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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在同学会上和前任热吻的视频传遍朋友圈时,我正给孩子辅导作业。之后,

孩子的妈变了。第一章贺烬盯着平板电脑上那道该死的三年级数学题,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

“贺子轩,移项!跟你说了多少遍,等号两边要平等,移项要变号!就像你妈买包,

柜姐笑脸相迎,钱一付,立马翻脸不认人!懂不懂?

”八岁的贺子轩眨巴着跟他妈柳如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大眼睛,小嘴一瘪,

眼看金豆子就要掉下来。贺烬心里那点烦躁像野草一样疯长,刚想再吼两句,

茶几上的手机疯了似的震动起来,嗡嗡嗡,活像催命符。是损友赵胖子。

贺烬没好气地划开接听:“有屁快放!老子正教儿子移项呢,比移山还难!

”电话那头赵胖子的声音劈了叉,尖利得刺耳:“我艹!烬哥!出大事了!炸了!朋友圈!

你快看朋友圈!嫂子!柳如烟!她…她跟陈骁那孙子…我靠!那视频!疯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贺烬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倏地缠上心脏。

他烦躁地挂断赵胖子的鬼哭狼嚎,手指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微颤,

点开了那个熟悉的绿色图标。朋友圈的红点刺眼。置顶的几条,全他妈是同一个视频。

画面摇晃,光线暧昧,背景是“皇朝”KTV那俗气的金色包间壁纸。柳如烟,

他贺烬明媒正娶、同床共枕快十年的老婆,正像条没骨头的蛇,软绵绵地挂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男人,化成灰贺烬也认得——陈骁,

柳如烟大学时爱得死去活来、后来被她妈嫌弃穷硬生生拆散的前任。柳如烟的脸颊酡红,

眼神迷离,显然是喝高了。陈骁搂着她的腰,脸埋在她颈窝里蹭着,两人贴得严丝合缝。

周围是起哄的尖叫和口哨:“亲一个!骁哥!亲一个!”下一秒,

陈骁猛地抬起柳如烟的下巴,狠狠地、带着一种宣告***般的掠夺意味,吻了上去。

柳如烟非但没推开,反而嘤咛一声,手臂缠上了陈骁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唇舌交缠,

旁若无人。视频很短,十几秒。但足够了。足够把贺烬这十年构筑的一切,炸得灰飞烟灭。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贺烬脸上,一片惨白。他死死盯着那画面,眼睛眨也不眨,

像要把那屏幕烧穿。平板里传来贺子轩小心翼翼带着哭腔的声音:“爸爸…移项…怎么移啊?

”贺烬没听见。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视频里那刺耳的起哄声和唇齿交缠的黏腻水声。

胸口那块地方,先是麻木,然后猛地窜起一股邪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他捏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几乎要捏碎那冰冷的金属外壳。

时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黏稠地、缓慢地流淌。

客厅里只剩下贺子轩压抑的抽噎声和平板里数学题目的背景音乐,轻快得像个残忍的笑话。

贺烬就那么僵坐着,像一尊被怒火和寒冰同时浇筑的雕像。

直到玄关处传来钥匙拧动锁孔的轻微咔哒声。门开了。

一股浓烈混杂着酒精、香水还有一丝陌生男性须后水的气味涌了进来。

柳如烟踢掉脚上的细高跟,赤着脚,摇摇晃晃地走进客厅。她精心打理的卷发有些凌乱,

脸颊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身上那件昂贵的真丝连衣裙皱巴巴的,

领口还蹭上了一抹可疑的暗红色——像红酒渍,又像吻痕。“老公?”她看到客厅亮着灯,

显然有点意外,声音带着浓重的醉意和一丝心虚的飘忽,“还没睡啊…教…教儿子呢?

”她试图扯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僵在脸上,比哭还难看。贺烬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

他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寸寸刮过柳如烟的脸,

最后停留在她微微红肿、唇膏有些晕开的嘴唇上。那抹晕开的红,像血,刺得他眼球生疼。

柳如烟被他看得浑身发毛,醉意都吓醒了几分。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试图掩饰:“看什么呀…同学会嘛,

喝…喝多了点…大家闹着玩…疯…疯了点…”她脚步虚浮地想往卧室溜,

“累死了…我先去洗洗!”“玩?”贺烬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静,

却像寒冬腊月里屋檐下凝结的冰凌,又冷又硬,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让柳如烟瞬间钉在了原地。“玩得开心吗?”他嘴角竟然向上扯了一下,

