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短信亮起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转账对象：小宝。 金额：20000元。
备注：这个月的生活费。 我妻子林婉，每个月都在给一个叫"小宝"的人转钱。 而我，
竟然从来不知道她还有个弟弟。第1章手机屏幕上的银行短信让我愣了足足三分钟。
"尊敬的客户，您尾号8888的储蓄卡于今日15:42向小宝转账20000.00元，
余额23567.89元。"小宝？我翻遍了脑海里关于林婉的所有记忆，
从来没听她提过还有个弟弟。我们结婚三年，她告诉我她是独生女，父母早逝，孤身一人。
正因为这样，我才对她格外怜惜，连我妈偶尔说她几句，我都会为她出头。可现在，
这个"小宝"是谁？我重新查看了银行流水，倒吸一口冷气。过去一年里，每个月15号，
林婉都会准时向这个小宝转账两万元。有时候备注是"生活费"，有时候是"房租"，
还有几次写的是"买药钱"。二十四万。整整二十四万！这几乎是我们家庭收入的一半。
难怪这一年来，我总觉得钱不够花，原来林婉一直在偷偷往外转钱。我坐在办公室里，
盯着电脑屏幕发呆，代码在眼前模糊成一团。同事小李拍了拍我的肩膀："江哥，下班了，
还不走？"我回过神来，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八点了。"你先走吧，我再待会儿。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拿起手机，犹豫了很久，还是给林婉发了条微信。"老婆，
你有个弟弟？"消息发出去十几分钟，林婉才回复。"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我是独生女。""那小宝是谁？"这次，林婉足足五分钟才回复。"你查我银行卡了？
"她没有解释小宝是谁，反而质问我为什么查她的银行卡。我深吸一口气，
打字回复："我们是夫妻，查银行卡有什么问题吗？你每个月转给小宝两万块，
你觉得我不应该知道？""江城，我们回家说。"挂断电话后，我瘫坐在椅子上。
林婉的反应太反常了。如果小宝真的是她的亲人，她为什么要隐瞒？
为什么要撒谎说自己是独生女？唯一的解释是——小宝不是她的亲人。一个不是亲人，
却每个月收她两万块钱的男人。我想到了最不愿意面对的可能性。外遇。回到家的时候，
林婉正在厨房做饭，就像往常一样，围着粉色围裙，哼着小曲。"老公回来了？饭马上就好。
"她笑着转过头，脸上没有任何异样。但我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傻乎乎的江城了。
"我们谈谈吧。"我在沙发上坐下，"关于小宝。"林婉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但很快恢复正常："等吃完饭再说。""现在说。"我的语气很坚决，"林婉，
我们结婚三年，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她关了火，摘下围裙，走到我对面坐下。
"小宝......"她张了张嘴，似乎在组织语言，"他是我弟弟。
""你不是说你是独生女吗？""我......"林婉低下头，"江城，
有些事情说出来你可能不会信。"我冷笑一声："试试看。""小宝确实是我弟弟，
但是......"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种我从未见过的恐惧，"他已经死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他已经死了，死了三年。"林婉的声音很轻，
轻得像在自言自语，"就在我们结婚前一个月。"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如果小宝已经死了三年，那林婉这一年来每个月转的二十万块钱，到底去了哪里？
第2章"你在骗我。"我站起身，"林婉，一个死人怎么可能收钱？你当我是傻子吗？
""江城，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我拿出手机，调出银行流水，
"你看看，这些转账记录，收款人都是活生生的小宝！一个死人能有银行卡吗？
"林婉看了一眼我的手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小宝怎么会有银行卡？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反而冷静下来。林婉不是个会演戏的人，她现在的震惊表情太真实了，
不像是装出来的。"你真的不知道这些转账记录？"我重新坐下，
"那你每个月给小宝的两万块钱，到底去了哪里？""我......"林婉捂着脸，
"江城，如果我说我一直在给小宝烧纸钱，你信吗？""烧纸钱？"我觉得更加荒谬了，
"二十万烧纸钱？林婉，你觉得我会信这种鬼话吗？""真的是烧纸钱！"林婉急得快哭了，
"每个月十五号，我都会去城南的那个纸扎店，买两万块钱的纸钱给小宝烧掉。
"我盯着她看了很久。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这些银行转账记录是怎么回事？
"我陪你去一次。"我说，"明天就是十五号，我要亲眼看看你是怎么给死人烧两万块钱的。
"林婉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好，我带你去。"当天晚上，我们都没再说话。
林婉缩在床的一角，而我躺在另一边，盯着天花板失眠。半夜的时候，
