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百乐门更衣室有面会吃口红的镜子。那晚我涂完胭脂转身,

镜中却映出穿现代装的自己倒在血泊里。身后传来大提琴声——整个舞厅,

根本没有这个乐器。第一章 镜中诡影百乐门更衣室有面会吃口红的镜子。我——黎婉,

百乐门当红的***,每晚都要在这面镜子前补上三五次妆。

那些达官贵人们就爱看我们嘴唇艳得能滴出血来,

仿佛这样才配得上他们口袋里叮当作响的银元。但今晚不一样。"啪嗒"。

我刚涂好的胭脂又不见了。这已经是第三次。我皱眉盯着镜中的自己——柳叶眉,丹凤眼,

嘴唇却苍白得像个女鬼。"见鬼了..."我小声嘀咕,重新拧开口红。镜子里,

我的倒影忽然模糊了一瞬。我手一抖,口红在嘴角拉出一道红痕。当我慌忙用手帕去擦时,

镜子里的"我"竟然没有跟着动作。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我。那不是我的表情。

我后背窜上一股凉气,手指死死掐进掌心。镜中的女人穿着古怪的短上衣,

头发随意扎在脑后,周围是堆满书籍的陌生房间。她手里拿着一本翻开的书,

眼睛瞪得和我一样大。最可怕的是——她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啊!"我们同时尖叫起来。

镜子剧烈震动,画面像被石子打破的水面,一圈圈涟漪荡开。我踉跄后退,撞翻了化妆凳。

"黎小姐?出什么事了?"门外传来小红焦急的敲门声。我死死盯着恢复正常的镜子,

胸口剧烈起伏:"没...没事,绊了一下。"我颤抖着凑近镜子,只看到自己惨白的脸。

刚才那一幕就像一场噩梦。但当我目光下移,

发现了一件更恐怖的事——我新买的法国口红不见了。不是掉在地上,而是彻底消失了,

就像被镜子吞了一样。"黎小姐,七点了,该您上场了。"小红又在催了。我强自镇定,

随便抹了点剩下的口红,推门出去。走廊里,大提琴低沉的旋律隐约传来,缠绵悱恻,

像在诉说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猛地站住:"谁在拉琴?

"小红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没人拉琴啊,乐队今天请假,只有留声机在放唱片。

"那声音更清晰了,仿佛就在耳边。我回头看向更衣室的门,

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整个百乐门,根本没有大提琴手。舞台上,

我机械地随着音乐扭动身体,脸上挂着训练有素的媚笑。

台下的男人们眼神贪婪地在我***的肩膀和腰肢上游走,酒杯里的液体晃出猩红的光。

我的目光却不断瞟向更衣室方向。"黎小姐今天心不在焉啊。

"一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递来一杯香槟。是杜老板,百乐门的幕后东家。我接过酒杯,

强笑道:"杜老板说笑了,婉娘哪敢怠慢贵客。"他凑近我耳边,

雪茄味混着发油的气味熏得我作呕:"那面镜子...用着还顺手吗?"我手一抖,

酒液洒在旗袍上。"小心些。"杜老板掏出手帕,动作轻柔地替我擦拭,眼神却冷得像蛇,

"那可是...很特别的古董。"就在这时,大提琴声又响起来了。

这次近得仿佛就在舞台下方。我惊恐地发现,其他***和客人似乎都听不见这声音。

杜老板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听到了?它的声音很美,不是吗?

"午夜十二点,我借口头疼提前退场。一回到更衣室就反锁上门,颤抖着站在那面镜子前。

镜面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灰色。我深吸一口气,

缓缓伸出手...指尖触到镜面的瞬间,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手指窜上来。

镜面像水面一样荡开波纹,那个穿现代装的"我"又出现了。她似乎也在做同样的动作,

我们的指尖在镜中相触。"你是谁?"我们异口同声地问,又同时愣住了。

镜中的女人先回过神来:"我叫苏沐晴,2023年上海大学历史系研究生。

天啊...这不可能..."2023年?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那岂不是八十年后?