勾出一个毫无温度、堪称温柔的弧度。柳如烟愣住了,

酒精***大脑一时无法处理这诡异的气氛。她看着贺烬站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

他很高,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此刻荡然无存,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贺烬在她面前站定,伸出手。柳如烟吓得一缩脖子,

以为他要打人。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却只是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带着薄茧,有些粗糙,

动作却异常轻柔,甚至带着一丝怜惜的错觉。他拇指的指腹,

精准地、缓慢地擦过柳如烟的嘴角,擦掉了那抹晕开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唇膏印迹。

指尖沾上那点刺目的红。柳如烟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只觉得那指腹擦过的地方,

像被烙铁烫过一样。她看着贺烬的眼睛,那里面黑沉沉的,像暴风雨前死寂的海,没有怒火,

没有质问,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令人胆寒的平静。“开心就好。

”贺烬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他甚至还对她笑了笑,收回了手,指尖捻着那点口红印,

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谈论天气,“同学聚会嘛,玩得尽兴点,应该的。”他说完,

不再看柳如烟瞬间褪尽血色的脸,转身,径直走向贺子轩的书房。脚步沉稳,背影挺直,

仿佛刚才那令人窒息的一幕从未发生。柳如烟独自一人僵立在冰冷空旷的客厅中央,

浓重的酒意彻底被吓醒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贺烬刚才的眼神,

那平静话语下的冰冷,让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到了恐惧。那不是暴怒,那是…暴风雨来临前,

死一样的寂静。书房的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客厅的光线,也隔绝了柳如烟惊惶的视线。

贺烬靠在冰冷的门板上,缓缓抬起刚才擦拭柳如烟嘴角的那只手。指尖上,

那点暧昧的红色在昏暗的光线下异常刺眼。他张开嘴,伸出舌尖,

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亵渎感,舔掉了指尖那抹属于陈骁的口红印迹。

一股混合着劣质化妆品和柳如烟身上残留香水味的怪异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

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贺烬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带来尖锐的刺痛,才勉强压下了那股呕吐的欲望。他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屏幕幽蓝的光照亮了他毫无表情的脸。他点开一个加密的云盘文件夹,

—财务报表、私人邮件截图、银行流水、甚至还有几段模糊但足以辨认的酒店监控录像片段。

主角无一例外,都是陈骁。这些“料”,他像猎人储存过冬的粮食一样,

不动声色地收集了好几年,只为等待一个足以一击毙命的机会。

贺烬的鼠标精准地移动到其中一个标注着“核心交易记录”的压缩包上。他选中,右键,

发送。收件人邮箱地址,

赫然是陈骁所在的“骁锐科技”最大的竞争对手——宏远资本的CEO,王振海。

附言只有一行冰冷的字:“王总,见面礼。合作愉快。”点击,发送。

屏幕上弹出“发送成功”的提示框。贺烬向后靠在宽大的皮椅里,点燃了一支烟。黑暗中,

烟头的红光明明灭灭,映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他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嘴角终于缓缓勾起一丝真正意义上的弧度,冰冷,锋利,带着毁灭一切的快意。“陈骁,

”他对着无人的黑暗,无声地吐出烟圈,“游戏开始了。第一局,我让你倾家荡产。

”第二章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

吝啬地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带。柳如烟头痛欲裂地醒来,

宿醉带来的眩晕感让她一阵恶心。她揉着太阳穴坐起身,身侧的位置冰冷平整,

显然贺烬一夜未归。昨晚那诡异的一幕瞬间冲回脑海。贺烬平静的眼神,冰冷的指尖,

那句轻飘飘的“开心就好”…像毒蛇的信子舔过她的神经。柳如烟打了个寒颤,

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她慌忙抓起床头的手机。屏幕解锁,

铺天盖地的未读信息和未接来电提示瞬间涌了出来,

大部分来自昨晚一起参加同学会的闺蜜李莉。“如烟!快看群里!疯了疯了!

”“视频谁拍的?陈骁那个王八蛋是不是故意的?”“贺烬知道了?他什么反应?你还好吗?

”“如烟?回话啊!急死我了!”柳如烟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手指颤抖地点开那个沉寂已久、昨晚却炸了锅的大学同学群。几百条未读消息,

几乎都在讨论那段视频。“***!劲爆!柳校花和陈骁旧情复燃?”“啧啧,玩得真开啊,

贺总头顶一片青青草原。”“陈骁现在混得不错啊,骁锐科技听说快上市了?

