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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有其他人围过来,其中一头飘逸秀发的路远天叹了口气,“我知道她,叫文小宁,之前我要过她微信,昨天她也给我打了电话过来。”

“我想可能就是学习压力太大导致的……吧?

毕竟说的太玄乎了。

她父母我以前在她朋友圈见过,她昨天发我的照片确实就是她父母啊,我还特意对比了她以前的朋友圈。”

“砰!”

石禄拍桌而起,神情愤然,“还真有可能因为学习压力,毕竟这司马学校真不拿我们当人啊,每次放个假卷子堆的比我命还高!”

他不住吐槽,一临近收假补作业手就会写麻,而且每次放假问在隔壁一中的初中同学,别人学校一科一张试卷,他们班每科平均三张,无敌了。

不过半天没听到云放说话,石禄诧异看过去,发现他摆出一副沉思的样子,忍不住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有些无语。

“你该不是没听我说话吧?”

云放这才满脸高深莫测的抬头,环手跷二郎腿靠着桌上,语气不以为然:“你说这事哥们我可就太懂了!

人被慢慢替换,历史上就有先例。”

“有偏远小国留下过记录,某位受宠妃子称国主外貌上变了一个人,但是其他人都不这么认为。

那妃子疯疯癫癫的,不过国主爱极了她美艳外表,舍不得处死,首到有天那妃子袖里藏刀打算刺杀国主,这才被侍卫当场格杀。”

“就看到这里还是普通的妃子疯了,但国主的异常渐渐更多人发现,可是真说出来谁也不信。

更多的人说国主变了个样,百姓很多见过国主的,都说没这回事,民间国主的画像也跟当时的国主一模一样。”

“最后闹事的全被处死,这个国主后期处理完所有怀疑他的重臣,性情大变,荒淫无度,暴虐嗜杀。

这个小国本来经济挺繁荣的,在他晚年的带领下没多久便灭亡了。”

云放认真说了半天,最后补了句,“我觉得这跟你提到的情况很像啊,但具体什么小国我不说,免得你们回去百度说我在胡扯 。”

原本以为会响起惊叹声,云放装逼式闭眼良久却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他疑惑睁眼,见周围大家一脸古怪,刚想问就感觉头被书啪地拍了一下,是旁边忍无可忍的於久。

默默听完全程,他忍不住揪着云放脸,“又在根据题目出答案?

上次也是,别人一说窗外鬼影你就扯起来唐朝有类似记载,嘿我就好奇了,你外婆哪来那么多野史收藏,每次都能让你讲出新的,听的我差点都信了。”

“诶哟,别揪了,我认真的,可没乱编啊!

上次,上次也不是故意编的,那次只是想活跃气氛嘛,哈哈,真的只编了一次。”

云放说的话听起来有些没底气,但还是在积极争取:“我说真的,你们不觉得这次的事跟我说的有点儿像吗?”

众人白他一眼,云放嘴角抽抽的笑了两声缓解尴尬。

一群人就这么打打闹闹嘻嘻哈哈,这所谓家人变陌生的传闻也就随意揭过了。

石禄中途如愿以偿吃上外卖,给云放夹了几筷,云放也很满意,大摇大摆回座位拉上埋头苦学的於久去食堂觅食了。

这个点人不多,错峰去吃免得太挤了。

他们教室在西楼,同时教学楼离食堂最远,可谓先机尽失,不如老老实实错峰。

回到刚下课时,办公室里,齐老师齐礼把课表打了一份给莫语,然后随***代了一些事。

他工位在进门右侧第一格,位置挺方便,桌上摆了一盆文竹跟半排名著、课本,一眼就看得出是教语文的。

“对了,小莫啊,你们是学校安排来实习的吧?

怎么来的这么突然。”

齐礼坐下喝了口水,笑着问道。

莫语在一旁整理资料,听到齐礼的问题不禁语气略带沮丧回道,“我们学校就这样,哎……不说了,我们也被安排的很懵。

希望一切顺利吧。”

听得出莫语貌似不太想回答,齐礼便没有继续说话。

不过五月实习确实少见,一般是春秋季学期开始来,现在春季学期上一半了来实习,是下半年还要继续实习么?

不过现在齐礼只是摇摇头没继续想,这些问题跟这个实习生熟悉起来了再问吧。

看了看手机时间,“你去教师食堂不,我可以给你带带路。”

“好啊,麻烦齐老师了!”

两人一前一后往食堂走,一路聊着八班的学习情况。

齐礼絮絮叨叨:“小莫啊,你平时坐后排别被他们影响了,特别是石禄跟云放那两小子,就你刚刚坐那位置的左右两个男生,他们要是闹事了,你能管就管,管不了交给我处理。”

忽然想到什么,他又开口:“对了,刚刚他们那节课表现怎么样?”

刚刚那节课的……表现?

莫语嘴角一抽。

“还好,两个孩子刚才还是比较乖的,虽然有些开小差,不过没做什么影响别人学习的事。”

她只有两个问题。

左边那小子包里冒菜哪家的?

右边那个小说书名是什么?

齐礼闻言点点头,面露沧桑,“哎,八班不好管啊。

总之接下来需要你多多关注了。

一起加油吧,莫老师。”

虽然疑似每个老师每届都会说,但对于这个班,他真的想来一句——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班!

——夏日的晚饭课间,依旧是炎热的,整个南临二中到处生机勃勃,初高中混校很大程度上冲淡了高中部繁忙的微微死感,目之所及在户外玩乐的基本都是初中生。

当然,还有一小部分放空大脑的高中生,比如此刻食堂外吃撑后满足的双手叠脑后的云放。

“牢久,这个时间你也要学习吗?

能不能睁开眼看看大好学校啊!”

他震惊的盯着於久从兜里灵活翻出的随身记资料。

於久一听立马不走了,原地站定,在云放不解眼神里面色平淡的西下打量学校,随后望向云放,微微耸肩,“看了,然后呢?”

说完目光又投回资料,手顺势搭在云放肩上,拍了拍,示意快走。

云放算看明白了,这是让他充当眼睛和拐杖啊,拍这几下什么意思?

以为抽马***呢?

这货走路看书不是一次撞到东西了,把着自己再走能有效规避风险,但他可——“怎么不走?

对了,等下要是带着我撞树下次作业不给你抄了。”

“走,怎么不走?

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