"我叫黎婉,1941年百乐门舞厅的..."我顿了顿,苦涩地笑笑,"***。

"我们隔着时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恐惧。

"那面镜子..."苏沐晴喃喃道,"我这边是祖传的老式穿衣镜,

今早刚搬到书房..."突然,她身后的门铃响了。苏沐晴慌张地回头:"我室友回来了。

明天这个时间,我们再联系!"镜子恢复原状前,我听到她那边传来一阵老唱片的声音,

唱的正是今晚百乐门放的《夜来香》。我瘫坐在椅子上,看着镜中惊魂未定的自己。

旗袍上的酒渍已经干了,留下一块难看的暗红色痕迹,像干涸的血迹。更衣室外,

不存在的大提琴声又幽幽响起...第二章 时空交错子夜的钟声刚敲过第十二下,

我就冲进了更衣室。昨晚那场诡异的"镜中相遇"后,我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小红说我打翻了三次茶杯,还把李老板的西装泼了个透湿。

那个油腻的老色鬼居然趁机摸了我的手,要在平时我早一耳光扇过去了,

可今天我只是木然地抽回手,脑子里全是那面该死的镜子。

更衣室的门在我身后咔哒一声关上。我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镜子看起来很正常。

我慢慢走近,手指颤抖着触碰镜面。冰凉。坚硬。普通镜子的质感。

"果然只是幻觉..."我长舒一口气,却莫名感到一阵失落。正当我转身要走时,

身后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我猛地回头——镜面像被石子击中的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苏沐晴的脸出现在镜中,她正揉着额头,显然刚撞上镜子。"真的...又是你?

"我的声音抖得不像话。苏沐晴瞪大眼睛:"黎婉?天啊,我还以为昨晚是做梦!

"她凑近镜面,"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能。"我下意识地也凑近,

"但你怎么——""等等!"她突然转身,从桌上抓起一个笔记本,

"先回答我几个问题确认这不是幻觉。你昨晚穿的什么颜色的旗袍?""墨绿色,

领口有金线绣的牡丹。""口红是什么牌子?""法国娇兰,正红色。"我皱眉,

"你到底——""最后一个问题,"苏沐晴打断我,"你腰间有块胎记,是什么形状的?

"我浑身一僵。这个秘密除了我死去的娘,没人知道。"...月牙形。

"我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你怎么会知道?"苏沐晴脸色煞白,翻开笔记本给我看。

上面是一张发黄的旧报纸复印件,标题赫然写着《百乐门红***离奇失踪,

疑似连环凶案第五名受害者》。"这是我正在研究的课题,"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1941年至1942年上海租界连环杀人案。昨晚见到你后,

我查了一整天资料..."报纸上那张模糊的照片里,

分明是我穿着昨晚那件墨绿色旗袍的样子。"这不可能,"我声音发颤,"这报纸是哪年的?

""1942年1月15日。"苏沐晴咬了咬嘴唇,"黎婉,

根据历史记载...你会在三个月后失踪。"我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还有更可怕的,

"苏沐晴翻到下一页,"过去两周,百乐门是不是死了两个***?

"我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第一个是小红的好姐妹阿碧,在后台储物间被发现时,

整张脸皮都被剥掉了。三天后,新来的苏州姑娘小桃死在化妆间,心脏被掏空,

胸口却一滴血都没流。巡捕房的人来看过,说是仇杀,草草结了案。舞厅里人心惶惶,

杜老板给每人多发了两块大洋当"压惊钱"。"因为在我这边的历史档案里,

"苏沐晴的声音带着恐惧,"这正是连环杀人案的开端。凶手专挑百乐门的***下手,

手法一次比一次残忍...最后一名受害者是当红***黎婉,尸体至今未找到。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昨晚的香槟似乎要涌上喉咙。"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你说现在是2023年?那你能查到凶手是谁吗?"苏沐晴摇摇头:"这是民国著名悬案,

真凶从未..."她突然停住,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有人来了。"镜面开始模糊。

"别走!"我急切地拍打镜面,"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联系?""午夜到凌晨三点,

"她的声音越来越远,"只有这段时间镜子会..."话没说完,镜面恢复了正常。

"黎小姐?"杜老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在里面吗?

"我慌忙整理了一下头发:"在、在呢,杜老板。我换件衣服就出来。""不急,

"门把手转动了一下,但因为我反锁了没能打开,"我就是来告诉你,

傅大帅的公子今晚来了,点名要你陪舞。"傅家?上海滩谁不知道傅家军阀出身,

手里握着半个租界的生意。傅大帅的儿子傅世钧刚从德国留学回来,据说长得一表人才,

但性格古怪,从不近女色。"我马上好。"我应道。等杜老板的脚步声远去,

我立刻检查镜子,但无论我怎么触碰,它都只是一面普通镜子。看来真如苏沐晴所说,

只有特定时间才能连通。我匆匆换了件宝蓝色旗袍,这是最能衬我肤色的。

不管那面镜子有什么古怪,生活还得继续。傅家公子这样的人物得罪不起,

更何况...我确实需要钱。娘还在乡下病着,弟弟的学费也拖了两个月了。

舞厅里烟雾缭绕,留声机放着周璇的《天涯歌女》。

我一眼就认出了傅世钧——整个百乐门就他一个人穿着笔挺的西装,而不是长衫或马褂。

他坐在角落的卡座里,面前放着一杯没动过的威士忌,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傅公子。"我走到他面前,微微欠身。他抬头看我,我这才发现他有一双极好看的眼睛,

深邃得像能把人吸进去。但更让我心惊的是他眼下那颗泪痣——和苏沐晴给我看的报纸上,

那个模糊的凶手侧写画像位置一模一样。"黎小姐。"他站起身,比我高了大半个头,

"久仰。"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点德国人特有的硬朗口音。

按理说这种贵公子该叫我"婉娘"才对,这么正式的称呼反而让我不知所措。"跳支舞?

