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年,霍叙白出轨了他的白月光-慕茶茶。看着手机上慕茶茶发来的***视频,
我心如止水的敲下六个字-好看爱看多拍。翌日,霍叙白从妹妹慕茶茶的房间出来,
暧昧吻痕爬满锁骨,我将两份股权转让协议递给他,“签了,我可以当没看见。
”仗着霍叙白的愧疚,我顺利拿到股权,成为宁家话事人。而后,
我攀附上霍家真正的掌权人-霍家二叔。彼时,我与霍叙白的婚姻还在存续间,
养尊处优的少爷受不了被老婆戴绿帽子,再加上慕茶茶给他吹枕边风。
在霍家老爷子八十大寿当天,他当着京圈顶流豪门的面,
揭穿我婚内出轨、有悖人伦的可耻***事实,试图让我净身出户。我唇角微勾,
摸着微微隆起的孕肚,“忘了说,和你的结婚证是假的。”-1宁家餐桌上。
爸爸养在家里的小三,正殷勤的布置早餐,我堂而皇之的坐下。用正牌大小姐的口吻点餐,
“一百份七分熟的牛排,二百碗八宝粥,三百根现炸油条,
四百杯柠檬果汁……”我话还没说完,爸爸亲了一口小三阿姨的脸,
低声哄着他的美娇娘别生气,然后目光凶狠的看向我,“慕姨是爸爸的女朋友,
不是你的佣人。”“老公,你别这样说孩子,
漪漪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娴熟的白莲花口吻,看似在为我说话,实则在挑火。
但现在我懒得理会,因为今天是我妈的一周年忌日。“漪漪,你快和你爸道歉,认个错,
这茬咱们就揭过去了,好不好?”我轻嗤一声,转头看向爸爸,
余光瞥见在楼梯口调情的丈夫和妹妹。霍叙白关上妹妹房间的门,衣衫凌乱,领口大开,
露出里面的暧昧咬痕,妹妹慕茶茶伸手探入,就那样毫不避讳的和我丈夫调情。
我知道她在报复我,因为两年前,我就是这样把她气出国的。慕茶茶以为我知三当三,
却不知道这全是霍叙白的主意。我这人好说话,只要条件到位,一切都好说。“姐姐,
真是不好意思,姐夫非要和我睡在一起,我也没办法。”慕茶茶挽住霍叙白的胳膊,
嗲嗲的炫耀。她和霍叙白十指相扣,仿佛我才是那个插足者。“那可真是委屈你姐夫了,
要忍受狐狸的骚臭味。”“你!”慕茶茶气急,低头疯狂的嗅自己的咯吱窝,她是有狐臭,
可已经做过手术了,总不能现在就复发吧?我双手环胸,
心如止水的看着霍叙白嫌弃的松开慕茶茶,走到我面前,高高在上的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把这两份股权转让协议签了,我全当没看见。
”我从公文包里递出两份文件,霍叙白看都不看,唰唰落笔签字。我利落干脆的收起协议,
却被慕茶茶攥住手腕,“字都签了,该和叙白离婚了吧?”我莞尔一笑,
将主动权交给霍叙白,“你问他啊?我没意见。”在我转身的瞬间,
我听见霍叙白低声下气的解释,“茶茶,我现在不能离婚,起码也要等我有了孩子,才能离。
茶茶,你快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慕茶茶先是愤怒质问,然后是委屈接受,“好”。
霍家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对外宣告婚讯,需得有孩子才行。而我和霍叙白结婚两年,
无性婚姻,能有孩子才怪。既然没有对外宣告婚讯,自然便也谈不上要对外宣布离婚。
豪门最是注重名声。而慕茶茶……呵,我不屑的笑了下,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罢了,
就算是怀孕生子,也撼动不了我的正妻地位。谁让我是宁家唯一的大小姐呢?2早饭结束后,
慕姨想让我当司机,送慕茶茶和霍叙白去公司。没等我说话,慕茶茶便先拒绝了,
“不劳烦姐姐了,我有姐夫的兰博基尼送。”她小鸟依然的靠在霍叙白的肩膀上,
极尽小人得势的炫耀。我仿佛看见了爸爸的小三,
是怎么对妈妈张牙舞爪、将妈妈活生生气死的。“爸,我最后问您一遍,今天下班后,
您有时间吗?”我看向我的亲爸,却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情妇和私生女上,
对我的话没有任何回应,淡漠到极致。“漪漪,我刚才听说,
叙白把宁氏集团70%的股份给你了,都是一家人,你转给你妹妹35%。
”小三情妇颐指气使,还装作温婉贤淑的,给我递了一碗我最恶心的鸡蛋羹,
“还有霍氏集团10%的股份,你全都转给你妹妹。”“毕竟你和叙白的婚姻也不能长久,
以后叙白是要和茶茶结婚的,你霸占茶茶的老公也就算了,可不能像大尾巴狼似的,
还要恬不知耻的霸占人家的财产。”那可是霍氏集团10%的股份啊!
