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多病又昏庸,四殿下暴戾无能,聂润伪君子,聂朗又无心朝政。
她这一世本想报仇,可是细想如此之多,自己上一世就是这个朝廷的悲剧,可下面呢?有多少贫瘠的悲剧?
她想了想。
段昭知道以一己之力,能报仇已经是九死一生,况且大梁是坏在了跟儿上的,绝非哪一个人可以力挽狂澜,可她终究是这万千百姓中的一人,这大梁之土,但凡她有一丝余力,有一寸气血,她也想为百姓做点事。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豆蔻进来给她送糕点,看着段昭又在伏案疾书,就悄悄的在她身后看着。
云羁是谁?豆蔻把糕点放下,瞪着眼睛问。
嗯?段昭皱眉,不悦的瞧了豆蔻一眼: 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写的啊
豆蔻敲了敲桌子,满篇清秀的字迹中,斜下角跃然纸上两个字: 云羁。
咳咳。
段昭有些窘迫,聂渊的字,云羁。
听这名就不是个好东西,她心神自崇文阁出来后就一直有些不宁,随便她怎么拿别的事压住,脑海里都会跑出聂渊的脸来。
他涣散的眼,漫不经心的笑,贪婪的吻,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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