"他问。我点点头,他绅士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乐队适时地换了一曲慢板布鲁斯。

傅世钧的舞跳得极好,手臂有力却不失温柔,引领我在舞池中旋转。与其他客人不同,

他的手始终礼貌地放在我腰背该放的位置,没有一丝逾矩。"黎小姐在百乐门多久了?

"跳完第三支舞,他忽然问道。"两年零三个月。"我答道。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认识前些日子遇害的那两位姑娘吗?"我心头一紧:"认识。

傅公子对这事感兴趣?""只是觉得可惜。"他的目光落在我身后某处,"年轻美丽的生命,

不该这样消逝。"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杜老板正站在二楼包厢,阴鸷的目光盯着舞池。

"杜老板似乎很关注你。"傅世钧突然说。我勉强笑笑:"我是他舞厅的招牌嘛。""是吗。

"傅世钧不置可否,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名片塞进我手心,"如果遇到麻烦,

可以来这里找我。白天晚上都有人。"我低头看那张烫金名片:傅氏商行总经理,

背面是一个法租界的地址。"傅公子说笑了,"我把名片塞进旗袍开衩的暗袋,

"我一个***能有什么麻烦。"他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这时杜老板走了过来,

满脸堆笑:"傅公子,玩得还尽兴?"傅世钧冷淡地点点头,

掏出一卷钞票放在桌上:"黎小姐的钟我买断了,送她回家。

"杜老板的笑容僵了僵:"这不合规矩...""规矩?"傅世钧挑眉,

"需要我父亲来和杜老板谈谈规矩吗?"杜老板立刻蔫了,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傅公子请便。"就这样,我在众***羡慕的目光中,被傅世钧护送出了百乐门。

他的黑色奔驰就停在门口,司机是个面容冷峻的年轻人。"上车吧。"傅世钧替我拉开车门,

"送你回家。"我犹豫了一下:"傅公子,这不合适...""放心,"他似笑非笑,

"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只是想确保你安全到家。"车开进法租界后,

傅世钧突然开口:"黎小姐,你相信这世上有超越常理的事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比如?""比如..."他转头看我,眼神锐利如刀,

"一面能让两个时空的人对话的镜子。"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到了。

"车停在一栋公寓前,傅世钧递给我一张纸条,"明天中午,来这个地方。

带上你从镜子里得到的任何信息。"我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明天见,

黎小姐。"他微微一笑,关上了车门。回到家,我瘫在床上,脑子里一团乱麻。

傅世钧到底是谁?他怎么知道镜子的事?他和那些命案有关吗?更可怕的是,

苏沐晴说的那个"未来"...我翻身起来,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小木盒。

里面是我全部积蓄——三百二十块大洋。如果真如苏沐晴所说,

我只有三个月可活...窗外,一轮血月悄然升起。

第三章 镜魂秘术傅世钧给的地址是法租界一栋灰白色洋房。我站在铸铁大门前,

手指紧攥着手袋。昨晚他说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带上你从镜子里得到的任何信息"。

他怎么会知道镜子的事?更可怕的是,他想要什么?门自动开了。

一个穿藏青色长衫的老者微微躬身:"黎小姐,少爷在书房等您。"少爷?

这称呼在1941年的上海已经很少见了。我跟着老者穿过修剪整齐的草坪,

余光扫到几个穿黑衣的保镖隐在树丛中。傅家的排场比传闻中还要大。书房门半掩着,

传出德文交谈声。我正要敲门,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杜月明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是傅世钧的声音,"但祭品还差最后一个。

""必须是在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女子。"另一个苍老的声音回答,

"杜月明送来的那两个都不符合条件。"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祭品?阴年阴月阴日?