”“再不错也是挖墙脚的小三!贺总才真大佬!”“坐等后续,年度大瓜!”字字句句,

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柳如烟体无完肤。她脸色惨白,慌乱地想给陈骁打电话,

手指却抖得几乎按不准屏幕。昨晚借着酒劲的放纵和不顾一切带来的短暂***,

此刻全化作了蚀骨的恐惧和羞耻。就在这时,

手机屏幕顶端突然弹出一条本地财经新闻的推送通知,标题血红刺眼:突发!

宏远资本闪电收购骁锐科技,创始人陈骁疑遭扫地出门!柳如烟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手指僵硬地点开那条推送。新闻很短,却字字惊心。宏远资本于今晨股市开盘前突然宣布,

以远低于市场预期的超低价格,全资收购处于上升期、正筹备IPO的骁锐科技!

收购过程极其迅猛,几乎是闪电战。

报道配了一张极具冲击力的现场照片:在骁锐科技那栋曾经象征着陈骁成功的光鲜写字楼前,

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正架着一个形容狼狈、西装被扯得歪斜、领带勒着脖子的男人往外拖!

那男人奋力挣扎着,头发凌乱,脸上是极度的震惊、愤怒和屈辱,正是陈骁!

他脚上的名牌皮鞋甚至掉了一只,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阶上,

像一个被无情抛弃的垃圾。照片下方,

一行小字标注:骁锐科技创始人陈骁被强制驱逐出自己一手创立的公司。

柳如烟死死盯着那张照片,手机“啪嗒”一声掉落在柔软的被子上。她浑身冰冷,

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是贺烬!一定是他!昨晚他那平静眼神下的冰冷,

那句“开心就好”…原来不是不在乎,而是宣战的号角!报复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狠,

如此不留余地!陈骁完了!他奋斗半生引以为傲的事业,在贺烬眼里,

不过是一句话就能碾碎的玩具!巨大的恐慌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柳如烟的心脏,

几乎让她窒息。她连滚带爬地冲出卧室,甚至顾不上梳洗。客厅里,贺烬正坐在餐桌旁,

慢条斯理地用着早餐。白瓷盘子里是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和培根,

手边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他穿着熨帖的深灰色家居服,姿态闲适,

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仿佛那张震动朋友圈的暧昧视频和今早血淋淋的财经新闻都与他无关。

阳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却照不进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醒了?

”贺烬抬眼看了她一下,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他甚至拿起一片烤得金黄酥脆的面包片,优雅地抹上黄油。柳如烟看着他这副样子,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她冲过去,双手撑在冰冷的餐桌上,

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剧烈地颤抖着:“贺烬!是你干的!是不是你?是你毁了陈骁的公司!

是不是?!”贺烬慢悠悠地咬了一口面包,细细咀嚼着,动作从容不迫。他抬眼,

目光平静地落在柳如烟因激动而扭曲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近乎悲悯的嘲弄。

“毁了?”他咽下面包,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商场如战场,

成王败寇,天经地义。他技不如人,守不住自己的东西,怎么能怪我?”他放下咖啡杯,

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在死寂的餐厅里格外刺耳。“我只是…帮他认清现实。

不属于他的东西,碰了,就得付出代价。”“不属于他的东西”几个字,他咬得格外清晰,

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柳如烟。柳如烟被他看得浑身一颤,仿佛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

她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冰冷的餐边柜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巨大的恐惧压垮了她,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贺烬!你…你太可怕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

”贺烬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柳如烟。

高大的身影再次笼罩下来,带着无形的威压。他伸出手,指尖带着清晨的微凉,

轻轻拂过柳如烟脸上滚烫的泪痕,动作温柔得令人心头发毛。“别哭啊,如烟。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像毒蛇在嘶嘶吐信,“你可是我的妻子。我只是在清理门户,

处理掉一些碍眼的垃圾而已。”他的拇指按在柳如烟颤抖的嘴唇上,力道不轻不重,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脏了的东西,就得好好洗洗。”柳如烟被他按着嘴唇,

连哭都不敢大声,只能发出压抑的呜咽。贺烬的眼神让她明白,这仅仅是个开始。

他对陈骁的报复是狂风暴雨式的摧毁,而对她…恐怕是更漫长、更折磨的凌迟。

贺烬欣赏着她眼中深不见底的恐惧,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他收回手,

仿佛沾上了什么不洁之物,转身走向玄关,拿起搭在衣帽架上的西装外套。“对了,

”他在门口停下脚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语气轻松随意,“最近看你头发掉得有点厉害,

