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陆沉相恋十年,明天就要结婚了。今晚我去会所送请柬,
却听见他对兄弟们得意地炫耀:"院花苏晚被我拿下,赌注一个亿稳了。""她爱我入骨,
就算现在知道真相,也不敢离开我。"我站在门外,手中的请柬像嘲笑一般刺眼。十年青春,
十年真心,原来都是他眼中的笑话。陆沉察觉到我,转身抱住我:"晚晚?"我推开他,
在所有人面前拨通了傅云书的电话。"傅总,我出一个亿,帮您点天灯收购陆氏。
""当年的赌局,该我赢了。"第一章:活体标本的展示电话那头,傅云书的声音很平静。
“一个亿,收购陆氏?苏小姐,你确定?”我的手在抖,但还是强撑着把话说完:“我确定,
傅总。这是我能拿出的全部诚意。”话音刚落,手机就被一只手夺走。不是摔碎。
“咔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剧痛从我的食指传来,手机从我脱力的手中滑落,
被陆沉稳稳接住。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对着电话那头说:“傅云书,
我的女人在跟我闹脾气,让你见笑了。”包厢里,他那群兄弟鸦雀无声。
有人小声劝:“陆哥,嫂子她……”陆沉挂了电话,反手将手机砸在地上,屏幕四分五裂。
然后,他拽着我的手腕,像拖一件行李,把我从包厢里拖了出去。走廊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看什么?”陆沉脸上甚至挂着一丝笑,“我未婚妻在跟我玩情趣游戏,怎么,
各位有兴趣学习一下?”人群中传来几声压抑的窃笑。我的脸烧得厉害,
每一道投来的目光都像一根针,扎进我的皮肤里。我被他塞进车里。车子一路疾驰,
最后停在了荒无人烟的郊外。车门打开,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了出去,
整个人摔在冰冷的泥泞里。初秋的雨水混着泥土,瞬间浸透了我的礼服。“苏晚,你错没错?
”他坐在温暖的车里,只摇下了一半车窗。“陆沉,你不能这么对我!
”“看来脑子还没清醒。”他发动了车子,刺眼的车灯打在我身上,
将我的狼狈照得一清二楚。他靠在驾驶座上,点燃一支烟,就那么看着我,像在欣赏一幅画。
雨越下越大,冷意从骨头缝里渗出来,断掉的手指痛得我快要失去知觉。
“我冷……”我开始发抖。“错没错?”他重复道,不带一丝感情。
“我……我……”“看来你很喜欢待在外面。我给你计时,五分钟。五分钟后,
你要是还说不出我想听的话,今晚你就在这过夜。”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看着车里那个模糊的人影,那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我……错了。
”这两个字几乎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车门开了。他把我拽上车,扔在后座,
没有给我任何擦拭的东西。回到我们那间精心布置的婚房,他把我扔在地上,
然后叫来了家里的佣人。“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她不准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他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告诉她们,你是什么?”我闭着嘴,不说话。
“苏晚,你是哑巴了吗?”他转向惊恐的佣人,用介绍一件物品的口吻说:“看好她。
她不是太太,是一件需要被规训的艺术品。”门被从外面反锁。
我成了他囚禁在笼中的一件展品。第二章:光与影的致命交叠手指上的痛楚时刻提醒着我,
这不是一场噩梦。我被囚禁在这间亲手设计的婚房里,墙上挂着我和陆沉的婚纱照,
照片上的他,正深情地注视着我。我看着那张脸,记忆忽然被拉回了五年前。那年,
我的毕业设计拿了金奖,却被一位业界大佬公然抄袭。所有人都劝我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
我躲在画室里,把所有的设计稿都撕得粉碎。是陆沉,一片一片地把它们粘了起来。
他动用了家族所有的关系,不惜得罪那位大佬,带着律师团队,没日没夜地为我收集证据。
最后,我们赢了。他把那座沉甸甸的奖杯和获奖证书放到我手里,然后捧着我的脸。“苏晚,
你的才华是光,我不允许任何人熄灭它。”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包括我自己。
”那句话,成了我这十年来,最坚固的信仰。门锁转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进来的不是陆沉,是他的母亲,陆夫人。她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对我破口大骂,
反而对我笑了笑。“晚晚,受委屈了吧。阿沉就是这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她说着,
让身后的佣人捧进来一个盒子。盒子打开,
里面是我为婚礼亲手设计、耗费了半年心血缝制的那件婚纱。“你看,多漂亮的嫁衣。
”陆夫人抚摸着裙摆上的珍珠,“只可惜,不听话的东西,不配拥有它。
”她从佣人手里拿过一把剪刀。“不要!”我冲过去,却被两个佣人死死按住。“陆夫人,
求求你,不要!”她完全不理会我的哀求,举起剪刀,对准了婚纱最精致的蕾丝领口。
“咔嚓——”丝绸和蕾丝被撕裂的声音,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来回切割。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配得上我儿子?”“咔嚓——”“想用一个亿收购陆氏?