那两名惨死的***..."谁在外面?"傅世钧厉声喝道。我后退两步,

高跟鞋踩在走廊地毯上发出闷响。门猛地被拉开,傅世钧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

眼中寒光凛冽。看清是我,他的表情立刻柔和下来:"黎小姐,你来了。"他侧身让我进屋。

书房里除了一位戴金丝眼镜的老者,还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外国人,

面前摊开着一些我看不懂的图纸。"这位是海因里希教授,柏林大学考古学系主任。

"傅世钧介绍道,"这两位是他的助手。"德国人?我勉强点头致意。

海因里希用锐利的目光打量我,突然用德语对傅世钧说了句什么。傅世钧皱眉摇头,

回了几个音节。"黎小姐,"傅世钧转向我,"昨晚睡得如何?"明知故问。

我直视他的眼睛:"傅公子,不如直说你找我来的目的。"海因里希挑了挑眉,

似乎对我的直白感到意外。傅世钧却笑了,挥手示意其他人离开。等房门关上,

他从书桌抽屉取出一个黑丝绒盒子。"先看看这个。"盒子里是一面巴掌大的铜镜,

边缘刻着古怪的符文。我一眼就认出这和百乐门更衣室里那面镜子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这是...""唐代的'阴阳镜',传说能让活人见鬼,死人还阳。"傅世钧轻抚镜面,

"百乐门那面是它的姊妹镜,原本是一对。

"我的心跳加速:"你怎么知道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傅世钧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翻开桌上的一本古籍,指着其中一页:"《太平广记》记载,唐玄宗年间,

有道士用此镜召唤亡魂,结果镜中出现了'异世之我'。"异世之我?苏沐晴?

"你的意思是..."我声音发颤,"那不是幻觉?""当然不是。"傅世钧合上书,

"黎小姐,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下次与'她'联系时,问一个问题——"他凑近我耳边,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颈侧:"问她是否见过一面刻着'三足金乌'图案的铜镜。

"我猛地抬头:"为什么?""这关系到更多人的性命。"傅世钧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疲惫,

"包括你自己的。"离开傅家时,那个穿长衫的老管家塞给我一个小信封。

里面是五张一百元面额的法币——相当于我在百乐门两个月的收入。傅世钧这是什么意思?

封口费?还是...买命钱?回到租住的小公寓,我立刻反锁门窗,拉上所有窗帘。

五张钞票在桌上排开,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青绿色。

民国三十年发行的法币已经贬值得厉害,但这笔钱足够把娘接到上海治病,

再供弟弟读完中学。可如果苏沐晴说的是真的,我有钱也没命花。窗外天色渐暗。

我数着怀表的指针,好不容易熬到午夜十一点半,就迫不及待地赶往百乐门。

今晚不是我当值,但杜老板给了我钥匙,说是"随时欢迎头牌来练习"。更衣室里静得可怕。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怀表的分针一格一格挪向十二。当时针与分针重合的瞬间,

镜面泛起了熟悉的涟漪。"黎婉!"苏沐晴的脸出现在镜中,她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眼睛下面挂着浓重的黑眼圈,"谢天谢地你来了!""发生什么事了?"我急切地问。

"昨天又发现一具无名女尸,"她压低声音,

"特征与1941年百乐门第三名遇害***完全一致!"我胃部一阵绞痛:"第三名?

可我们这边才死了两个..."苏沐晴脸色煞白:"所以...真的又发生了?

"我们沉默地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历史正在重演,而苏沐晴那边的尸体证明,

凶手会继续杀戮。"我需要你描述案发现场,"苏沐晴拿出笔记本,"越详细越好。

""等等,"我突然想起傅世钧的嘱托,"你先告诉我,

你有没有见过一面刻着'三足金乌'图案的铜镜?

"苏沐晴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知道这个?那是傅云琛私人收藏室的镇馆之宝!

