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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林晚,投行总监,信奉数据和逻辑,PPT做得比毕业论文还认真。

我这辈子最瞧不上的,就是顾言那种靠喝酒打球拉关系、把生意场当社交场的男人。

可老天爷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现在,我正顶着顾言那张帅脸,用他超过一米八五的身体,

穿着不合身的病号服,被迫面对他那位自称“未婚妻”的女人。而顾言那个蠢货,

正住在我精心保养的身体里。我亲眼看见,他用我那张清冷自持的脸,

露出了一个活见鬼的表情,还惊恐地戳了戳我引以为傲的胸部。那一刻,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史上最糟的周一,就这么来了。李总办公室的冷气开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却依旧压不住会议室里几乎要沸腾的火药味。我和顾言,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

分立在长桌两端,中间隔着李总那张看不出情绪的脸。“……综上所述,

基于对目标公司连续三年的财务数据、市场占有率波动以及超过两百份的竞品分析报告得出,

并购风险低于百分之五,预期回报率在百分之十五到十八之间。稳健、可靠。

”我合上笔记本,冰冷的视线扫过对面那个四肢发达的男人,“而不是像某些人,

把价值数十亿的并购案当成一场酒桌上的称兄道弟。”李总点点头:“林总监的方案很详尽。

顾总监,你的看法呢?”顾言嗤笑一声,他甚至没准备PPT,

只将一份薄薄的人物关系图推到李总面前,双臂抱在胸前,

那一身定制西装都掩不住他鼓胀的肌肉线条。“林总监的数据很漂亮,

漂亮得像教科书里的理论模型,PPT也做得比我们公司楼下打印店小妹的毕业论文还认真。

”他语带嘲讽,“但生意是和人做的。目标公司的CEO是我大学校友,

上周我们还一起打了场球。他亲口告诉我,只要我们出手,他会说服董事会。这种人脉,

是你的数据能分析出来的吗?还是说,林总监觉得,你的PPT比人家的决策权更重要?

”他顿了顿,拿起桌上的一瓶矿泉水,拧开,仰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然后,他看向我,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残忍的笑意。“哦对了,林总监可能不知道,

这种需要花时间、花精力、花人情去办的事,叫‘社交’。它比你那些冷冰冰的数据,

管用一百倍。”“纸上谈兵。”他看着我,嘴唇轻启,无声地吐出四个字。

又是一阵压抑不住的笑声。我感觉自己像个赤身裸体的小丑,被钉在耻辱柱上。

我捏紧了藏在桌下的手指,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一路蔓延到心脏。教科书?

我这本‘教科书’里的每一个字,

都是用无数个不眠夜、上万行代码和密密麻麻的尽职调查堆出来的。而他顾言,凭什么?

就凭他和目标公司的CEO上周打了场球?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将视线从他那张令人火大的、挂着懒洋洋笑容的脸上移开。我和他,

就像二进制代码和一杯威士忌,永远不可能兼容。公司的每一个项目,

都是我们各自逻辑的战场,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最终,李总揉着眉心,宣布会议暂停,

下次再议,项目暂定由业务部主导,投行部辅助。我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

目不斜视地走出会议室。冤家路窄,顾言恰好也跟在我身后,

他那令人烦躁的脚步声像鼓点一样敲击着我的神经。在通往安全通道的楼梯口,

他忽然快走几步,拦在我面前。“林晚,服气吗?”“我从不靠‘以为’,我靠事实。

”我冷冷地回敬。“事实就是你这种女人,无趣又刻板,除了工作什么都没有,

活该一辈子跟报表过。”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怒火终于冲垮了我的理智。

我伸手去推他:“让开!”地面是刚拖过的,湿滑无比,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旁边立着一个黄色的“小心地滑”警示牌,

清洁工刚刚拖过的地面泛着湿漉漉的水光。可一切都太迟了。我的手推在他胸口,

他下意识地抓住我的手臂。脚下一滑,我们俩像两颗被弹珠撞歪的陀螺,

在彼此惊愕的眼神中,双双滚下了楼梯。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是后脑勺撞击台阶的剧痛,

和顾言那张放大在我眼前的、同样充满震惊的蠢脸。……消毒水的气味钻入鼻腔时,

我以为自己回到了现实。头痛欲裂。我挣扎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纯白的天花板。

职业本能让我第一时间思考:“我昏迷了多久?那个并购案怎么样了?

