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在他横凶抢掠时,这样的拳脚,打在过多少女子的身上。
我眼睁睁看着我娘被打得鲜血淋漓。
徐妈妈还在一旁看热闹: 你就从了他吧,你娃都给他生了,还多了这回不成?
我看着疯癫大笑的徐妈妈,凑过头狠狠地咬在了她的腿上。
啊徐妈妈抱痛地捂住腿,转过头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打完还不解气,她把我踩在脚底下,狠狠地踩。
小畜生,老娘打死你
我娘疯了一般挣扎着扑向我,别打,别打,你打我吧,求求你打我吧
苍天无眼,世道无情,这是我的岁。
02
娘被打得动不了后,被关进了柴房。
她只要睡过去,便会被凉水泼醒,喉咙里灌进苦得发腥的药汁。
徐妈妈说了,你要是好不了,就把你和你闺女剁碎了喂狗。龟公的冷笑像钝刀磨着骨头。
娘稍微好了一些,就被逼着学搔首弄姿的技艺。
只要有一点点不合徐妈妈的心意,有人便会用夹板夹我的手指。
不陪酒,那就把我的头摁进馊水桶里。
有了娃娃套住娘。
娘被套得死死的,终究是为了保住我的小命而登了台。
最可怕的是每月初七,楼里会来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她常常被折磨得几日下不了床。
唯一的光亮,是娘缝在鞋子内侧的半块玉佩。
听说那是祖母临终前给的,被我爹卖掉前,她把它缝进入了鞋子内侧。
每当被折磨得想寻死时,她就用指甲抠着玉佩鼓出来的粗糙处。
一直到两年后的上元节,知府大人带着一群人来春风楼宴饮。
我娘被被推到贵客面前,锁骨上还留着昨夜客人用烟斗烫出的水泡。
这位贵人竟对她显出几分怜惜,用锦帕拭去她额角的冷汗。
三日后我来赎人。
知府临走时的话让徐妈妈笑出了满脸褶子。
当夜,徐妈妈给她推来一张卖身契: 贵人不知道你还有个女儿吧?若是不把这个祸根除了,可有的是人替你除。
烛火下,娘盯着那张写有我名字的契书,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恍惚间,她仿佛又变成那个,被丈夫卖给青楼的可怜女人。
而现在,她竟要做出同样的事。
我...我签。毛笔在纸上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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