""傅云琛?""傅世钧的曾孙,"她咬着嘴唇,"我的研究项目资助人。"我浑身发冷。

傅世钧要我问这个干什么?他和八十年后的傅家有什么联系?没等我追问,

苏沐晴突然凑近镜面:"黎婉,你那边是不是又出事了?你身后——"我猛地回头。

更衣室的门不知何时开了一条缝,一只眼睛正透过门缝盯着我。"谁在那里?"我厉声喝道。

门砰地关上了。我冲过去拉开门,走廊空无一人,

只有一股淡淡的雪茄味 lingering 在空气中——杜老板最爱的巴西雪茄。

"黎婉?你还好吗?"苏沐晴焦急的声音从镜中传来。我关好门,回到镜前:"没事,

可能只是风。"我没告诉她关于杜老板和傅世钧的对话。

万一...万一傅世钧真和命案有关呢?"听着,"我压低声音,

"如果第三个受害者很快出现,我需要知道所有细节。"苏沐晴点点头,

翻动笔记本:"根据档案,第三名受害者叫...林小蝶,二十岁,苏州人。

尸体在百乐门后巷被发现,全身无外伤,但..."她顿了顿,"但内脏全部消失了,

就像被什么东西从内部吃空了一样。"我捂住嘴,强忍恶心。小蝶是新来的苏州姑娘,

就住我隔壁宿舍,昨晚还找我借过针线。"死亡时间?""1941年11月3日,

也就是...三天后。"三天。我只有三天时间救小蝶。"还有什么特征?"我追问。

苏沐晴查看笔记:"尸体右手小指被切断,现场没找到。哦对了,

最奇怪的是..."她皱眉,"尸体周围三米内的地面结了一层薄霜,

当天气温明明有十五度。"结霜?十一月的上海虽然凉,但远不到结霜的程度。"黎婉,

"苏沐晴突然严肃起来,"你一定要小心傅世钧。历史记载他..."镜面突然剧烈震动,

苏沐晴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信号...干扰...记住...红舞鞋...""什么?

红舞鞋?"我拍打镜面,但涟漪越来越密,苏沐晴的脸已经模糊不清。最后消失前,

她喊出一句完整的话:"别相信杜月明!他不是人类!"镜子恢复了平静。我呆立原地,

耳边回响着苏沐晴的警告。不是人类?那是什么?更衣室外突然传来音乐声。奇怪,

今晚百乐门明明歇业。我悄悄拉开门缝——舞厅中央,杜老板一个人站在留声机旁,

闭着眼随着《夜来香》的旋律轻轻摇摆。更诡异的是,他脚边放着一双崭新的红色舞鞋。

我轻轻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冷汗浸透了旗袍。

苏沐晴说的"红舞鞋"莫非就是这个?突然,

一个念头击中了我——我是百乐门唯一穿红舞鞋的***。因为据说我穿上红舞鞋跳舞时,

裙摆翻飞间露出的那一抹艳色,能让客人们心甘情愿地掏空钱包。

如果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是我...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窜上来。我低头看去,

惊恐地发现地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出一层白霜,而我赤脚踩在上面,却感觉不到冷。

霜面上,慢慢浮现出一行字:"第三个满月之夜,镜子需要祭品。

"第四章 红舞鞋谜霜面上的字迹只停留了不到三秒就消失了。我瘫坐在地上,

手指死死抠进地板缝隙。祭品?是指我吗?还有三天就是满月之夜,

而小蝶...我必须在明天之前警告她。可怎么解释我知道她会遇害?

说我在镜子里见到了八十年后的历史研究者?他们会把我当疯子关起来,

或者更糟——交给杜老板"处理"。我强撑着站起来,双腿还在发抖。

更衣室的温度已经恢复正常,但那行字像烙铁一样印在我脑海里。回到公寓,

我翻出傅世钧给的名片。烫金的"傅氏商行"四个字在煤油灯下闪闪发光。

他说过有麻烦可以找他,但如果他和那些命案有关呢?我咬咬牙,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小皮箱。

里面是我这些年偷偷收集的"保命符"——几位常客写给我的情书,

杜老板和警察局长的合影底片,还有一本记着达官贵人秘密的小册子。如果我真要出事,

这些东西至少能让某些人寝食难安。第二天一早,我换上最朴素的蓝布旗袍,戴上宽檐帽,

悄悄来到虹口区的公共图书馆。这里二楼有全上海最齐全的报纸合订本。"查什么?

"管理员头也不抬地问。"近三个月的《申报》。"我在微弱的晨光中一页页翻找。

前两名受害者的新闻都登在第四版角落,篇幅很小。阿碧的案子被写成"情杀",

小桃的则归咎于"江湖仇怨"。巡捕房显然在敷衍了事。翻到十月中旬的报纸时,

一则小广告吸引了我的注意:"寻阴年阴月阴日出生女子,酬金面议。

联系法租界傅公馆王管家。"阴年阴月阴日...和我在傅家听到的一模一样。

广告登出的日期正是阿碧遇害前三天。我的手开始发抖。这太巧合了。"小姐,你脸色很差。

"管理员递来一杯水,"需要帮忙吗?"我摇摇头,匆匆抄下广告内容。离开图书馆时,

一个穿黑衣的男子在对面烟摊前假装看报纸,

但我认出他是傅家的保镖——昨天在书房外见过。他在跟踪我。我故意绕路,

在弄堂里七拐八拐,最后从一家绸缎庄的后门溜出去。甩掉尾巴后,我直奔小蝶的住处。

苏州姑娘们合租在一栋老式石库门里。我敲门时,开门的正是小蝶,她穿着睡衣,睡眼惺忪。

"黎姐姐?这么早..."我挤进门,反手锁上:"小蝶,听我说,这几天千万别去上班,

找个地方躲起来。"她一脸茫然:"为什么?出什么事了?""别问为什么。

"我塞给她一卷钞票,"这些钱够你用一个月。记住,尤其是后天晚上,

绝对不要靠近百乐门。"小蝶还要追问,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我透过门缝看到两个穿黑衣的男子正在挨家挨户敲门。"从后门走。"我推着小蝶,"现在!

