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参加大学同学会那天,我亲自开车送她到酒店门口。
她吻着我的脸颊说“老公最好了”,眼里却闪着我看不懂的光。当晚,
会所监控拍到她被白月光周慕白抵在落地窗上纠缠。柳如烟哭着求饶时,
我掐着她下巴轻笑:“你的白月光,现在在黑市器官库的冷库里。”当她的尖叫声响彻别墅,
我温柔提醒:“别急,下一个标本就是你。”第一章厉千绝靠在书房宽大的真皮座椅里,
指尖夹着的雪茄明明灭灭,昂贵的烟灰无声跌落在波斯地毯上。
窗外是城市璀璨到近乎虚假的夜景,映着他轮廓冷硬的脸,没什么表情。
他刚刚结束一个横跨三洲的并购会议,眉宇间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
但很快被深潭般的眼神掩盖。门被轻轻推开,带着一阵清雅的栀子花香。柳如烟走了进来,
精心打扮过。酒红色的吊带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卷发慵懒地披在肩头,眼波流转间,
是刻意营造的动人风情。“老公,”她声音甜腻,像浸了蜜糖,走到书桌旁,
俯身环住厉千绝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我大学同学会,你真不去呀?
他们都想见见传说中的厉总呢。”厉千绝没动,任由她抱着,目光掠过她精心描绘的眉眼,
落在她微微开合的饱满红唇上。那里面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裹着糖衣的毒药。
他扯了下嘴角,弧度冰冷:“一堆无聊的旧人,没兴趣。玩你的去。”“就知道你最好了!
”柳如烟立刻绽开一个更大的笑容,仿佛得到了特赦,飞快地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响亮的吻。
她的身体柔软地贴着他,像藤蔓缠绕着磐石,试图汲取一丝温度。
但厉千绝只感到一种熟悉的、金属般的凉意穿透衣料渗进来。他抬手,
指腹漫不经心地擦过她吻过的地方,像是要拂去什么脏东西。
柳如烟对他的冷淡早已习以为常,或者说,这正是她想要的自由空间。她松开手,
拿起桌上的***版手包,语气轻快:“那我走啦!可能会晚点回来哦,老同学嘛,
叙旧难免的。”“嗯。”厉千绝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节,视线重新落回桌上的平板电脑,
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金融数据。他的注意力似乎已经完全转移。柳如烟走到门口,
又回头看了一眼。书房顶灯的光线切割出厉千绝雕塑般的侧影,冷漠、强大、难以撼动,
却也…疏离得可怕。她眼底深处飞快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厌倦,又像是隐秘的解脱,
最终沉淀为一丝不易察觉的、即将奔赴某个目的地的兴奋光芒。那光芒,厉千绝没有错过。
他端起手边的威士忌,冰球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掩盖了他喉间一声极轻的、意味不明的冷笑。第二章半小时后,厉千绝亲自开车,
黑色的迈巴赫Exelero如同深海巨兽,
悄无声息地滑入“云顶”私人会所金碧辉煌的雨棚下。门童恭敬地拉开车门。柳如烟下车,
整理了一下裙摆,转身又凑近车窗,笑得妩媚:“老公,真不上去坐坐?露个面就走也行嘛。
”她指尖轻点着车窗玻璃。厉千绝降下车窗,
目光平静地扫过她精致的妆容和刻意拉低的领口,那里面藏着一丝跃跃欲试的紧张。“不了,
”他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玩开心点。”“好吧,”柳如烟状似无奈地耸耸肩,
随即又俯身,在他侧脸上飞快地啄了一下,“那我走啦!爱你哦!”说完,她踩着细高跟,
身姿摇曳地走向旋转门,像一尾投入新水域的鱼,很快消失在流光溢彩的入口深处。
厉千绝没有立刻离开。他靠回椅背,点燃另一支雪茄,白色的烟雾在封闭的车厢里缭绕。
车窗外的浮华世界喧闹而遥远。时间一点点流逝。霓虹灯光在车窗上流淌,
变幻出迷离的色彩。深夜十一点刚过,厉千绝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私人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
震动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不是电话,是一条加密信息提示。他划开屏幕。
发件人是“影子”——一个只存在于他绝对掌控下的信息网核心代号。信息没有文字,
只有一条视频文件自动开始下载,进度条飞速填满。厉千绝点开。画面清晰度极高,
显然是顶级安保系统的夜视模式。镜头居高临下,正对着一间豪华休息室巨大的弧形落地窗。
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璀璨灯火,窗内,光线昏暗暧昧。画面中央,
两道身影正抵在冰冷的玻璃上激烈纠缠。女人酒红色的裙摆被高高撩起,堆在腰间,
露出大片晃眼的雪白肌肤。她仰着头,忘情地回应着对方暴风骤雨般的吻。
她脸上是厉千绝从未见过的迷醉和放纵,那种不顾一切的投入,几乎刺眼。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厉千绝的瞳孔,在屏幕幽光的映照下,
