉着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却又懂事地说:“太贵了,我们买不起的,就是看看。”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心疼。

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把那个包买给她。我觉得,只要我满足了她所有的愿望,

她就会全心全意地爱我。我的本职工作是程序员,收入尚可,但要一口气拿出三十万现金,

几乎不可能。这时,我从一个特殊渠道,看到了一个新药临床试验的招募信息。II期临床,

测试一种全新的抗排异药物。报酬:三十万。要求:身体健康,无过敏史。

下面的风险提示用小字写着:本药物可能引起严重的免疫系统反应,

包括但不限于器官功能性衰竭,神经系统损伤,甚至死亡。我犹豫了。但当我回到家,

看到林蔚对着那个包包的图片发呆时,我拨通了招募电话。我想,拿命换钱,给她买下梦想,

她应该会感动,会更爱我吧。那半个月,我像活在地狱里。每天定时注射药物,

然后是无休止的抽血和检查。药物的反应超乎想象的剧烈。我高烧不退,

浑身骨头像被拆开重组一样疼。最严重的一次,我陷入了休克,被推进了ICU。

我签过生死状,医院甚至已经准备通知家属。但我扛过来了。

当项目负责人把那三十万奖金打到我卡上时,他说:“宋阳,你真是个勇士,

你的数据对我们太重要了。这是你应得的。”我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看着手机银行的余额,

笑了。我觉得一切都值了。出院那天,我没告诉林蔚我去干了什么。

我只说公司发了一笔项目奖金。我把卡给她,看着她惊喜又感动的泪水,

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可现实,却给了我最响亮、最残忍的一巴掌。原来,

我拼了命换来的,不是她的爱,而是她给她初恋东山再起的资本。我以为的惊喜,对她来说,

不过是瞌睡时送来的枕头。我以为的爱情,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张可以随时取钱的长期饭票。

甚至,连那个爱马仕包,都只是她用来包装这份“天使投资”的礼物。多么讽刺,

天使竟是我。我关掉手机,靠在冰冷的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愤怒、屈辱、心痛……种种情绪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脏。我想冲出去,找到那对狗男女,

质问他们,撕碎他们虚伪的嘴脸。可理智告诉我,不能。冲动是魔鬼。我现在去找他们,

除了当众出丑,把自己变成一个可怜的笑话,还能得到什么?

林蔚会声泪俱下地说她只是想帮助朋友,周洋会一脸无辜地表示不知情。我呢?

一个被戴了绿帽还把钱送给情敌的傻子。不行,我不能这么做。我宋阳,活了二十八年,

虽然痴情,但不是傻子。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擦干眼泪,走出卫生间,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镜子里的男人,脸色苍白,眼窝深陷,

瘦得脱了相。这是那半个月地狱生活留下的印记。突然,我胃里又是一阵剧痛。我捂住肚子,

慢慢蹲了下去。一个可怕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我的脑海。那次试药,虽然拿到了钱,

但我的身体也垮了。出院时,医生欲言又止,只让我好好休养,定期复查。

他说那药的潜在风险还未完全明确,后续可能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后遗症。

或许……我可以利用这一点。一个计划,在我心里慢慢成形。一个疯狂又冷酷的计划。晚上,

林蔚回来了。她哼着歌,心情很好。看到我坐在沙发上,她走过来,习惯性地想抱我。

我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她愣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问:“怎么了,老公?不舒服吗?

你脸色好差。”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什么,可能有点累了。”我说。

她没再追问,而是兴奋地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当当当当!老公你看,

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最新款的机械表,你不是喜欢很久了吗?”我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放在以前,我可能会高兴得跳起来。可现在,

我只觉得无比恶心。她拿着我拿命换来的钱,给了她的初恋,然后用剩下的零头,

给我买一块表来堵我的嘴?“喜欢吗?”她期待地看着我。我点点头,声音沙哑:“喜欢。

让你破费了。”她松了口气,笑着说:“你给我那么大一个惊喜,我当然也要回报你呀。

我们是夫妻嘛,应该的。”“是啊,我们是夫妻。”我重复着这句话,心里却在冷笑。

那一晚,我们分房睡了。我借口说身体不舒服,怕传染给她。她没有丝毫怀疑,

反而体贴地让我好好休息。夜里,我开始执行我的计划。我上网,

查阅了大量关于我试用的那种新药的资料,虽然核心数据都是保密的,但通过一些关联文献,

我拼凑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这种药物,会严重干扰人体的免疫和基因表达,

其中最可怕的一个潜在副作用,是诱发一种罕见的、进行性的“基因链断裂衰竭症”。

症状包括:持续性低烧、消瘦、脏器功能不明原因下降、以及……咳血。而这些症状,

我几乎都有。第二天,我请了假,去了一家私人检测机构。我没有用自己的名字,

而是花钱找了一个“代理”,拿着我的血样,去做了一套最全面的基因检测。

我还去了一趟医院,找到了当初负责我试药项目的一个医生。我给了他一个厚厚的红包。

我对他说:“李医生,我想请您帮个忙。我需要一份诊断报告,

就写……我得了那种基因链断裂衰竭症,晚期,生命预计只剩下三个月。

”李医生大惊失色:“宋阳,你疯了!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我看着他,

平静地说:“李医生,我没开玩笑。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有些事,我必须要做个了结。