我听到林婉在小声哭泣。"小宝，对不起......"她在梦里呢喃，
"姐姐没有照顾好你......"第二天是周六，我们一起出门。城南确实有一家纸扎店，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到林婉就笑着打招呼。"小林又来了？今天带着老公一块来的？
""王叔，麻烦你准备两万块钱的纸钱。"林婉说。老板愣了一下："两万？小林，
你平时不是都只买两千的吗？"我和林婉同时呆住了。"两千？"我看向林婉，
"你刚才不是说每次买两万的纸钱吗？"林婉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不......不对，
我明明每次都买两万的......"老板看我们的表情不对，小心翼翼地说："小林，
你这一年来每个月都来买两千块钱的纸钱，给你弟弟烧。从来没有买过两万的。
"我感觉后背发凉。林婉说她每个月烧两万纸钱，但老板说她只买两千。
银行卡显示每月转账两万给小宝，但小宝已经死了三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婉。
"我拉住她的胳膊，"我们回家再谈。"回到家后，我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现在，
把所有事情从头说一遍。不要撒谎，不要隐瞒。"林婉深吸一口气："江城，
有些事情......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我疯了。""试试看。""我能看见小宝。
"她看着我的眼睛，"他一直在我身边，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瞳孔一缩。
"你的意思是......""小宝是鬼。"林婉说，"我能看见鬼魂。"这一刻，
我觉得我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要么林婉疯了，要么我疯了。"林婉，
你听听你在说什么......""姐姐。"一个清脆的男孩声音突然响起。我猛地转头，
客厅里除了我和林婉，没有任何人。但林婉却看向沙发旁边的空地，眼中有着温柔的光芒。
"小宝，你出来了。"她在跟空气说话。第3章我看着林婉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头皮发麻。
"林婉，这里没有人。"我努力保持冷静，"你在跟谁说话？""姐夫看不见我吗？
"那个声音又响起了，就在我耳边，清晰得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霍地站起身，环顾四周。
房间里确实只有我和林婉两个人，但刚才那个声音......"小宝说，
问你为什么看不见他。"林婉翻译道。"这不可能。"我摇头，"人死了就是死了，
哪来的鬼魂？""姐夫，你能听见我说话。"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清晰，
"你只是看不见我而已。"我的双腿有些发软，跌坐回沙发上。这个声音不是幻觉，
因为它说的话和林婉说的完全不同。"小宝......"我试探性地开口，
"如果你真的在这里，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车祸。"声音立刻回答，"三年前，
我骑摩托车去给姐姐买婚纱，被一辆大货车撞死了。"我看向林婉，她正在哭。
"这是真的吗？"我问她。"是的。"林婉点头，"小宝是为了我才死的。我们家条件不好，
我和江城要结婚了，但是买不起婚纱。小宝偷偷去打零工挣钱，想给我买一件漂亮的婚纱。
结果那天下雨，路滑，他被车撞了。"我感觉胸口发堵。如果这是真的，
那小宝死的时候才十八岁，还是个孩子。"所以，你结婚前一个月跟我说的那个车祸，
其实是......""是小宝出的车祸。"林婉擦着眼泪，"我撒谎说是我的朋友，
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我怕你知道我能看见鬼，会觉得我是怪物。
""那银行转账是怎么回事？"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一个鬼魂怎么可能有银行卡？
"这次，房间里安静了很久。"姐夫，我也不知道。"小宝的声音有些困惑，
"我确实收到了姐姐给我的钱，但我不知道怎么收到的。""什么意思？
""就是......钱确实到我这里了，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银行卡。
"我觉得事情越来越诡异了。"小宝，你现在在哪里？我是说，你的身体在哪里？
""我......"声音停顿了一下，"我好像有个身体，
但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林婉突然站起身："江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去见小宝。"我们开车来到城郊的一处老旧小区。这里的房子都很破旧，
楼道里贴满了小广告，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霉味。林婉带我爬到四楼，在一扇防盗门前停下。
"就是这里。"她掏出钥匙开门。房间很小，只有三十多平米，家具陈旧，但收拾得很干净。
最让我震惊的是，茶几上放着一张身份证。我拿起来一看，照片上是个清秀的男孩，
姓名：林小宝。身份证是真的，而且还在有效期内。"这......"我看向林婉，
"他真的还活着？""姐夫，我也搞不清楚。"小宝的声音从房间另一边传来，
"我明明记得自己死了，但我确实住在这里。"我走到房间里唯一的卧室，推开门。