"安顿好小蝶,我决定冒险再去一趟傅家。如果那些命案真和他们有关,

或许能在书房找到证据。傅公馆比想象中安静。我绕到后院,发现仆人出入的小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争吵声。"...太冒险了!"是海因里希教授的德国口音,

"仪式需要纯净的祭品,那个***已经知道太多了!""我自有分寸。

"傅世钧的声音冷得像冰,"在找到替代品前,谁也不准动她。

""杜月明那边已经不耐烦了,"另一个声音***来,

"他说第三个祭品必须在满月之夜准备好。"我屏住呼吸。他们说的"***"是我吗?

"祭品"是小蝶?脚步声接近,我赶紧躲进旁边的花丛。傅世钧和海因里希走出来,

上了一辆黑色轿车。等车开远,我溜进宅子。书房门锁着,但我注意到窗户没关严。爬窗时,

我的旗袍下摆被钉子勾破了一道口子——这可是我最贵的一件旗袍。

书房里弥漫着雪茄和古龙水的气味。我快速翻看书桌抽屉:账单、合同、几封德文信。

最底下的抽屉上了锁。我从发髻取下一根发卡,撬了足足五分钟才打开。

里面是一本皮面笔记本和一个小木盒。笔记本里夹着几张照片。第一张是阿碧的全身照,

背面写着"不合格"三个字。第二张是小桃,同样标注"不合格"。

第三张...是我的照片,拍摄于上周在百乐门表演时,背面用红笔画了个问号。

我胃里一阵翻腾。傅世钧一直在监视我们?

碧的标志性长辫子、一枚翡翠耳环小桃常戴的、还有一块绣着蝶恋花的手帕小蝶的!

。他们在收集受害者的物品!突然,走廊传来脚步声。我慌忙把东西放回去,

但已经来不及锁抽屉了。情急之下,我躲进了书房角落的大衣柜。门开了。透过柜门缝隙,

我看到傅世钧走到书桌前,立刻注意到被撬的抽屉。他沉默地站了一会儿,

突然转向衣柜方向:"出来吧,黎小姐。"我心跳如鼓,推开柜门。傅世钧靠在书桌边,

手里把玩着那枚翡翠耳环,脸上看不出喜怒。"我...我可以解释。"我的声音细如蚊蚋。

"不必。"他放下耳环,"我知道你为什么来。"他走向书架,

取下一本厚重的《上海地方志》,从后面暗格里拿出一把黄铜钥匙。"想看真相?跟我来。

"我犹豫了。这可能是陷阱。但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我跟着他来到书房隔壁的小房间。

他用钥匙打开一扇隐蔽的铁门,露出向下的楼梯。"地下室?""家族密室。

"他点燃一盏煤油灯,"小心台阶。"阴冷的空气夹杂着霉味扑面而来。

地下室比想象中宽敞,四面墙都是书架,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红木桌。

桌上摊开着一本古旧的线装书,纸张已经泛黄。傅世钧把灯放在桌上:"看吧。

"书页上是工整的小楷,记录着某种仪式的步骤。

我勉强辨认出"阴阳镜"、"子时"、"祭品"等字眼。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每隔几页就有一幅插图——女子被绑在镜子前的画面,

旁边标注着具体日期。最近的一个日期是1941年11月3日,满月之夜。"这是什么?

"我声音发抖。"《镜魂术》。"傅世钧轻抚书页,"唐代流传下来的秘术,

据说能通过特定的镜子连通阴阳两界。""为什么要杀那些***?""不是我要杀她们。

"他眼神突然变得异常疲惫,"是杜月明。他在寻找合适的'容器'。""容器?

""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女子,魂魄纯净,能承受'镜灵'附体。"傅世钧合上书,

"杜月明相信集齐七个这样的魂魄,就能启动镜子,获得永生。

"我浑身发冷:"所以阿碧和小桃...""不合格的试验品。"他苦笑,

"杜月明是我的...继兄。二十年前我父亲娶了他母亲,那女人是个巫婆,

把这些邪术带进了傅家。""那你为什么——""我在找破解之法。

"傅世钧指向书架另一侧,那里堆满了古籍,"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如何阻止他。

那些女孩...我没能及时救下她们。"他的声音里带着真实的痛苦。我该相信他吗?

