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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的第二年,我灌醉了我曾经的资助人季雩,把自己送上了他的床。

他醒来后疯狂寻找那晚的女人,却不知道罪魁祸首每天就坐在他的副驾驶。

当他终于发现真相时,我笑着流泪问:“季雩,你要把我赶走吗?

”他却掐着我的腰把我按在墙上:“淼淼,这才叫惩罚。1 卡宴之约公司楼下,

等待着我的依旧是那辆季雩最近常开的卡宴,从小时候到现在,

无论季雩工作多忙都会准时接我回家,有时我不需要,但他最后还是会确定时间来接我。

显然,今天是司机开车,我刚一出公司大楼,司机便已经早早在车门旁等我,

准备为我打开车门。我和季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从那天晚上之后就有些不对劲,

一个是怕被对方发现,一个是怕惹我厌恶。天气实在太冷,我拢了拢大衣,

一时间居然想逃跑,离这辆卡宴的主人远远的,远到他找不到我才好,

可明明我刚刚还期待着自己能快点下班见到季雩。心里想的和现实做的到底不一样,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季雩温柔地为我解下围巾,

细致整理好我被寒风吹乱的头发:“今天累不累?外面很冷,

秋冬天非必要情况可以居家办公。”“还好啦,我的工作可以说是公司里最轻松的。

”季氏旗下有很多产业,我毕业后随手接管了几个发展的最好的,当然,

这几个子公司的创始人是季雩,我平时在公司做得最多的也就是看看公司的财务报表,

毕竟有季雩这么多年精心培养的下属在,我还不至于真的沦落到牛马打工人的程度。“好。

”我打开手机的功夫,头上已经多了那枚MiuMiu的漆皮发夹,

因为我从小就有一个小习惯,没有人的时候喜欢把碎发都夹起来,在车上和家里的时候,

都是季雩默默帮我整理好头发,我只需要负责最后美美照镜子欣赏就好。

我做事情总是丢三落四,所以每次季雩为我准备发夹时都会备上一对,

一支排列整齐地静静躺在我的首饰盒里,一支则在他那里,

每当我需要时季雩就会变魔术似的变出一支发夹。其实我心里爱的要命,

就像爱季雩每次帮我别发夹时,手指擦过耳垂的颤栗,

可我嘴上却说“这个发夹显得我很幼稚,我不喜欢。”说罢,我将发夹取下攥在手里,

不再看季雩的表情,我有时候就是一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季雩的胆小鬼,拧巴,骄纵,自私。

即使我们不再是资助和被资助的关系,但这么多年的感情却无法割舍。

季雩看向紧紧被我攥在手心里的,漏出粉色漆皮的发夹,眉头微皱,

声音依旧温和:“不喜欢这个发夹吗?那我们换一个,好不好?”我侧目看他,

今天季雩穿着黑色羊绒大衣,和我身上的粉色大衣是一个牌子。

我和季雩的品味本质上很相似,

我对美的启蒙不止来自于每次换季来到家中的漂亮模特姐姐和时尚杂志,

还有那个坐在沙发上鼓励我大胆尝试各种风格的男人。也正是因为这些因素,

才让我养成了对季雩肆意妄为的性子。季雩的五官实在太过优越,他年长我许多岁,

但在他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的疲态,反而深刻的同时在眉目中增加了一丝凌厉,

因为常年健身,季雩身上的每一处在季淼看来都恰到好处,宽阔的肩膀,精壮的腰身,

有力的手臂。当然,我确实看到了也摸到了。不止如此,那晚我还大着胆子……,

只不过我身上的…还没消,他连我的脸都记不得了。我一点都不是季雩所认为的安静沉稳,

因为我总是会仗着他的好就为所欲为吗?“淼淼?”季雩的手很温暖,

直到他的手已经贴上我的额头时,我才惊觉自己走神许久。

少女敏感多变的心思已经能让季雩适应到从中感受到趣味,他从不会在意刚才那样的小插曲,

也不会因此责怪我。“我没事。”“肚子现在还好吗?痛不痛?杯子里有红糖水。”“嗯?

