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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别怪我。你活着,我们怎么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楼顶的风声,

是我生命最后的哀鸣。我的丈夫顾言琛与我的闺蜜苏晚晴的拥吻,

是我坠入地狱前看到的最后画面。再睁眼,我重生了。真好......我跪在床边,

温柔地为他擦拭身体,声音甜美:“老公,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每天,

我都亲手喂他喝下特制营养剂。医生宣布他永久瘫痪那晚,我拔掉他的呼吸管。

在他耳边轻语:“你知道被摔成肉泥的滋味吗。”1冷啊,好冷啊。刺骨的冷,

仿佛有千万根冰针扎进我的脸,扎进我的肉,扎进我的骨头缝里。不过我已经顾不上了。

身体在失控下坠,仿佛有无数双冰冷的手,疯狂撕扯着我的头发、衣服、皮肤,

要把我彻底扯碎。视野颠倒旋转,世界在我眼中裂成了无数狰狞的碎片。

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我死了。死前的声音,像最锋利的锥,穿透呼啸的风,

狠狠扎进我的意识。“清辞,别怪我。你活着,我们怎么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是顾言琛,

我的丈夫。那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或怜悯,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令人作呕的轻快。

顾氏集团总部大楼的楼顶天台,风凛冽呼啸。我坠楼之前,我的丈夫和我的闺蜜不再掩饰。

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亲昵的娇柔女声“就是嘛,阿琛。

她挡了我们的路那么久……现在好了,终于清净了。

你明天生日宴我会送你一个大礼物给你庆祝的。”是苏晚晴,我视若亲姐妹的闺蜜。

我真是个蠢人。最后一丝意识被黑暗彻底吞噬前,我仿佛看见了二人在庆祝,

在庆祝一场胜利的谋杀。原来地狱,不在下面。而在上面。2再睁眼时,

20XX年4月13号,我重生了。

“滴...滴...滴..."单调、规律、冰冷的电子音,一声声,固执地敲打着耳膜,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药物气味让我烦躁。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我费力地掀开一道缝隙,

刺眼的白光瞬间涌了进来,灼得眼球生疼。模糊的视野里,阳光从窗外倾洒。又做噩梦了,

一股带着寒冰的、带着血腥味的恨意,从心脏最深处炸开,沿着血管蔓延,

几乎要冲破我的胸膛,让我再也忍不住。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

呛得我剧烈咳嗽起来。门响了,医生和护士带着微笑进了病房:“查房啦,

病人昨晚状况如何....."我从病床上起身,愁容满面,幽幽诉说着我对我丈夫的担忧。

片刻,病房里又恢复宁静。我重新躺回床上,随意地刷着手机,

“……顾氏集团总裁顾言琛先在于10月21日遭遇严重车祸,目前仍在重症监护室观察。

据知情人士透露,顾先生伤势严重,情况不容乐观。其妻子沈清辞女士因悲痛过度昏迷,

目前也在医院治疗,暂时无法接受采访……”视频里,那张我刻骨铭心的脸——顾言琛的脸,

正对着镜头,意气风发地侃侃而谈,画面是他车祸前的某个商业访谈片段。西装革履,

笑容得体,一副精英模样。而现在,他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生死未卜。

我死死地盯着他那张虚伪的脸,胸腔里翻涌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随即又想到了在重症监护室里不人不鬼的顾言琛,喉咙深处,

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短促、嘶哑的笑声。3我名义上的丈夫,我前世的刽子手。

现在躺在床上里,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皮囊。昂贵的呼吸机面罩覆盖了他大半张脸,