浴室给你换了新的洗发水和沐浴露,进口的,好好洗洗,去去晦气。”说完,他拉开门,

从容地走了出去。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柳如烟绝望的视线。

柳如烟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顺着冰冷的餐边柜滑坐在地板上,捂着脸失声痛哭。

巨大的恐惧和无助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哭了一会儿,猛地想起贺烬最后那句话。

新的洗发水和沐浴露?她跌跌撞撞地冲进主卧那间奢华宽敞的浴室。巨大的***浴缸旁,

精致的金属架子上,果然换上了两瓶包装陌生的洗护用品。瓶子是磨砂黑的,

没有任何品牌标签,只有一行小小的、印刷体英文说明。柳如烟颤抖着拿起那瓶沐浴露,

拧开盖子。一股异常浓郁、带着强烈化学药水气味的、刺鼻的柠檬香精味扑面而来,

呛得她一阵咳嗽。这味道…根本不像什么高级进口货!她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昨晚的恐惧,今早陈骁的下场,贺烬那平静得可怕的眼神…这一切交织在一起,

让她头皮发麻。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浴缸里放了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冰冷的身体,

却丝毫无法驱散心头的寒意。她拿起那瓶刺鼻的沐浴露,挤出一些在掌心。

粘稠的、带着怪异光泽的乳白色液体。她咬咬牙,将沐浴露涂抹在手臂内侧的一小块皮肤上,

想试试反应。几乎就在那粘稠液体接触到皮肤的瞬间!

一股强烈的、针扎般的灼热感猛地袭来!柳如烟痛得“嘶”了一声,下意识地就想用水冲掉。

然而已经晚了。仅仅几秒钟,手臂上涂抹过沐浴露的那一小块皮肤,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发烫,紧接着,

那上面的汗毛…竟然开始卷曲、萎缩、然后…脱落了!柳如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光秃秃、泛着诡异红晕的手臂内侧!这根本不是沐浴露!

这是…强力脱毛膏?!而且是效果极其霸道、***性强到离谱的那种!她猛地意识到什么,

惊恐地抬头看向镜子。镜子里映出她惨白如鬼的脸,

还有那一头精心保养、染成栗棕色、如海藻般浓密的及腰卷发。

贺烬的话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回响:“好好洗洗,去去晦气。

”一股灭顶的寒意瞬间席卷了柳如烟的全身!她猛地丢掉那瓶恶魔般的“沐浴露”,

像躲避瘟疫一样跳出浴缸,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他想干什么?!

他给她用这个…他想干什么?!柳如烟颤抖着捂住自己的长发,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攫住了她。她连滚带爬地冲出浴室,想去找贺烬问清楚,

想逃离这个瞬间变得如同魔窟的家!然而,当她冲到客厅,目光瞥向门口时,

整个人如遭雷击,彻底僵在了原地。大门内侧的电子锁面板上,不知何时,

亮起了一个猩红的、小小的、代表“已反锁”的指示灯!贺烬把她锁在了家里!

第三章“嘀嗒…嘀嗒…”水滴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声声敲在柳如烟紧绷的神经上。她蜷缩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边,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将外面喧嚣的世界彻底隔绝。屋子里光线昏暗,只有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映着她苍白失神的脸。

从浴室里惊恐逃出来,发现自己被反锁在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柳如烟试过所有方法。

她疯狂地拍打着厚重的实木大门,声嘶力竭地喊叫,声音在空旷奢华的房子里回荡,

显得那么微弱可笑。她试图用各种工具撬锁,但贺烬安装的是最高端的智能锁,

坚固得令人绝望。她甚至想从二楼的窗户爬下去,可窗户外面焊着结实的防盗格栅,

冰冷地嘲笑着她的徒劳。恐惧像冰冷的藤蔓,一圈圈缠绕上来,越收越紧,勒得她喘不过气。

贺烬到底想干什么?把她关起来,换掉沐浴露…那瓶可怕的脱毛膏!

柳如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手臂上那块光秃秃、还有些刺痛的红斑,胃里一阵翻搅。

她猛地想起自己那一头引以为傲的长发!

