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云又等了几天，坐不住了，她猜测是不是法达嫲给叶明珠合作了，所以才躲起来不敢面对她。如果是这样，这个法达嫲就太坏了，吃了自己的，拿了自己的，结果和叶明珠合作了。
孙小云心急如焚，不好意思给叶明珠打电话，只能约杨秀灵出来套套话儿。杨秀灵因为日子过得紧张，早就不是当年的漂亮姑娘。她一头鸡窝式的头发，穿着几年前的旧衣服，有些拘谨地坐在孙小云的办公室。
我听说朵朵毕业了，去哪儿上班了呢?
杨秀灵苦笑了一下: 孩子想去大城市，但是学历不够，我想着让她在春风里找个活，最好离我近点。
你没找叶明珠吗?把孩子弄到你身边多安全。孙小云说着，拿起自己设计的几套有些瑕疵的服装，递给杨秀灵: 送你的。
杨秀灵说: 去了，不过你别总给我衣服，我也没给你带东西，太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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