"黎婉,"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必须离开上海。杜月明已经盯上你了,

你是完美的'容器'——阴年阴月阴日出生,长期接触那面镜子,魂魄已经与异世产生联系。

"异世?苏沐晴?"我凭什么相信你?"我挣脱他的手,"你书房里有受害者的物品!

""证据。"他咬牙,"为了找出杜月明的手法,救下一个人。

"他翻开《镜魂术》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一面镜子,

镜框上刻着三足金乌的图案——和傅世钧给我看的那面铜镜一模一样。

"这面镜子是仪式的核心。杜月明手里有一半,我父亲临终前把另一半交给了我。

"傅世钧眼神复杂,"三天后的满月之夜,他会尝试完成仪式。你必须在那之前离开。

""那小蝶呢?"我追问,"下一个会是她吗?"傅世钧摇头:"她不符合条件。

杜月明真正的目标是——"楼上突然传来巨响,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傅世钧脸色骤变,

迅速吹灭油灯:"杜月明的人来了。从后面走。"他带我穿过一条狭窄的隧道,

出口在傅宅后花园的假山后面。"记住,"分别前他塞给我一张车票,

"明天中午十二点的火车,去南京。别再回百乐门。"我攥着车票,心跳如雷。回到公寓,

我立刻反锁门窗,瘫坐在床上。傅世钧的话有几分可信?如果他真想帮我,

为什么不直接报警?如果他在骗我...午夜将至,我决定再联系一次苏沐晴。

或许她能查到更多关于傅家和《镜魂术》的资料。镜子准时泛起涟漪,

但苏沐晴的样子让我吓了一跳——她眼睛红肿,像是哭过。"发生什么事了?"我急切地问。

"傅云琛今天来找我,"她声音嘶哑,"问我为什么突然对民国连环杀人案这么感兴趣。

他说..."她顿了顿,"他说我最好停止调查,否则会有危险。

"我心头一紧:"他威胁你?""不,是警告。"苏沐晴拿出一封信,

"今天有人塞进我门缝的。"信纸上只有一行字:"镜子会吞噬好奇的灵魂",

落款是一个金乌图案。和我在地下室看到的一模一样!"苏沐晴,"我深吸一口气,

"你查查傅家历史,特别是关于一面刻着三足金乌的铜镜。"她立刻在电脑上搜索,

几分钟后脸色变得惨白:"找到了。《上海秘闻录》记载,

傅家祖上确实收藏过这样一面镜子,据说是唐代法器,能...能连通阴阳。"她抬头看我,

"更可怕的是,傅家每一代都会有几个年轻女性离奇死亡,死者都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

"我的手开始发抖:"傅世钧说杜月明在收集这样的女子做'容器'...""等等,

"苏沐晴突然瞪大眼睛,"傅云琛的办公室就挂着三足金乌的画!我上周去交报告时看到的!

"两个时空的线索像拼图一样严丝合缝。傅世钧和傅云琛,相隔八十年,

却都在研究同样的邪术。"黎婉,"苏沐晴严肃地说,"你必须立刻离开百乐门。

历史记载——"镜面突然剧烈震动,

变得断断续续:"有人在...干扰...镜子...小心红...舞..."通讯中断了。

我拼命拍打镜面,但这次无论如何也无法恢复连接。身后,更衣室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黎小姐,"杜老板的声音像毒蛇一样滑进我的耳朵,"这么晚还在练习?真是...敬业。

"我缓缓转身。杜月明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双崭新的红舞鞋,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满月之夜,"他轻声说,"我为你准备了一个特别的...表演机会。

"第五章 镜灵觉醒杜老板手中的红舞鞋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像被鲜血浸透后又晒干的颜色。"杜老板客气了,"我强撑着不让声音发抖,

"不过我已经有舞鞋了。""这双不一样。"他向前一步,

皮鞋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专门为你定做的。"我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镜面。

杜月明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灰绿色,像是...蛇的眼睛。"试试看?

"他蹲下身,把舞鞋放在我脚边,"正好配你明天的演出服。"明天?