“不…不能洗头…绝对不能…”她神经质地喃喃自语,冲进浴室,将洗手台上所有洗护用品,

连同那瓶恐怖的“沐浴露”,一股脑全扫进了垃圾桶,仿佛它们是致命的毒蛇。做完这一切,

她像虚脱了一样滑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浴缸。寂静重新笼罩下来,

比之前的喧嚣更令人窒息。她只能一遍遍刷着手机,试图从外界获取一丝信息,

证明自己还活着,证明贺烬的报复不会永无止境。手机屏幕亮起,是李莉发来的微信语音,

带着哭腔:“如烟!你总算接电话了!吓死我了!你还好吗?陈骁他…他出事了!

听说他在公司楼下被保安像扔垃圾一样拖出来,还被打了一顿!现在人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电话也打不通!贺烬他…他太狠了!你千万要小心啊!”柳如烟听着,牙齿咯咯打颤。

陈骁的惨状印证了她最深的恐惧。贺烬的手段,狠辣精准,不留余地。接着,

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打了进来。柳如烟犹豫了一下,颤抖着接起。“喂?

请问是柳如烟女士吗?”一个公事公办、带着公式化冷漠的女声传来,

“这里是市第一中心医院泌尿外科。您预约的男科专家号,时间是今天下午三点,

请准时到诊室三就诊。过时不候。”男科?专家号?柳如烟懵了:“什么男科?我没预约过!

”“预约人是贺烬先生,留的是您的联系方式。就诊人姓名:陈骁。请准时带患者前来。

”对方说完,不等柳如烟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冰冷的忙音传来。柳如烟握着手机,

如坠冰窟。贺烬!他给陈骁预约了男科?!他想干什么?!

一股比之前更强烈、更阴冷的不祥预感攫住了她。贺烬对陈骁的报复,

绝不仅仅是让他破产那么简单!他还要…毁了他作为男人的根本?!

柳如烟疯了一样拨打陈骁的手机。关机。永远关机。她徒劳地在微信上轰炸,发语音,打字,

哀求他回复,警告他千万别去医院。消息石沉大海,

只有刺眼的红色感叹号提示对方可能已将她拉黑。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像钝刀子割肉。

下午两点。两点半。两点五十分…柳如烟蜷缩在沙发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跳动。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贺烬那张平静无波的脸,陈骁被拖出公司的狼狈照片,

那瓶刺鼻的脱毛膏…各种恐怖的画面在她脑海里疯狂交织、旋转。三点整。

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是陈骁的号码!柳如烟几乎是扑过去抓起手机,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陈骁?!陈骁是你吗?!你怎么样?!你在哪?千万别去医…”“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猛地从听筒里炸开!

那声音扭曲、痛苦、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瞬间刺穿了柳如烟的耳膜,直抵灵魂深处!

是陈骁!“不要!放开我!你们是谁?!贺烬!是贺烬让你们来的!畜生!你们要干什么?!

啊!!!”陈骁的嘶吼被强行打断,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肉体被强行禁锢挣扎的摩擦声,

还有金属器械冰冷的碰撞声!“按住他!”“剂量再加点!”“啧,

反应这么激烈…麻药失效了?”“贺先生交代了,不用麻药。让他清醒着感受。

”几个陌生男人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伴随着陈骁那非人的、越来越微弱、却饱含极致痛苦的呜咽和***。那声音不像来自人间,

更像是地狱深处受刑的恶鬼发出的哀嚎。“呃…啊…贺烬…***你…啊——!!!

”最后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柳如烟的太阳穴!然后,

通话骤然中断。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在死寂的房间里空洞地回响。柳如烟握着手机,

浑身僵直,血液仿佛瞬间冻成了冰渣。她维持着接听的姿势,一动不动。

听筒里那非人的惨嚎,那冰冷的话语,

那金属器械的碰撞…像无数把烧红的刀子在她脑海里疯狂搅动!

贺烬…他让人…他对陈骁做了什么?!“噗通”一声,手机从她僵直的手中滑落,

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柳如烟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从沙发上滑落下来,

瘫倒在地毯上。她双目圆睁,瞳孔涣散,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

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极致的恐惧,让她失禁了。她蜷缩着,

像一只被丢进冰窟的虾米,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陈骁那最后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

在耳边一遍遍、永无止境地回荡。贺烬那张英俊的脸,此刻在她眼中,

比地狱的恶鬼还要狰狞可怖。她终于彻底明白了,惹怒这个男人的代价是什么。

那不是倾家荡产。那是生不如死。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一个世纪。

玄关处传来电子锁开启的、清脆的“嘀嘀”声。门开了。贺烬回来了。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步履从容。手里甚至还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