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和身份证上一模一样的男孩。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就像在睡觉。
但是他的皮肤苍白得像纸，没有一丝血色。"小宝？"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姐夫，那个不是我。"小宝的声音说，"那个只是个躯壳。
"我伸手去摸床上人的脉搏，冰凉，但确实有微弱的跳动。这个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
第4章我盯着床上那个"躯壳"看了很久，试图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一个死了三年的人，
居然还有身体，还有身份证，还能收银行转账。"江城，你相信我了吗？
"林婉在旁边小声问。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相信小宝存在，但这一切太不合理了。
死人怎么可能有身份证？""姐夫，其实我也想知道。"小宝的声音听起来很苦恼，
"我记得自己死了，但醒来后就在这个房间里。身份证、银行卡，
这些东西就像变魔术一样出现了。"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房间。水电费单据、物业费单据，
全都是林小宝的名字。最近的一张电费单显示，这个月用电量正常。这意味着，
在政府系统里，林小宝仍然是个活人。"小宝，你还记得死前的事情吗？"我问。
"记得一些。"声音说，"我记得下雨天，记得去婚纱店，记得被大货车撞飞的感觉。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还'活着'的？
""大概......两年前吧。"小宝想了想，"我突然在这个房间里醒来，
发现姐姐每个月都会来看我，给我烧纸钱。""等等。"我感觉不对劲，
"你是两年前醒来的，但银行转账记录显示，一年前就开始有转账了。
"林婉也愣住了："对啊，那第一年的钱去哪了？"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这时，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喂？""请问是江城先生吗？我是林小宝。
"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正是我刚才听到的小宝的声音。我看了看林婉，她也听到了，
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你......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我问。"我想跟你单独聊聊。
"电话里的小宝说，"明天晚上八点，城南咖啡馆，来吗？""我......""来吧，
姐夫。有些事情，我不能当着姐姐的面说。"电话挂断了。我和林婉面面相觑。"江城，
你一定要去。"林婉抓住我的胳膊，"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你是说，
那个不是真的小宝？""我不知道。"林婉摇头，
"但是小宝从来没有主动给任何人打过电话。而且......""而且什么？
""而且刚才在房间里，小宝没有说话。"我回想了一下，确实如此。从接到电话开始，
房间里就再也没有听到小宝的声音。"也就是说，给我打电话的，
可能不是我们刚才听到的小宝？""有这个可能。"第二天晚上，我准时来到城南咖啡馆。
这是一家很小的咖啡厅，顾客不多，环境安静。我要了杯咖啡，坐在角落里等待。八点整，
一个瘦弱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是小宝，和身份证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但气色比床上那个"躯壳"好多了，看起来像个正常人。"姐夫。"他走到我对面坐下，
"谢谢你来。"我仔细观察他。外貌、声音、甚至走路姿势，都和林婉描述的小宝完全一致。
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想跟我聊什么？"我开门见山。"关于我姐姐。
"小宝点了杯热牛奶，"姐夫，你觉得我姐姐最近怎么样？""什么意思？
""她的精神状态。"小宝盯着我的眼睛，"你有没有觉得她有些......不正常？
"我心中一惊。这话听起来，就像在暗示林婉有精神问题。"我觉得她很正常。
"我谨慎地回答。"是吗？"小宝笑了笑，"那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她能看见鬼？
""这......"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姐夫，实话告诉你吧。
"小宝向前倾了倾身子，"我根本没有死。""什么？""三年前的车祸是真的，
但我没有死。"小宝说，"我只是受了重伤，在医院躺了半年。出院后，我不想连累姐姐，
就搬到现在这个地方，自己一个人生活。""那为什么林婉以为你死了？
""因为我告诉医院，不要把我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小宝叹了口气，"姐夫，
我当时伤得很重，医生说我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我不想成为姐姐的负担。