我明明已经请了三天假。"什么演出?""傅家的慈善晚宴啊。"杜月明歪着头,

"傅公子没告诉你吗?他特意点名要你领舞。"傅家晚宴?满月之夜?我胃里一阵翻搅。

傅世钧刚刚还让我离开上海,怎么会又邀请我表演?"我...考虑考虑。"我试图绕过他。

杜月明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黎小姐,你知道为什么百乐门的***换了一茬又一茬,

只有你一直是我的头牌吗?"他的手指冰凉得不似活人,我挣了一下没挣脱。

"因为我跳得好?"我勉强扯出个笑容。"因为你特别。"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腕骨,

"阴年阴月阴日出生,命格纯阴,八字轻得像张纸...完美的'容器'。"容器。

和傅世钧说的一模一样。更可怕的是,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我的生辰八字。"放开我。

"我声音冷下来。杜月明笑了,松开手:"别紧张,开个玩笑。明天晚上七点,车来接你。

"他走向门口,又回头补充,"记得穿这双鞋。"门关上后,我立刻检查舞鞋。

外表看只是普通的缎面舞鞋,但鞋底硬得出奇。

我用发簪撬开夹层——里面藏着一张对折的纸条。展开后,上面是一串德文单词和数字。

我勉强认出几个词:"仪式"、"子时"、"镜子"。

还有更可怕的:纸条边缘印着一个小小的三足金乌图案,和傅世钧古籍上的一模一样。

我把舞鞋和纸条塞进手袋,跌跌撞撞地离开百乐门。夜已深,黄包车夫都收工了,

我只能步行回家。转过一个街角时,暗处突然伸出一只手把我拽进小巷。我正要尖叫,

一只温暖的手掌捂住了我的嘴。"嘘,是我。"傅世钧。月光下,他的轮廓比平日更加锋利,

眼下那颗泪痣像一滴凝固的血。"你跟踪我?"我挣脱开来。"保护你。"他递给我一张纸,

"看看这个。"是一张剪报,日期是三天后:"傅氏商行慈善晚宴圆满举行,

募得善款..."下面的内容被血迹模糊了。"这是...""未来三天的报纸。

"傅世钧的声音紧绷,"杜月明每次动手前,都会提前准备好新闻稿。

"我浑身发冷:"所以明晚的晚宴...""是个陷阱。他要在所有宾客面前完成仪式。

"傅世钧抓住我的肩膀,"黎婉,你必须按我说的做。明天中午的火车——""我不能走。

"我打断他,"小蝶怎么办?其他***怎么办?""我会处理。""怎么处理?"我冷笑,

"像处理阿碧和小桃那样?收集她们的遗物当纪念?

"傅世钧的眼神瞬间变冷:"你翻了我的东西。""不然怎么知道你和杜月明是一路货色?

"我后退一步,"他刚才还说,是你点名要我去晚宴。""什么?"傅世钧脸色骤变,

"我从未——"远处传来哨声,几个巡警晃着手电筒往这边走来。傅世钧一把将我拉进阴影。

"听着,"他急促地说,"明天无论杜月明说什么,都不要穿那双鞋。晚上七点,

我会在傅家后门等你。带上镜子里的那个女孩给你的所有信息。

"他怎么知道苏沐晴会给我信息?没等我追问,傅世钧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我摸着藏在手袋里的舞鞋,突然意识到——他刚才根本没看到这双鞋,

怎么知道杜月明给了我鞋?回到家,我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却睡不着。

窗外的月亮越来越圆,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我。凌晨三点,镜子准时泛起涟漪。

苏沐晴的样子吓了我一跳——她头发凌乱,眼睛布满血丝,面前堆满了书和文件。

"我查到关键线索了!"她没等我开口就急切地说,"傅家祖宅将在三天后举办慈善晚宴!

"三天后?那不就是..."满月之夜。"我们异口同声。"你那边也是?

"苏沐晴瞪大眼睛,"我查了历史档案,1941年11月3日傅家确实举办了晚宴,

第二天就传出***失踪的消息。"我告诉她关于红舞鞋和杜月明的事。

苏沐晴立刻在电脑上搜索,然后倒吸一口冷气:"最后一个受害者被记载为'红舞鞋',

因为尸体被发现时,只穿着一双红色舞鞋,其他衣物都不见了。

而她的身份..."她声音发抖,"一直没有确定。""因为我就是那个'红舞鞋'。

"我轻声说。沉默在镜面两端蔓延。苏沐晴的眼睛湿润了:"我不会让这事发生的。

""你有办法阻止八十年前的事?"我苦笑。"有。"她擦掉眼泪,"首先,

我需要你描述傅家宅邸的布局,特别是镜子可能放置的位置。"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我凭记忆画出傅家的平面图。苏沐晴对照着她查到的现代傅家宅邸照片,

发现建筑结构几乎没变。"最可能的地点是这里,"她指着图纸上的大厅,

"两面大镜子相对而立,根据风水学,这是'阴阳镜阵'的布局。""但傅世钧说过,

需要三面镜子才能完成仪式。"苏沐晴皱眉:"第三面...等等!"她快速翻动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