印着附近那家米其林餐厅的Logo,里面散发出诱人的食物香气。

他脸上带着一丝工作后的倦意,但眼神依旧平静深邃,

仿佛只是结束了一天普通的商务洽谈归来。他换好拖鞋,

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客厅——垃圾桶翻倒,洗护用品散落一地,

最后落在蜷缩在地毯上、像一滩烂泥般抖个不停、身下还有一滩可疑湿痕的柳如烟身上。

贺烬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不是厌恶,更像是在看一件被不小心弄脏的昂贵摆设。

他将餐厅的纸袋放在玄关柜上,缓步走到柳如烟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柳如烟感受到他的靠近,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像风中的落叶。她不敢抬头,

只是死死地盯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仿佛要将那里看出一个洞来。“怎么坐地上了?多凉。

”贺烬的声音响起,依旧是那种温和的、带着点责备的语调,像在关心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他甚至弯下腰,伸出手,似乎想去扶她起来。“啊!!别碰我!

”柳如烟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像受惊的野兽,手脚并用地向后疯狂爬去,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沙发脚上,惊恐万分地看着贺烬伸出的那只手,仿佛那不是手,

而是择人而噬的毒蛇!贺烬的手停在半空中。他脸上的温和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平静,

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一丝残酷的快意一闪而逝。他缓缓直起身,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毫无褶皱的西装袖口,语气平淡无波,

却像重锤砸在柳如烟的心上:“看来,你收到我的‘礼物’了?”第四章贺烬的声音不高,

落在柳如烟耳中却如同惊雷炸响。她猛地抬头,对上那双深潭般毫无波澜的眼睛,

里面映出自己惊恐扭曲、狼狈不堪的倒影。“礼物”…他管那地狱般的惨叫叫“礼物”?!

“你…你对陈骁做了什么?!”柳如烟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

“你让人把他怎么了?!你这个魔鬼!”她失控地尖叫起来,

抓起手边一个水晶烟灰缸就朝贺烬砸过去!贺烬只是微微侧身,

那沉重的烟灰缸就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哐当”一声砸在后面的墙壁上,碎裂开来,

水晶碎片四溅。他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做了什么?”贺烬像是听到了一个有趣的问题,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他慢悠悠地踱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琥珀色的威士忌,

冰块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没什么,帮他解决一点小小的‘后顾之忧’罢了。

”他端着酒杯,踱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柳如烟,看着窗外华灯初上的城市夜景。

灯光勾勒出他挺拔而冷酷的侧影。“我请了位朋友,在泌尿外科领域…嗯,手法很特别。

”贺烬的声音透过玻璃反射回来,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冰冷而残忍,

“给他做了一点小小的‘优化’。输精管结扎,永久性的。用的是最原始、最可靠的方式,

确保…一劳永逸。”他顿了顿,轻轻晃动着杯中的酒液,冰块叮当作响,“哦,对了,

为了保证手术效果,也为了让他能…深刻体会这份‘礼物’的珍贵,没用麻药。我的朋友说,

陈先生反应很激烈,不过效果很好。以后,

他再也不用担心会弄出什么不该存在的‘意外’了。”他转过身,

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欣赏的表情,看着柳如烟瞬间血色尽褪、如同死灰的脸。“你说,

这礼物,贴心吗?一个断子绝孙的玩具,玩起来是不是更安全、更省心?嗯?

”“玩具”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柳如烟的心上。她眼前一黑,

胃里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剧烈地呕吐起来。胃里空空如也,

吐出来的只有苦涩的胆汁和酸水,溅在她昂贵的真丝睡裙和昂贵的地毯上,一片狼藉。

贺烬只是远远地看着,眉头微蹙,像是在欣赏一出并不算精彩的闹剧。

他慢条斯理地啜饮了一口威士忌,任由柳如烟在污秽中痛苦地痉挛、干呕。

等她吐得只剩下虚弱的抽搐,贺烬才放下酒杯,缓步走到客厅中央那个巨大的投影幕布前。

他拿起遥控器,轻轻一按。嗡——幕布缓缓降下。紧接着,

清晰的画面和声音瞬间充满了整个死寂的空间。绿茵场上,

一群穿着鲜艳队服的小男孩正在奋力奔跑、拼抢。镜头拉近,

一个穿着10号红色球衣、剃着小平头的男孩格外显眼,他带球灵活地绕过防守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