”我试图撑着床坐起来,但手掌触碰到床单的瞬间,我僵住了。这只手……不对劲。

骨节分明,手掌宽大,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却是一只男人的手。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头顶。

我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喉咙,指尖清晰地触碰到了一个突起的喉结。我张了张嘴,

发出的却是一个沙哑、低沉、完全陌生的男声:“啊……”恐慌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平坦的胸膛,结实的腹肌,还有……下面那不属于我的东西。

“不——!”我连滚带爬地冲下床,每一步都感觉重心不稳,仿佛踩在棉花上,

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与我完全不符。我撞开卫生间的门,冲到镜子前。光线有些刺眼,

我眯了眯眼,然后,呼吸停滞了。镜子里的人……高大的骨架,利落的短发,下颌线紧绷,

眼神里充满了和我此刻一模一样的惊骇。那张脸,我再熟悉不过。

每天在会议室里与我针锋相对,在电梯里对我露出嘲讽微笑的脸。是顾言。不,不是顾言。

镜子里那张属于顾言的脸上,浮现的是我林晚的恐慌。我……变成了顾言。

就在我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被这超现实的噩梦击溃时,隔壁病房,

忽然传来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叫。那声音凄厉、惊恐,却又该死的耳熟。那分明是我的声音。

一个荒诞到极点的猜想让我浑身冰冷。我机械地转过身,拉开卫生间的门,冲出病房。

走廊上,对面病房的门也“砰”地一声被撞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我”,正扶着门框,

脸色惨白,眼神惊恐地看着自己纤细的手,和胸前那微微的起伏。然后,“她”抬起头,

看到了我。四目相对。我看着我自己的脸,做出了顾言那种标志性的、见了鬼似的夸张表情。

而他看着他自己的脸,上面是我此刻同样惊骇欲绝、万念俱灰的神情。我们,互换了身体。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在走廊响起,像一道催命符:“护士姐姐,

请问顾言的病房在这层吗?我是他未婚妻。”史上最糟的周一,在这一刻,抵达了它的巅峰。

“未婚妻”三个字,像一颗炸雷,在我脑中轰然引爆。护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像死亡的倒计时。我脑中警铃大作,在理智彻底崩盘前,做出了最迅速的判断。

我来不及思考,一个箭步冲上前,在那个女人出现前,用顾言这具身体的力量,

一把将还在发愣的“我”拽进病房,反手锁上了门。“你干什么!疯子!放开我!

”“我”尖叫起来,声音却是顾言那粗犷的腔调,听起来怪异至极。“闭嘴!

”我用这具身体的低沉嗓音吼回去,效果拔群。他立刻僵住了。我指着他的脸,

一字一顿地说:“听着,我不管这是什么巫术还是噩梦,在事情搞清楚之前,

我们不能被任何人发现异常。否则,你,和我,都会被当成精神病关起来。”他看着我,

也就是看着他自己的脸,眼神里写满了屈辱和愤怒,但最终,恐惧占了上风。他点了点头。

“很好。”我迅速切换回了投行总监的谈判模式,“现在,约法三章。”“第一,从现在起,

你扮演我,我扮演你。对外,我们就是对方。”“第二,不准毁掉对方的身体。你,

不准再碰那些乱七八糟的健身器械;我,不会穿那些能把脚折断的高跟鞋。”“第三,

不准毁掉对方的名声。管好你的下半身,也管好我的嘴。”“第四,”我盯着他,

“不准动我的钱。”他用我的脸,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咬牙切齿地同意了。门外,

敲门声响起,伴随着那个女人甜腻的声音:“言?你在里面吗?是我呀,诗诗。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门内的“我”,也就是顾言,用口型无声地警告:“演!

否则我们都得完蛋!”我打开门,一个身材***的女人立刻缠了上来,香水味熏得我直皱眉。

从顾言那混乱的记忆里,我扒拉出她的信息:家族联姻对象,一个他应付了事的女人。“言,

你吓死我了!”她挂在我胳膊上。我后退一步,拉开安全距离,

面无表情地说:“我需要静养。”“讨厌啦,人家陪你嘛。”我决定快刀斩乱麻。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第一,我们只是商业联姻,‘未婚妻’这个称呼,

名不正言不顺。第二,你的出现打乱了我对并购案的复盘计划,

造成的时间损失预估在三小时以上。第三,你的香水和我的消毒水气味产生化学反应,

让我很不适。”“综上,立刻离开。”女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

最终,她跺了跺脚,满眼不敢置信地跑了。第一个爽点,达成。用他的身体,我的脑子,

解决他的麻烦,感觉还不赖。我关上门,

回头却看到顾言在我身体里正蹲在墙角接我的助理电话,急得满头大汗。“林总!