只露出紧闭的双眼和苍白的额头。各种粗细不一的管子像藤蔓,从冰冷的仪器上蜿蜒而出,

刺入他的身体,维持着这具躯壳最低限度的生命体征。***在外的皮肤上,

交错着车祸留下的狰狞伤痕和淤青,一条腿被厚重的石膏固定着,高高吊起,显得异常滑稽。

多陌生,多可怜,有多令人开心啊。前世他推我下地狱时,是何等的高高在上、冷酷无情。

而现在,他只能像一块烂肉一样躺在这里,连呼吸都无法自主。

最纯粹的快意和恨意在心底滋生、交融。不够,还不够。10天后,顾言琛终于脱离了危险,

转入到病房。我心里也松了口气,终于出来了,10天花了几十万呢,

要不是为了......我真是一分钱也不想花在他身上。

他转到了一家私人康复医院的VIP双人病房,病房里只有我和他,环境很好也很安静,

隐私保护方面也没得说。终于可以好好照顾我最最亲爱的老公了。我慢慢走近床边,

脚步声轻不可闻,仿若鬼魅。我在他床边缓缓跪下。昂贵的真丝裙摆垂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无声无息。动作轻柔得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伸出手,用温热的湿毛巾,

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苍白的脸。指尖拂过他微蹙的眉宇,那熟悉的轮廓让曾经的我迷恋,

如今只激起心底波涛汹涌的恨。“老公……”我的声音响了起来,轻柔得像初春的柳絮,

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每一个音节都浸泡在浓得化不开的深情里,“别怕,我在这里。

”毛巾沿着他僵硬的脖颈滑下,擦过他毫无知觉的手臂。我凑近他耳边,

温热的气息拂过他冰冷的耳廓,一字一句,清晰地低语:“车祸很痛吧?”毛巾继续向下,

动作依旧温柔。“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我加重了语气,仿佛承诺般,

“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这句话,像一个淬满毒药的诅咒,

让监护仪上代表心率的曲线,似乎极其轻微地、几乎不可察觉地跳动了一下。非常微弱。

像濒死的飞蛾最后扑扇了一下翅膀。我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是唇角微翘,

继续专注地擦拭着,仿佛刚才那细微的变化,只是仪器一次无心的波动。

快意在心里心里翻涌,对眼前人的恨早已深入骨髓,如今终于品出一丝比蜜还甜的滋味。

照顾你一辈子?顾言琛,我会陪你到你下地狱。4阳光被厚重的丝绒窗帘过滤,

只吝啬地在地板上投下几道昏黄的光束。顶级的VIP病房,巨大的空间,奢华的布置,

像一个精心布置的坟墓。他依旧躺着,像一具逐渐风干的标本。

车祸造成的创伤在顶级医疗团队的精心护理下,皮肉上的狰狞正在缓慢愈合。然而,

更深层的东西,却在悄然改变。我坐在床边的天鹅绒扶手椅里,姿态优雅闲适。

面前的小圆几上,放着一套精致的英式骨瓷茶具。

理地往一个空杯子里注入金黄色的液体——液体盛放在一个没有任何标签的深棕色玻璃瓶里。

液体在杯中晃荡,折射出琥珀般的光泽。“老公,”我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恶心的甜腻,

如同融化的蜜糖,“该喝营养剂了,专家说,这个对你的神经恢复特别好。”我端起杯子,

用一支细长的玻璃吸管,小心地避开他干裂的嘴唇,探入他的口腔深处。动作熟练而轻柔,

如同最体贴的妻子在照顾病重的爱人。金黄色的液体,顺着吸管,

无声无息地流进他毫无知觉的喉咙。顾言琛早已能睁眼了,如今他的眼珠只能缓慢地转动,

他的眼神空洞地落在天花板的某处,那里只有一片刺目的白。

曾经锐利、掌控一切而又目空一切的目光,如今只剩下浑浊的茫然和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惧。

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嗬…嗬…”声,像是破旧风箱的喘息。他无法说话,无法动弹,

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包括我精心准备的每一滴营养剂。我放下空杯,拿起温热的毛巾,

