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2分！我摘下省文科状元桂冠那天，想要套苹果全家桶当奖励，

嫂子却捂着孕肚嘶吼：“敢买就打掉你们家的种！”爸爸皱眉：“女孩子别太虚荣。

”亲哥怒吼：“你非要毁了这个家？”我看着他们为“未出世的金孙”站队，心彻底凉透。

妈妈却挽起我手腕笑：“走，三亚度假去，妈给你买顶配。”那时我还不知道，

这场因“苹果全家桶”掀起的闹剧，撕开的是楚家腐烂的根——嫂子偷偷换掉奶奶的降压药，

亲哥挪用公司五百万买劳力士，爸爸搂着秘书转移家产，三人甚至密谋：“老东西一死，

四合院就归我们了！”.......六月的风裹挟着栀子花的甜香，

却吹不散我指尖的颤抖。电脑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眼眶发酸——702分。"妈！"我猛地转头，声音劈了叉，"省文科第一！

"赵慧兰正端着冰镇西瓜走进来，青瓷碗"哐当"砸在茶几上，

红色的汁水溅在她米白色的真丝睡裙上，像突然绽开的红梅。她扑过来抱住我，

鬓角的碎发蹭得我脸颊发痒："我的欣欣，真给妈长脸！"我搂着她的腰，

鼻尖抵着她颈间熟悉的兰花香，突然想起三个月前的誓师大会。那天她悄悄塞给我一个锦袋，

里面装着晒干的桂花，说是奶奶特意从老家寄来的，"讨个蟾宫折桂的彩头"。"妈，

你说过的，考好了要给我买苹果全家桶。"我得寸进尺地晃着她的胳膊，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格外响亮。赵慧兰掐了把我的脸，指腹带着常年做SPA的细腻："买！

最新款的手机、平板、笔记本，再配个手表耳机，少一样妈是你孙子！""还有我呢？

"沙发上突然炸起一声尖利的笑，孙梅挺着五个月的肚子站起来，

孕妇裙下露出的脚踝却套着细跟凉鞋，"小姑子可真会敲竹杠，700分就想掏空家底？

"我皱眉看着她。自从去年孙梅嫁给我哥楚明，家里就没安生过。

她总说自己怀的是楚家独苗，吃饭要单独用银碗，喝水得是进口矿泉水，

此刻正斜着眼打量我，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这是我们母女间的事。

"赵慧兰的声音冷了几分，顺手将我护在身后。"母女间的事？"孙梅突然捂住肚子，

夸张地哎呦一声，"妈您可别偏心！这钱留着给我肚子里的金孙买奶粉不好吗？

楚欣将来总是要嫁人的，现在花再多钱，不都是替别人家养女儿？""你说什么浑话！

"赵慧兰的声音陡然拔高。我爸楚建国从书房踱出来，手里还捏着他那只紫砂茶杯。

他扫了眼客厅，最后把目光落在我身上，眉头拧成个疙瘩："欣欣，你嫂子说得在理。

你都十八了，该懂事了，别总想着铺张浪费。"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

我寒窗十二年，就想要套学习用的数码产品，这叫铺张浪费？"楚明跟着从房间出来，

他穿着孙梅给买的***版球鞋，却对着我皱眉头："青青，哥给你找个活儿，

孙梅她弟的洗车行缺人，一个月也能挣几千块，自己挣钱买不是更有成就感？

"我盯着他手腕上那块刚换的劳力士，突然觉得陌生又可笑。去年他结婚，

爸妈给他全款买了套180平的房子，孙梅要的钻戒就花了二十万，

这些他们都觉得理所当然。"楚建国，"赵慧兰突然笑了，笑声里裹着冰碴子，

"我女儿考全省第一，我奖励她点东西，你们父子俩这是要翻天？"孙梅突然尖叫起来，

捂着肚子就往门口冲："你们都欺负我！这孩子我不生了！现在就去医院打了！""小梅！

"楚明慌忙去拦，转头冲我怒吼，"楚欣你非要闹得家破人亡是不是！"我看着他狰狞的脸，

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凉透了。赵慧兰握住我的手，她的掌心总是温暖干燥："欣欣，