”季雩应当是误会我来例假了,从我十四岁第一次月经初潮开始就开启了漫漫痛经路,

早些年我还小,忍不得疼,过度服用止痛药又伤身体,季雩只好陪着哄着,

但现在其实每次来例假的时候我并没有强烈的不适感。

但还是故作疼痛的样子让季雩围着我转。即便如此,我还是小口小口地喝着,

反正来例假也就是这几天,喝一点总没有坏处,这个杯子是我专属的,

杯身还贴着我最近很喜欢的贴纸,用季雩的理解是:穿着香蕉皮的小猫。

“对了…你找到她了吗?”听见我主动提及那晚的事情,季雩看向我。

他从我的眼中并没有吐露出丝毫不快,从发生这件事情到现在,

我都罕见地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和他耍小孩子脾气。季雩应该为此感到欣慰才对。

可不应该是这样的,季雩希望季淼责怪他,希望她不理他,甚至希望她厌恶他。

可季雩为毫不知情的季淼守身如玉是一件极其荒诞的事情。我还小的时候,

季雩不是没考虑过婚姻大事,但他最在意的还是我的意见。

那时我问他:“那你有自己的妻子和小宝宝以后,会不会不再喜欢我?你们会把淼淼送走吗?

”季雩的心忽然柔软了下去,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告诉我,我会是他此生唯一的小公主。

2 情迷发夹“暂时没有,淼淼不必在意,我会将这个意外处理好。

”“所以您打算对那女孩负责?”“弄清事情原委后,我会给予那姑娘一定的补偿,

至于负责,淼淼,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种,但因为那种事情仓促地在一起甚至是结婚,

并不能叫做负责。”两个人一问一答都在故作轻松,如果心真的可以碎一次,

他们此刻可以拼接上对方的心脏。季雩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我的头,他一直高出我许多,

即使我早就不再是发育期也依然如此。因此摸摸头对季雩和我来说都是一种习惯。

我喜欢被季雩抚摸和表扬,这证明我又比昨天更优秀,离季雩的步伐更近了一些,

我想努力与他相配。而在季雩眼里,这却是最原始温馨的,表达爱的方式。我是一个最乖的,

值得毫不吝啬的赞扬的晚辈。分明应该仅此而已,可随着我长大,

这感情就像一只不再新鲜的螃蟹,外表如常,内里已经溃烂腐朽。“哦,我晓得了。

”“我向你保证,我们的生活里不会有别人。”八岁那年我被季老夫人领回家,

我的父母也姓季,又对季老爷子有不小的恩情,因此父母双亡季家答应一直资助我读到大学,

那时我太小了,季老夫人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养,起初季雩对这我说什么不上有什么感情,