"我感觉大脑一片混乱。如果小宝说的是真的，那林婉这三年来一直在跟一个活人说话，
却坚持认为对方是鬼魂。这确实像是精神出了问题。"那她为什么会觉得你是鬼？"我问。
"因为她承受不了我的死讯。"小宝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医生说，
有些人在遭受巨大打击后，会出现幻觉和妄想。她可能真的以为自己能看见我的鬼魂。
""所以，这一年来她给你转的钱......""都是我收的。"小宝点头，
"我用这些钱维持生活，支付房租和医疗费。"我靠在椅背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林婉确实需要看心理医生。但还有一个问题：如果小宝一直都活着，
那昨天在房间里，我听到的那个声音是什么？第5章"那昨天在你房间里，
我听到的声音是谁的？"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小宝愣了一下："什么声音？
""就是你跟我说话的声音，但我看不见人。""姐夫，我昨天不在房间里。"小宝摇头，
"我昨天在医院复查，有病历可以证明。"我感觉后背发凉。如果小宝昨天不在房间里，
那我和林婉听到的声音是什么？"你确定？""确定。"小宝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
"这是昨天在医院拍的，你看时间。"照片显示的时间确实是昨天下午，
正好是我和林婉在房间里的时候。"那......"我咽了口唾沫，
"那个声音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小宝皱起眉头，"但姐夫，
我觉得我姐姐的情况比我想象的更严重。""什么意思？""她不只是把我当成鬼魂，
她可能还会听到一些......不存在的声音。"我想起林婉昨天对着空气说话的样子，
心中涌起一阵恐惧。如果小宝说的是真的，那林婉确实有严重的精神问题。"姐夫，
我希望你能劝她去看心理医生。"小宝认真地说，"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越来越严重。
""我......我考虑一下。"回家的路上，我满脑子都在想小宝说的话。
但还有一件事让我困惑：如果小宝一直都活着，为什么林婉要隐瞒这件事？
为什么要编造"看见鬼魂"的故事？我打开家门，林婉正坐在沙发上等我。"怎么样？
见到小宝了吗？"她急切地问。"见到了。"我坐在她旁边，"婉婉，我们需要谈谈。
""谈什么？""关于小宝。"我斟酌着用词，"他告诉我，他其实没有死。
"林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什么？""他说三年前的车祸后，他只是受了重伤，
在医院躺了半年。后来为了不连累你，就搬出去自己住了。""这不可能！
"林婉激动地站起身，"小宝明明死了！我亲眼看到他的尸体！""你确定？""当然确定！
"林婉几乎在喊，"江城，你不要被他骗了！那个跟你见面的人不是小宝！""什么意思？
""真正的小宝在这里！"林婉指向沙发旁边，"小宝，你跟江城说句话！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钟。然后，我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姐夫，姐姐说得对。
"声音很清晰，"那个跟你见面的人不是我。"我瞳孔一缩。这不可能。
如果刚才在咖啡厅的人不是小宝，那他是谁？"他是谁？"我对着空气问。"我不知道。
"声音回答，"但我能感觉到，有人在冒充我。""这......"我感觉脑子要炸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婉坐回我身边："江城，我想我们遇到了很麻烦的事情。
""什么麻烦？""有人在冒充小宝。"她的声音在颤抖，
"而且这个人知道很多只有小宝才知道的事情。"我想起在咖啡厅里，
那个"小宝"对林婉病情的分析，对车祸细节的了解，确实不像是个陌生人。
"他为什么要冒充小宝？""我不知道。"林婉摇头，"但肯定不是好事。"这时，
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姐夫，你到家了吗？"电话里传来小宝的声音。
我看了看林婉，按了免提。"我到了。""我刚才忘了告诉你一件事。"电话里的声音说，
"你最好让我姐姐停止给我烧纸钱。""为什么？""因为那些烧掉的纸钱，
会让她的幻觉越来越严重。"听到这话，林婉猛地抓住我的胳膊。"江城，不要听他的！
"她压低声音说，"真正的小宝从来不会这样说话！""而且，"电话里的声音继续说，
"如果她继续这样下去，后果会很严重。""什么后果？""她可能会彻底失去理智。
"挂断电话后，我和林婉坐在沙发上，都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该相信谁。
一个是我能见到的活人，说林婉有精神问题。一个是我只能听到声音的存在，
说有人在冒充他。"小宝。"我试探性地开口，"如果你真的是林婉的弟弟，
那你能告诉我一些只有你们姐弟俩才知道的事情吗？""当然可以。"声音立刻回答，
"比如，姐姐小时候有一颗蛀牙，在左下角第二颗。比如，她十六岁的时候偷偷谈过恋爱，
对象是隔壁班的班长。"我看向林婉，她点了点头。"这些都是真的。""还有。
"声音继续说，"姐姐的右手臂上有一道疤，是七岁时被开水烫的。她怕你看到，
所以从来不穿短袖。"我转头看林婉，她确实从来不穿短袖。"能让我看看吗？"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