开始给他***手臂。所有人都赞叹作为顾夫人的我实在是太爱顾先生了,

知道顾先生出事后悲痛欲绝,如今更是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手指下的肌肉,

触感已经明显不同了。原本紧实有力的线条,

正在以一种缓慢但不可逆转的速度变得松弛、绵软。像是失去了内部支撑的橡皮泥。“你看,

”我的指尖轻轻捏了捏他松弛的肌肉,语气温柔又充满欣赏之情,“医生说你恢复得不错呢,

肌肉都开始放松了。这是好现象,说明神经在慢慢修复,只是需要一个过程。”我微笑着,

目光温柔地掠过他失去肌肉支撑、显得有些塌陷的胸膛,

掠过他无力垂在身侧、指节微微扭曲变形的手。“别急,我们慢慢来。”我轻声细语,

像是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时间,我们有的是。”时间,确实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刀。

它能无声无息地瓦解最坚固的堡垒,也能一点一滴地,将一个活生生的人,

碾磨成毫无生气的尘埃。顾言琛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挣扎,

一丝极淡的、水光般的痕迹在眼角堆积。但那点微弱的光,很快又被无边的黑暗吞没。

他喉咙里的“嗬嗬”声,像是绝望的呜咽,最终消弭在空气里。我拿起毛巾,

继续擦拭他冰凉的手指,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窗外的阳光,又悄悄移动了一寸。

5病房的门被轻轻敲响时,我正将一支空了的注射器,用酒精棉球仔细擦拭干净,

然后从容地放进一个带锁的银色小盒里。盒盖上,印着一家海外医药公司LOGO。“请进。

”我的声音是一贯的柔和。门开了,一阵甜腻浓郁的香水味抢先涌了进来,

几乎要冲散房间里固有的药味。苏晚晴像一只精心装扮过的孔雀,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条惹眼的红色连衣裙,勾勒出窈窕的身段,妆容精致,

手里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香水百合。那明媚的笑容,几乎要晃花人的眼。“清辞!

”她声音又软又甜,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心疼,快步走到床边,

目光落在形容枯槁的顾言琛身上,眼圈立刻恰到好处地红了,“言琛哥……天啊,

怎么会这样……看到新闻,我心都要碎了!”她以为顾言琛还能欣赏到她的娇媚。她俯下身,

似乎想触碰顾言琛的手,却在离他皮肤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最终只是将花束小心地放在床头柜上。那束百合散发出浓烈的香气,几乎盖过了一切。

“清辞,你辛苦了。”她直起身,转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最真挚的同情和关切,

甚至主动伸出手,想要握住我的手,“一个人照顾言琛,太不容易了,看着你憔悴的,

我真是……心疼死了。”我的手在她碰到之前,自然地收了回来,

拿起桌上的骨瓷茶壶和配套的杯子。“晚晴,你能来就好。”我微笑着,

动作流畅地给她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茶汤红亮,香气袅袅,“坐吧,别站着。

”苏晚晴依言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接过茶杯,指尖摩挲着杯壁上繁复的金色花纹。

她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顾言琛病恹恹的脸,又落回我脸上,

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清辞,顾言琛这情况后续的治疗和护理,

花费肯定是个天文数字吧?你一个人撑着,资金方面……”来了。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依旧是一副感激又带着点疲惫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是啊,压力确实很大。

不过……”我话锋一转,唇边绽开一个略显轻松和庆幸的笑容,目光真诚地看向苏晚晴,

“说起来,真要好好谢谢你呢,晚晴。”苏晚晴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疑惑:“谢我?”“对啊!”我语气轻快了些,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就是上次你极力向我推荐的那位信托经理,王经理,记得吗?哎呀,

当时我还觉得你有点小题大做,想着家里的资产有言琛打理就够了。没想到……现在想想,

真是后怕。”我微微倾身,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王经理真的很专业!

言琛出事前,我正好听了你的建议,把一部分重要的资产委托给他管理了,设立了信托基金。

现在这部分资产是完全独立的,有专门的团队打理,收益非常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