您没事吧?城西那块地的加急文件您放哪了?对方律师五分钟后就要,找不到我们就违约了!

”助理快哭了。顾言用我的脸,露出了一个便秘般的表情,支支吾吾半天,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走上前,冷静地接过电话对助理说:“书房,左手数起第三个柜子,

第二层,那个黑色的文件夹,密码880315。”助理愣住了,

疑惑地看着我顾言:“是顾总吗,您在林总旁边吗,您怎么会知道?

”“林总刚才告诉我的。”我面不改色地撒谎,“快去!”助理电话挂了之后,

我把顾言逼到墙角,压低声音威胁:“听着,蠢货。从现在起,管好你的嘴,扮演好我。

不准毁了我的名声,不准碰我的身体,更不准动我的钱!否则,我就用你的身体,

去跟你那个未婚妻,谈、恋、爱!”他用我的脸,气得通红。我们达成了史上最憋屈的协议。

医生检查后,我们“安然无恙”地出院了。我开着顾言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

回到了他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一进门,我差点被扑面而来的混乱气息熏得后退一步。

沙发上扔着皱巴巴的球衣,茶几上是喝了一半的啤酒和游戏手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味和外卖混合的古怪味道。洁癖如我,忍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

第一时间打开了所有窗户通风。刚喘口气,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魔鬼教练”。

我接起电话,对面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咆哮:“顾言!今天胸肌训练日!人死哪儿去了?

”我捏着眉心,用最简洁的语言回复:“身体抱恙,暂停训练。”“生病?你那身体能生病?

少废话,赶紧给我滚过来!”“根据医嘱,我需要静养。另外,从成本收益角度分析,

今日训练的边际效益为负,故取消。”我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世界清静了。然而,

麻烦从不单行。门铃响了。我从猫眼里看到一个身材***、妆容精致的女人。

我从顾言那混乱的记忆碎片里扒拉出她的信息——一个他若即若离的追求者。我打开门。

女人立刻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甜腻的香水味让我直皱眉。“言,你电话怎么不接呀,

人家好担心你。”我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没把她从顾言的胳膊上撕下来。我后退一步,

拉开安全距离,面无表情地说:“我在思考一个项目,需要绝对安静。”“讨厌啦,

人家又不会打扰你。”她跺着脚,风情万种地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

决定用我的方式解决问题:“从时间管理角度看,你本次拜访并未预约,

已经打乱了我下午的工作计划。从机会成本来看,你在这里的每一分钟,

都可能让你错失与其他潜在发展对象的交流机会。综上,建议你立刻离开。

”女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大概从没见过顾言用这种方式说话。她愣了半天,

最终悻悻地走了。我关上门,感觉比做完一场并购案还累。与此同时,顾言的日子也不好过。

他回到我那一尘不染、所有物品都按颜色和用途摆放的公寓,据说在门口站了足足五分钟,

不知该如何下脚。第二天上班,灾难降临了。他顶着我那张素净的脸,

画着两条歪歪扭扭、仿佛毛毛虫的眉毛,穿着一身我绝不会搭配的运动套装,

踩着一双平底鞋出现在公司。刚进大门,

就被我的闺蜜团——同在公司的财务总监和法务总监逮个正着。“晚晚!你今天怎么了?

眼睛怎么画得跟被人打了一样?”财务总监惊呼。“还有你这身衣服……梦游来的?

”法务总监围着他转了一圈。顾言被两个女人围在中间,脸上是我那副标志性的冷漠表情,

但眼神里全是慌乱。他梗着脖子,半天才挤出一句:“……今天,走极简风。

”闺蜜们面面相觑,显然不信。但顾言已经落荒而逃。真正的爆发在下午。

我正在研究顾言桌上那个该死的项目资料,电话响了,是顾言用我的手机打来的。他一开口,

声音就因愤怒而颤抖。“林晚!”“我在。”“公司那个管后勤的张副总,

就是那个头发没几根、肚子比谁都大的油腻男,你认识吧?”“有印象。

”“他刚才在茶水间,借口给我递杯子,居然敢摸我的……摸你的腰!”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暴怒,“我他妈差点一个反擒拿把他胳膊拧断!”我心里一沉。