宁氏集团一年不吃不喝,也只能达到霍氏集团0.01%的股份分红!
这个女婿也是个没眼力劲儿的,直接给她的宝贝女儿茶茶不行吗?“是吗?慕姨,
那你可要夹紧尾巴做人了。”我攥紧手里的鸡蛋羹碗,忍住喉间涌上的恶心,再一次问爸爸。
“爸爸,您下班后,有时间吗?”爸爸这次回应了,只不过是骂骂咧咧的无能狂怒,
“问问问!一天天的就知道问问问!老子都没回答你,你但凡有点儿眼色,
就该懂老子什么意思!”“真是个蠢笨如猪的,
和你那个病秧子妈真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蠢得要命!得亏现在死透了,
要不然活着指不定怎么碍老子的眼!”“嘭——”我甩手就将手里的碗砸了出去,骂我,
我能忍,毕竟有孝道一说,可是骂我妈,还是骂一个已经入土为安的人,我忍不了!“你,
你个没教养的玩意儿,竟然敢打老子,看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爸爸只是轻轻挥挥手,
便有保镖上前,将我控制住。眼见着这场闹剧愈演愈烈,霍叙白悠悠开口,“处理干净,
别留下痕迹。”霍叙白擦干净他的手,优雅起身,揽住慕茶茶离开。临走前,
我听见霍叙白凑到慕茶茶的耳边道,“茶茶别看,脏!茶茶别害怕,我在呢!
”3我平静如水的心,终于泛起点点愤恨的涟漪。但我被扣押在餐桌上,
数不清的面包片、鸡蛋羹、粘着泥土的韭菜砸到我脸上,
盘子、碗、筷子纷纷朝着我的后背打去,瓷器和玻璃碎裂的声音有多响,我的骨头就有多痛。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承受这一切,但我希望我彻底死心,
对这份从小缺失又渴望的虚伪父爱死心。“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爸爸将我的脸,
扇耳光扇的啪啪作响。小三情妇从我的公文包里拿出股权转让协议,然后当着我的面,
把我的名字改成她亲女儿的名字。罢了不放心,重新拟定两份协议,将我刚才得到的股权,
全部无条件转让给慕茶茶。我被人控制着,被迫接受着这一切。“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又如何?
还不是一条随时可以让人欺负的野狗?”小三情妇摸着我的脸,抬手就是一巴掌,
然后像是疯了一般,掐住我的脖颈,让我第一次感受到濒临窒息的死亡感。
“爸……”我喉咙沙哑的开口,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
“今天是什么日子……您还记得……吗?”我问,爸爸猛踹了我一脚,让我的疼痛加剧。
“你脑袋是被驴踢了吗?老子说的话听不懂?”小三情妇挽住爸爸的胳膊,娇嫩的贵妇手,
轻轻抚摸着爸爸的胸膛。“老公,为那死女人的野种生气不值当,消消气。
”她安抚好爸爸后,半蹲下,凑到我的耳边,如同地狱罗刹般开口,“今天什么日子?
不就是你那个累赘妈的忌日吗?真是晦气。”她松手,然后下令,“继续打!”彼时,
我已经丧失掉反抗的力气,昏厥休克前,我看见爸爸手拿着利刀,刺穿我的左心脏,
鲜血淋漓,如同瀑布般汹涌而下。我看见他们欢欣鼓舞,庆祝着我的死亡。
可是我最亲爱的爸爸,您是不是忘了?您的女儿天生心脏偏右啊……这也不怪您,
毕竟您对我向来不上心。当我在医院病房内醒来时,全身被包裹成木乃伊。稍微动一下,
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喉咙沙哑到我一个字都说不出。“病人指甲碎了15处,
全身共23处骨折,72处鞭伤,***道大型伤口,细碎的小伤口数不过来,
我也就没数了。”医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听见有男人的脚步声传来。赶紧闭上眼睛,
做贼心虚似的。“怎么不反抗?是觉得我不够资格给你兜底?
