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宗外门的演武场上,晨露还凝在青石板的凹痕里。凌尘扎在马步桩中,双臂平举如托山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三年来,他总是第一个出现在这里,最后一个离开,可丹田中那团驳杂的灵力,始终困在炼气一层的门槛外。“哟,这不是咱们青云宗的‘顽石’么?” 尖细的嘲讽刺破晨雾。赵凯摇着折扇走近,青绸道袍的袖口绣着银线流云 —— 那是内门弟子的标识。他身后跟着两个跟班,目光在凌尘身上舔舐,像在打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