那年正赶上季雩创立的公司上市,季雩很少会回到老宅,他甚至只知道我的名字,

不知道我究竟长什么样子。直到同年冬天季老夫人去世。

我在这个大宅子里再没有人可以依靠,怯生生跟在季雩身后,

同样沦为孤雏的还有刚大学毕业的季雩。季雩没有母亲,自小由季老夫人养大,

因此面对我这个亲手由祖母领回家的孩子,他格外怜爱,视若珍宝。刚将我带回别墅时,

我的身体不好,经常生病做噩梦,季雩没办法,只得时时刻刻照看着我才能安下心来,

当年刚大学毕业的季雩已经要承担起照顾小姑娘的责任,这对他来说是一件颇为棘手的事情,

季雩可以轻轻松松解决价值上亿的难题方案,但却怎么也猜不好我的心思。“季淼,

你哪里不舒服?”“我也不知道…淼淼想回家,想找太奶奶,还有爸爸妈妈……”季雩想,

他确实是个不称职的长辈,不然一向乖巧的孩子也不会总是想离他而去,

季雩可以实现我的很多愿望,唯独让一个人死而复生,他做不到。“抱歉宝贝,

这里就是我们的家。”这一日,同样在这世上举目无亲的一大一小,相拥着汲取温暖。

季雩试着做好一个孩子的长辈。他猜不到我的心思,那就只好把能想到的都做一遍,

季雩没有兄弟姐妹,感情史更是干净到一片空白,在此之前他一定想不到,

自己第一次哄人欢心的对象会是一个奶娃娃。除了季雩的卧室和书房外,

极简风的别墅装修换了个干净,为了能让瘦的像个小猫似的我多吃点饭,

家里的餐具都换成了我最喜欢的HelloKitty。在我十岁以前,

季雩几乎寸步不离围着我转,十五岁以前季雩想过是否要让我的生活中拥有一个“母亲”,

但最后季雩认为,他也可以承担起母亲这个角色。十八岁前我的少女问题让他最为焦虑,

季雩开始思考,他应该同我再多保持些距离吗?但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季雩又担忧我会因此和他不再亲近,最后离他而去。季雩的担心简直没有丝毫道理可言,

我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而现在,季雩看起来还在自省,他为何最近总让我的心里感到不快。

笨蛋季雩。我本来想着说出来算了,但又觉得现在不是什么好时机,

于是画风一转还是决定先吃饭:“其实…我…中午吃什么?”“一起去吃你喜欢的漂亮饭,

好吗?”“好。”一起吃漂亮饭,一起,吃,漂亮饭,

我现在怎么将这句话拆解都觉得怪怪的,

况且一起吃漂亮饭大多数发生在男女朋友这种限定关系里,再不济也是闺蜜之间,

很少有大人和小孩子一起吃漂亮饭,但诸如此类的事情,却只是季雩和我的日常。

在外面我吃不下时会慢悠悠喝汤等季雩,不过在家里时没有那么多规矩,

季雩允许我先上楼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至于在外面,

季雩无意拘着我让她学一些规矩和淑女礼仪,只是单纯地怕我丢失,或者说,被坏人拐走。

毕竟我长得大气漂亮,在这个圈子里比温和的季雩更受欢迎。只有我在他眼皮子底下时,

季雩才能安心。他本不应该这样,对我带着过分的占有欲和关心。我那么机灵,

当然不是没问过季雩,为什么他看上去有些排斥别的男人接触我,

对此像老父亲口吻的季雩淡淡开口:“因为他们不是好人。”这话说的,

好像我身旁出现的人都被季雩背调了个遍,我有时觉得季雩也有点喜欢我,

有时又觉得是我想多了。好烦,他连骗人的时候看起来都那么真诚。我悄悄看向季雩,

一次、两次、三次,最终吐出一口气默默低下头。

我不清楚我对季雩生出的感情应该安置在哪一个位置,

也不清楚如果季雩查出真相我们最后要怎样才好。季雩没打算向那女孩负责,而那女孩是我。

季雩说他们的生活不会再有别人,和季雩组成“他们”的人也是我。

这本身就是句有歧义的话,当事人季雩迟早要为这些回答付出代价。

3 雪夜告白A市落雪之前总会下一场倾盆大雨,以往每年这个时候季雩都会和我出国度假,

但今年却不一样,在季雩得知那晚的女孩居然是我的那天,我们爆发了史上第一次争吵,

但更多的是我一个人流泪说个不停,到最后季雩无奈将我搂在怀里为我擦眼泪。

“别哭了?嗯?淼淼,都是我不好。”“季雩,你说啊,怎么不说了?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我想将季雩推开,但男人纹丝不动。望着面前泪眼朦胧的我,

季雩一下子就会想起我小时候的模样,哭起来一样皱着眉,抽噎地吸着鼻子,他叹气,

用手帕将我源源不断的眼泪一点一滴擦干净,我是泪失禁体质,他越哄我的眼泪就流的越多。

如果此时我抬头就会发现季雩的痛苦和纠结不比我少,我说的话毫不掩饰,

字字泣血直击季雩的心脏,季雩看向我,又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我小时候成长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