咱不跟他们置气。"她转身回房，片刻后拎着两个行李箱出来，"走，妈带你去三亚散心。

"我盯着她拉箱杆上的海关锁，突然想起上个月她给奶奶打电话，

说要在三亚给奶奶买套养老房。"哟，还三亚呢？"孙梅在后面阴阳怪气，

"我怀着楚家的种都没这待遇，考个破分数还真当自己是金凤凰了？"我没回头，

只是用力关上了门。电梯下行时，我听见赵慧兰轻声说："放心，答应你的，一样都不会少。

"落地三亚的第二天，我在网红酒店的露台上，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监控画面冷笑。

孙梅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我家沙发上，指挥着楚建国给她削芒果，

嘴里还嘟囔着："妈那套首饰你找着没？等她回来就说丢了，反正她记性差。

"赵慧兰端着椰子走过来，屏幕里楚建国正翻着她的梳妆台，动作熟练得不像第一次。

"都录下来了？"她漫不经心地问。我点头，切换画面。楚明正在书房打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张会计，那五百万赶紧转到我账户......对，

就说是项目预付款......妈那边我搞定，

她现在眼里只有楚欣......""比我想的还急。"赵慧兰啜了口椰汁，

"你刘阿姨那边怎么样？""按您说的，告诉他们我们月底才回。"我调出另一段录像，

是孙梅在阳台上打电话，"爸，你让李叔赶紧动手......对，

趁王兰不在家......那老东西的降压药......"我的手猛地收紧，

手机壳硌得掌心生疼。屏幕里孙梅挂了电话，摸着肚子笑："等老太太没了，

楚家的家产还不都是我儿子的？"赵慧兰的脸色沉得像要下雨，

却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别冲动，好戏还在后头。"第三天，监控里出现了更精彩的画面。

楚建国带回来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那女人径直走进我的房间，坐在我的书桌前涂口红，

镜头拉近，正是楚建国公司的秘书李娜。"建国，你什么时候跟王兰摊牌啊？

"李娜嗲声嗲气地问，"我这肚子可等不了了。"楚建国捏着她的腰笑："急什么？

等我把公司的钱转得差不多......"后面的话我没听清，因为楚明突然闯了进来，

看到李娜时眼睛都红了："爸！你怎么把她带到家里来了！""你吼什么！"楚建国也火了，

"要不是你媳妇天天要钱，我用得着这么急吗？"父子俩吵得面红耳赤，

孙梅却在这时慢悠悠地走出来，手里把玩着楚明的车钥匙："吵什么？都是一家人。

"她看向李娜，突然笑了，"肚子几个月了？是男孩还是女孩啊？"李娜被她看得发毛，

讪讪地走了。楚建国瞪了孙梅一眼，摔门进了书房。我把这段录像发给律师时，手都是抖的。

张律师很快回了消息："赵女士，婚内出轨、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证据链已经很完整了。

另外，楚明挪用公款的账目我们也查到了，足够他蹲几年的。"赵慧兰正对着电脑处理文件，

闻言抬头笑了笑："再加把火。"第四天，我让刘阿姨"不小心"在楚建国面前提起，

说奶奶把她名下那套老城区的四合院过户给我了。那套院子值几千万，是楚家祖产，

楚建国惦记了十几年。当天晚上，监控里的画面让我浑身发冷。

楚建国、楚明和孙梅在客厅密谋，孙梅说得唾沫横飞："......那老不死的就是偏心！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等她病发......"楚建国犹豫着："万一被发现......""发现什么？

"孙梅冷笑，"她本来就有心脏病，谁会怀疑？等她没了，那院子还能落谁手里？

"楚明低着头，半天说了句："我妈那边......""你妈？"孙梅戳着他的额头，

"你妈心里只有楚欣！等我们拿到家产，她爱干嘛干嘛去！"最后，楚建国点了头。

我关掉监控，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赵慧兰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平静得可怕："欣欣，

这不是你的错。有些人，骨子里就是坏的。""奶奶怎么办？"我声音发颤。

奶奶住在老城区，平时只有保姆陪着。"放心，"赵慧兰眼里闪过一丝厉色，

"我已经把奶奶接到安全地方了。"第七天，我们从三亚回来。飞机落地时是凌晨四点，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我和赵慧兰戴着口罩，从VIP通道出来，直奔老城区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