骤然缩紧,如同淬了寒冰的针尖。他认出了那个男人。周慕白。
柳如烟大学时期闹得沸沸扬扬的白月光,周家那个眼高于顶、自诩风流的公子哥。视频无声,
却比任何声音都更具冲击力。柳如烟迷乱的神情,周慕白得意的笑容,他们身体碰撞的幅度,
每一个细节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厉千绝的视网膜上。他静静地看着,
指间的雪茄早已熄灭,烟灰落在昂贵的定制西裤上,他也毫无察觉。
车厢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甸甸地压下来,带着一股浓烈的、毁灭前的死寂。
只有屏幕上那对男女不知疲倦地扭动,像一场精心编排、专门为他上演的羞辱默剧。
视频定格在周慕白捏着柳如烟的下巴,低头要去吻她,而柳如烟闭着眼,
红唇微张迎合的瞬间。厉千绝关掉了屏幕。车厢陷入彻底的黑暗。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几秒钟后,黑暗中响起一声极轻、极冷的低笑,像是毒蛇吐信,
带着一种终于等到猎物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第三章迈巴赫的车灯撕破沉沉的夜色,
驶入庄园深处那栋如同钢铁堡垒的主宅时,已是凌晨两点。整栋建筑灯火通明,却静得可怕,
像一座精心准备的刑场。厉千绝推开车门,皮鞋踩在冰冷的白色大理石台阶上,
发出空旷的回响。管家陈伯无声地出现在门廊下,垂着头,脸色有些发白,
不敢看主人的眼睛。“太太刚回来不久,在…在楼上卧室。”他声音干涩。厉千绝没应声,
径直穿过挑高得令人窒息的大厅,走向旋转楼梯。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敲在寂静里,
带着无形的重压。主卧厚重的雕花木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暖黄的光。厉千绝推门而入。
柳如烟正坐在梳妆台前卸妆。她换上了丝绸睡袍,头发微乱,卸妆棉擦过眼角,
带下深色的眼影,露出一丝真实的疲惫,
但眉眼间还残留着放纵过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
房间里弥漫着她常用的栀子花香水和另一种…若有似无的、属于男人的古龙水气味。
看到厉千绝进来,她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绽开一个带着点讨好的笑容,
声音刻意放软:“老公?你还没睡呀?今晚同学会闹得太晚了,我都困死了。”她站起身,
想迎过来。厉千绝停在房间中央,巨大的水晶吊灯在他身上投下深刻的阴影。他没有看她,
径直走到靠窗的单人沙发里坐下,姿态放松,双腿交叠,
仿佛只是来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玩得开心?”他开口,声音不高,平平淡淡,
听不出喜怒。柳如烟心里莫名咯噔一下,厉千绝这种绝对的平静比暴怒更让她心慌。
她强笑着走近:“还好啦,就是老同学聚聚,喝喝酒,
聊聊过去那些糗事…”她试图去拉他的手,“累了吧?我给你放水洗澡?”她的手还没碰到,
厉千绝的目光终于抬了起来,精准地锁定了她。那眼神,冰冷、锐利,像手术刀,
瞬间剥开了她所有的伪装。“聊糗事?”厉千绝薄唇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
眼神里淬着寒冰,“聊到云顶会所休息室的落地窗上去了?”轰!
柳如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连最后一丝伪装的慵懒也消失殆尽。
她像是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一下,指尖冰凉。“你…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干涩发颤,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什么落地窗…老公,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是不是有人乱嚼舌根?”她慌乱地辩解,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厉千绝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
厉千绝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和摇摇欲坠的身体,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冰冷的嘲讽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快意。他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
解锁,指尖在屏幕上随意划了几下,然后,手臂一扬——手机在空中划过一个抛物线,
精准地、带着力道,“啪”地一声摔在柳如烟脚边的羊毛地毯上。屏幕亮着。
那无声的、激烈纠缠的、抵在落地窗上的画面,清晰地刺入柳如烟骤然放大的瞳孔里。“啊!