”男人磁性的嗓音从正前方传来,微凉的指尖轻轻抚上我还算完好的眉骨,
戳穿我不精明的装睡。“你怀孕了。”霍砚修嗓音淡淡的开口,握住我下意识蜷缩的手。
“万幸你没事。”我讨好的,回握住男人的手,对于这个突兀的消息我并不惊讶,
所以在被虐打的时候,我捂住了我的腹部。再加上保镖里有一大半全是我的人,
他们是不敢对我这个主人大打出手的,不过是伪装惨像,他们最会不过。“别……生气了。
”我指尖轻轻触碰霍砚修,却被人躲开。“以身涉险,宁砚漪!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
”霍砚修厉声道,他的表情很凶,英挺的眉峰傲然而立,可目光落在我身上时,
却转化为浓烈的心疼。啪嗒——我的手背上,砸落他细碎的泪珠,
温热液体不过一瞬便变得冰冷,可我的心却如同烧开的沸水,久久的沸腾着。初见霍砚修,
我只将他当做筹码,反复试探、引诱他为我沉沦。我天生一副好皮囊,没有哪个男人会例外,
即便是神坛之上的霍砚修!一次次忘我沉沦,
一次又一次的试探……让我们的利益关系萌生出其它的可能。可是自从妈妈去世后,
我就再也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利益。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情实感,
有的不过是利益交换、虚与委蛇。可……当霍砚修一次次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那颗被封印的心,好像渐渐有了裂痕。“我们结婚吧。”如果你愿意的话。许久,
我气息弱弱的开口。早在我们第一次-***之后,我就告诉他我没有婚姻史的真实情况。
毕竟我的胆子还没大到——让霍家家主当我的地下情人。更与霍叙白没半点夫妻之实,
一年365天,3***天霍叙白睡在外面的温柔乡里,说是要为他的白月光守身如玉。
只有一天他在家,便是霍家的年宴。对此,我乐得清闲自在。“现在就去。
”霍砚修接收到这个消息后,换了一阵儿后,直白开口。下一秒,超豪华病房内,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赶来,给我们火速办理结婚证,红底合照甚至是早就准备好的,咔嚓,
印章一盖,从此我和霍砚修,合情合理合法。为防止我伪造结婚证的事情再度发生,
他专门拜托专业人员去查了一遍,这才放心。我:……虽然不尊重但理解。
3在顶配版的病房内,再配上医术超绝的医疗团队和上好的药。我恢复的很快,
起码是同等受伤病人的二倍。慕茶茶回国后,按理说霍叙白该时时陪着她才是,可是今天,
他却突然找上了刚要出院的我。病房门推开的一瞬,我正窝在霍砚修的怀中撒娇,
唇瓣轻轻擦过他的脸颊。付费卡点“哐当——”我听见果篮和鲜花掉在地上的声音,
仿佛霍叙白的心碎声。“你,你们……二叔?”“这么没规矩?进门不知道敲门吗?
”霍砚修摸摸我的头,眼神温柔缱绻,占有欲极强的揽住我的肩膀,“还不叫人?
”霍叙白不可置信的中指指向自己,“我?叫人?”眼前这人,确定不是他的妻子吗?
霍砚修目光凛冽一瞥,只听扑咚一声,霍叙白朝着我们的方向,肌肉记忆的跪下。“二,二,
二婶……?”霍叙白畏畏缩缩的偷看我一眼,却不敢和他的二叔正面对视。
霍砚修在圈内活阎王的称号,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声可不是虚的。特别是霍叙白,
对他二叔的话一向言听计从,活在血脉压制下,他根本不敢反抗一点。
否则就会面临信用卡停用的风险,霍叙白不敢。“嗯。”我点了下头,算作回应。
霍叙白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攥紧,他不曾想到,有朝一日杨贵妃的事迹,会发生在他身上。
“哈欠~”我困倦的拍拍霍砚修的手,“我困了,先睡会儿。”霍砚修给我盖好被子,
冰冷如寒霜的眼神淡淡扫了门口一眼,霍叙白便如同丧家之犬一样,逃也似的离开,
仿佛后面有什么凶神恶煞的怪物。我前脚刚回宁家,后脚霍叙白便跟来,
与狗皮膏药别无二致。“漪漪,漪漪,你等等我,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握着卧室门把手的指尖一顿,太久远了,霍叙白喊我漪漪的日子,太久远了。
“你是不是被我二叔胁迫的?”“我知道你肯定是被我二叔胁迫的,漪漪,你相信我,
我有办法救你!”霍叙白自问自答,“我二叔身边一直没什么女人,他指定那方面能力不行,
漪漪,你随便找个男人,和你生个孩子,到时候整个霍家还不都是你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