顾言这种冲动莽撞的性格,用着我的身体,在公司里动手,后果不堪设想。电话那头,

他深吸了几口气,压着火,第一次向我发出了求救信号,语气里满是憋屈和不甘。“喂,

你平时……是怎么对付这种苍蝇的?”电话那头,

顾言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情愿的求助。我第一次在他身上,

听到了名为“束手无策”的情绪。我停下敲击键盘的手,靠在顾言那张过分柔软的电竞椅上。

我的大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迅速调取了张副总的所有信息,并构建出最优解决方案。

“咽不下这口气?那就当场报了。”我靠在顾言那张过分柔软的电竞椅上,

语气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冷。“现在?”电话那头的顾言愣住了。“就现在。

”我切换到战斗模式,语速极快,“听我指令。第一,立刻回到茶水间,

找个借口再和他碰一次面。”“还去?!”“闭嘴,听我说完。打开你手机的录音功能,

放进口袋,确保对话内容能被你口袋里的手机录下来。记住,

让他再说一遍刚才那些恶心的话,或者说出更过分的话。记住,你是林晚,用示弱的方式,

让他放松警惕。”“我……”他有些犹豫。“你只有五分钟。”“第二,

你找他的时候我会去安保那里调取茶水间的监控录像。公司为了防止商业间谍,

公共区域监控覆盖率是百分之百。五分钟后,我们让他在全公司面前,社会性死亡。

”我的话,像一针强心剂。电话那头一片沉默。许久,

顾言才用一种复杂的语气问:“就这么简单?”“对付垃圾,不需要复杂的手段,

只需要精准的打击。”我挂断了电话。电话那头,顾言的呼吸声沉重起来:“好!***了!

”我直接去安保监控室找了个由头让老张帮忙调取茶水间监控,三分钟后,

茶水间的监控画面出现在我眼前。画面里,顾言顶着我的脸,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正在和张副总说话。张副总果然上钩了,脸上挂着油腻的笑,身体越凑越近,

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很好。我截取了最关键的几段视频,画面清晰,角度完美。

几乎是同时,我的邮箱收到一个音频文件,是顾言发来的。我点开,

里面是张副总污秽不堪的言语。“林总监,你这么漂亮,何必那么拼呢?跟了哥哥我,

保证你……”我面无表情地将视频和音频打包,写了一封邮件。收件人:公司全员。

抄送人:李总、人力资源总监。

标题:实名举报关于后勤部张副总利用职权进行恶性职场骚扰的证据公示。点击,发送。

下午五点二十九分,距离下班还有一分钟。全公司所有员工的电脑,都弹出了这封邮件。

一秒,两秒,三秒。整个办公区,瞬间炸锅!惊呼声、议论声、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甚至能听到后勤部那边传来的咆哮和哭喊。今日仇,今日报。这才是我的风格。爽。

前所未有的爽。我靠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这时,

我的目光落在了顾言办公桌的一个相框上,是他和他父亲的合影。照片里的顾父不怒自威,

顾言站在旁边,笑得像个不被认可的孩子。我正出神,手机响了,是顾父的号码。我接起,

对面传来冰冷的命令声:“顾言,李总给我说了,你这个月的业绩又是倒数!

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月时间,达不到要求,就给我滚回来接管家里的生意!

别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电话被无情地挂断。我握着手机,

第一次感受到了顾言那玩世不恭面具下的窒息。第二天上午,公司内网的公告栏就炸了。

张副总因“严重违反员工行为准则”,被记大过处分,并被无限期停职。

整个公司都在窃窃私语,称赞林晚总监平日里看着高冷,

没想到是如此柔中带刚、手腕了得的狠角色。顾言没再打电话来邀功,

但我能想象出他顶着我的脸,看到公告时那副混杂着解气和震惊的表情。事情解决后,

他似乎安分了不少。只是有一天,他发来一条短信,

只有简短的几个字:“你大学时的项目策划书放哪了?李总要参考。

”我告诉他在我书房最下面的抽屉里,一个上了锁的旧盒子里。密码是我的生日。那天晚上,

我被迫参加顾言家的家庭聚会。我以为会是一场觥筹交错、互相吹捧的豪门盛宴。

可我一踏入那栋灯火辉煌的别墅,就感到了令人窒息的压抑。长长的餐桌上,顾言的父亲,

一个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坐在主位。他几乎没正眼看过我,也就是“顾言”。“我听说,

你们公司的并购案由你主导了?”顾父放下刀叉,声音不大,却让整个餐厅都安静下来,

“胡闹!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回来接管家里的生意。那些实业,才是我们顾家的根基。

”“爸,我对现在的工作很满意。”我硬着头皮,模仿顾言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语气。

“满意?”他冷笑一声,“就凭你现在在你公司的业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