”柳如烟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尖叫,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后退,撞在沉重的梳妆台上,
瓶瓶罐罐哗啦倒了一片。她像见了鬼一样死死盯着地毯上的手机屏幕,身体筛糠般抖起来,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让她几乎窒息。
“不…不是的…千绝…你听我解释…”她语无伦次,涕泪瞬间涌出,
精心修饰的妆容彻底花了,狼狈不堪。她扑过来,想要抓住厉千绝的裤脚,“是周慕白!
是他!他喝多了强迫我的!真的!我反抗了!我…”厉千绝在她扑到跟前时,脚尖微抬,
抵住了她的肩膀,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冰冷,阻止了她的靠近。
他俯视着她涕泪横流、惊恐扭曲的脸,像在看一件肮脏的垃圾。“强迫?”他轻轻重复,
尾音上扬,带着浓重的讥诮,“柳如烟,你的身体语言,可热情得很。怎么,周慕白的技术,
比我好?”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柳如烟的心窝。
她所有的辩解都被堵死在喉咙里,只剩下绝望的呜咽和剧烈的颤抖。厉千绝收回脚,
身体重新靠回沙发背,姿态依旧从容,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粒尘埃。
他拿起沙发旁小几上的内线电话,按了一个键。“陈伯,”他的声音透过听筒,
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房间里,冰冷得不带一丝人味,“把太太‘请’到西翼的静思房。
没有我的允许,一只苍蝇也不许飞进去。”第四章电话挂断的忙音还在空气里残留,
厉千绝的目光已经重新落回自己的手机上。他弯腰,
捡起地毯上那部刚刚砸在柳如烟面前的手机,屏幕上的画面已经熄灭,
但那股冰冷的羞辱感仿佛还凝固在空气中。他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击,
调出一个特殊通讯界面,输入一行指令。几乎在指令发出的瞬间,
屏幕上跳出一个简短的加密视频请求。接通。屏幕亮起,出现的并非人影,
而是一个不断跳动着复杂金融数据和全球地图的深蓝色监控界面。画面一角,
一个代号“ZERO”的字符稳定地闪烁着幽光。“老板。
”一个毫无情绪波动的电子合成音响起,冰冷而高效。
这是厉千绝掌控的金融核武库——“深渊”系统的核心AI,只对他一人负责。
厉千绝看着屏幕上那些代表庞大资金流动的光点和数字,眼神像在评估一场即将开始的围猎。
“周氏医疗集团,”他开口,声音平淡得如同在说今天天气,“所有流通股,市价,
不计代价,全面抛空。动用所有‘暗河’账户,
同步释放我们掌握的所有‘黑料’——药物实验数据造假、海外行贿记录、环保违规…全部,
现在,立刻,给我砸到市场上去。联系我们在监管层的‘朋友’,天亮之前,
我要看到针对周氏的全面立案调查公告。”他一口气下达指令,
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毁灭意志。周氏医疗,周慕白引以为傲的家族根基,
在普通人眼中盘根错节的庞然大物。但在厉千绝对准的金融绞索下,
不过是一块等待切割的肥肉。“指令确认,老板。”ZERO的合成音毫无延迟,
“所有‘暗河’资金池已激活,目标锁定:周氏医疗。负面信息流启动,最高优先级。
监管层同步指令已发出。预计效果:目标股价将于30分钟内触发熔断机制,
流动性将在开盘后两小时内彻底枯竭。周氏信用评级将在24小时内跌至垃圾级。”“很好。
”厉千绝切断通讯。他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黎明前最深的黑暗正在悄然褪去,
城市的轮廓在灰蓝色的天幕下逐渐清晰。新的一天开始了。与此同时,世界的金融神经中枢,
无形的战争已经打响。亚洲股市尚未开盘,但暗流已汹涌澎湃。
无数匿名的交易指令通过遍布全球的“暗河”账户疯狂涌入系统,
目标只有一个:不计成本地抛售周氏医疗的股票。
、足以致命的“黑料”如同病毒般在各大财经媒体、社交平台、监管机构内部网络同时引爆。
“周氏王牌抗癌药数据被曝严重造假,疑致多名患者死亡!” “惊天丑闻!
周氏医疗被控向多国官员行贿数亿美元换取准入许可!” “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