我只需要一份报告,其他的,我自己承担。事成之后,还有重谢。”我把剩下的几万块现金,

都推到了他面前。李医生看着钱,又看看我惨白的脸和消瘦的身体,最终,他叹了口气,

点了点头。三天后,我拿到了两样东西。一份,

是基因检测机构出具的、模棱两可、充满了各种专业术语和“潜在高风险”字眼的报告。

另一份,是李医生亲笔签名盖章的“诊断证明”,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宋阳,男,28岁。

诊断:获得性基因链断裂衰竭症晚期。临床表现:多器官功能进行性衰退。预后:极差。

预计生存期:3-6个月。我拿着这份“死亡判决书”,回到了家。

我没有直接把它给林蔚看。那样太刻意了。

我把它“不小心”地夹在了我们结婚相册的影集里。我知道,林蔚每周都会翻看那本相册。

那是她为数不多怀念“我们”过去的方式。然后,我开始“发病”了。我变得越来越虚弱,

食欲不振,整天躺在床上。我开始在夜里盗汗,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然后,

我会趁林蔚不注意,偷偷用纸巾擦掉嘴角的血丝。林蔚起初只是担心,催我去医院。

我每次都找借口推脱,说只是老毛病,休息一下就好。我的“病”越来越重。

一周后的一个下午,我躺在床上,听到客厅里传来一声尖叫,接着是玻璃杯摔碎的声音。

我知道,她发现了。我闭上眼睛,酝酿着情绪。几秒钟后,卧室门被猛地推开。

林蔚冲了进来,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诊断书,纸张被她捏得变了形。她的脸煞白,

嘴唇哆嗦着,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宋阳……这、这是什么?这是假的,对不对?

是医生搞错了,对不对!”她扑到我床边,抓着我的手,声音颤抖。我缓缓睁开眼,看着她,

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哀伤。我没有说话,只是虚弱地咳嗽了几声,然后艰难地抬起手,

擦了擦嘴角。她看到我指缝间那抹刺眼的红色,整个人都崩溃了。“不……不!怎么会这样!

宋阳!”她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那一刻,我几乎要以为,她是真的在为我伤心。

可我知道,她的眼泪里,掺杂了太多的东西。有震惊,有恐惧,

或许还有一丝……解脱前的愧疚。我吃力地伸出手,想去擦她的眼泪,

就像过去无数次安慰她时那样。“蔚蔚,别哭……我没事的……”我的声音,

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怎么会没事!这上面写着……写着你只剩下三个月了!宋阳,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她捶打着我的胸口,力道却很轻,

仿佛怕真的伤到我这个“将死之人”。我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不想你担心……我想在最后的时间里,看到你开开心心的。

”我的话,像一把利刃,***了她的心。她哭得更凶了,抱着我,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对不起……宋有阳,对不起……”她在我耳边,反复地呢喃着这三个字。我知道,

她说的对不起,不仅仅是因为我的“病”。更是因为那三十万。因为周洋。她以为我不知道。

她以为她隐藏得很好。而现在,我这个被她背叛的丈夫,马上就要死了。这份迟来的愧疚,

像山一样压在她心上。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要的,不是她的同情,而是她的负罪感。

我要让这负罪感,像一根绳索,紧紧地勒住她的脖子,让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喘不过气来。

这,只是复仇的开始。我的“病情”成了笼罩在这个家上空最沉重的阴云。

林蔚对我体贴到了极致。她辞掉了工作,全心全意地在家照顾我。

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有营养的病号餐,亲自喂到我嘴边。她会给我读诗,给我讲笑话,

努力想让我开心起来。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愧疚和怜惜。我知道,她在赎罪。但她的赎罪,

在我看来,廉价又可笑。她越是这样,我心里的恨意就越是翻腾。周洋也来了几次。

他提着昂贵的水果和补品,站在我床前,一脸沉痛。“宋阳,你是个好人。真的。

没想到会出这种事。你放心,林蔚有我照顾,你安心养病。”他说得情真意切,

仿佛我们是多年的挚友。我躺在床上,虚弱地对他笑了笑。“谢谢你,周洋。以后,

林蔚……就拜托你了。”我说。林蔚站在一旁,眼圈瞬间就红了。周洋拍了拍我的肩膀,

沉重地叹了口气:“兄弟,别说这种话。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定有办法的!

钱的事你别担心,我的公司刚走上正轨,很快就有盈利了。到时候,你需要多少钱,

尽管开口!”他话说得漂亮,却绝口不提那三十万。我心里冷笑。果然是一丘之貉。

一个假装愧疚,一个假装仗义。他们巴不得我早点死,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我的计划,

在他们毫无察觉中,稳步推进。一天,我把林蔚叫到床边,从枕头下拿出一份文件。“蔚蔚,

这是我们的房产证。”我看着她,眼神无比温柔,“这套房子,是我们结婚时一起买的,

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现在我……可能用不上了。”林蔚的脸色一变:“宋阳,

你又胡说什么!”“我没有胡说。”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冰凉,“我想把这套房子,

过户到你一个人的名下。这样,就算我走了,你也能有个安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