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哪儿打哪儿,可没人敢说什么,谁让姜家就这么一个太子爷呢!
“夜色”姜厌行座在黑皮沙发上,手自然的搭着沙发,指关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沙发,淡漠的看着眼前的纸醉金迷“不是,行哥真不点两个妹子?”
程砚手拿着酒问“呵,他敢?”
陆谦晃着酒杯里的酒开口身边的人没人反对,毕竟谁不知道姜太子现在粘许慕姜厌行像没听到一样皱着眉拿起手机看。
“行哥等许慕姐的电话?
别等了她现在在和其他男人约会呢”程砚看着朋友圈幽幽的来了一句姜厌行把桌上的酒一口喝了 起身就走黑色的宾利慕尚像一道沉默的闪电,划破“夜色”门口的霓虹。
姜厌行扯掉领带扔在后座,指骨捏着方向盘泛白,车窗外的街景被速度拉成模糊的色块,像他此刻翻涌的情绪。
三十分钟后,车稳稳停在“鎏金”西餐厅门口。
这地方是许慕提过的,说格调够高,适合谈事。
姜厌行没下车,指尖在车门把手上悬了三秒,最终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侍者想上前询问,被他眼尾扫过来的冷意冻在原地——那是属于姜家太子爷的气场,平日里对着许慕时藏得严严实实,此刻尽数外泄。
二楼靠窗的位置,一眼就能看见。
许慕穿了件香槟色的真丝衬衫,领口松松敞着两颗扣子,露出一小片莹白的肌肤。
她正侧着头听对面的男人说话,唇角弯着,是姜厌行从未见过的柔软弧度。
那男人是投行新贵,叫沈泽,前几天在酒会上还想跟姜厌行递名片,被他瞥都没瞥一眼。
此刻沈泽正拿着菜单,指尖点在某一行,低声跟许慕说着什么,逗得她轻笑出声,抬手轻轻拍了下沈泽的胳膊,动作自然亲昵。
姜厌行站在楼梯口,喉结滚了滚。
他见过许慕对别人的冷漠,对他的颐指气使,甚至见过她被惹恼时眼底的冰碴,却第一次见她这样……像朵被温水泡开的花,连眼角的细纹都透着暖意。
原来她不是不会笑,只是笑不对他。
沈泽似乎察觉到视线,抬头望过来,看见姜厌行时愣了下,随即起身想打招呼:“姜少?
这么巧……不巧。”
姜厌行打断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径直走到桌边,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