苏晚,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咔嚓——咔嚓——”她一刀一刀,
剪得又狠又慢,仿佛是在享受这个过程。我从最初的挣扎,到最后的麻木,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最珍视的梦想,在我面前变成一堆破布。就在这时,陆夫人的手机响了。
是陆沉打来的。她按了免提。“妈,她怎么样了?”那是我听了十年的声音,
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还能怎么样,闹脾气呢。你跟她说吧。”陆夫人把手机递到我嘴边。
“晚晚,想通了吗?”我没有回答,浑身都在发抖。“别闹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只要你乖乖跟妈道个歉,我们的婚礼照常举行。
之前那些不愉快,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他顿了顿,补上一句。“我还是爱你的。
”手机被挂断。陆夫人把那些婚纱的碎片扔在我脸上。“听见了吗?阿沉给了你机会。苏晚,
别给脸不要脸。”她带着人走了。我跪在那堆破布中间,
耳边还回响着他那句温柔的“我还是爱你的”。那句话,比那把剪刀,更伤人。
第三章:灵魂的公开拍卖傅云书的收购计划,如同一颗投入湖心的巨石,
在陆氏集团激起了滔天巨浪。股价大跌,人心惶惶。陆沉带着一身挫败的寒气闯进来时,
我正跪坐在那堆婚纱的破布中间。佣人送来的饭菜原封未动,
我只是找到了一支遗落在设计箱里的炭笔,用没断的那只手,在光洁的墙壁上,
画着设计草图。画一条线,断掉的食指就传来一阵痉挛般的剧痛。但我不停。
这是我最后能抓住的东西,是我灵魂最后的反抗。陆沉的皮鞋停在我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墙上那片初具雏形的线条,眼神阴鸷。“怎么?还想当你的天才设计师?
”他笑了,那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森然的嘲弄。“苏晚,你是不是还没明白?你的才셔,
你的梦想,在我眼里,一文不值。”我没有理他,继续画着。每一笔,
都是对我自己身份的确认。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他。但他没有撕毁墙上的画,
他要做一件比那残忍一万倍的事情。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两个高大的保镖走了进来,
死死地将我按在椅子上。“陆沉,你要干什么!”我终于感到了恐惧。他没有回答,
只是从医生那里取来一个针管,里面是透明的镇定剂。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皮肤,
药水被缓缓推进我的身体。我的挣扎变得无力,眼皮越来越沉,四肢像灌了铅。
世界在我眼前变得模糊,但我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我能听,能看,能感觉,
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成了一个只能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他让人给我换上了一件精致的、如同橱窗娃娃般的礼服,细致地为我化妆,
遮盖了我脸上的憔ें和苍白。然后,他抱着我,走出了这间囚笼。
我被他带到了一个灯火辉煌的私人会所,里面全是本市最顶尖的富豪权贵。
他将我放在大厅中央的一张高脚椅上,像展示一件稀世珍宝。聚光灯打在我身上,
我能感受到台下那些男人露骨的、评估货品般的视线。陆沉拿起话筒,
脸上带着优雅而残忍的微笑。“各位,晚上好。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私人派对。
”他的目光扫过我麻木的脸,声音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意。“为了庆祝我的婚事,今晚,
我拿出一件特殊的拍品——我未婚妻的一个吻。”全场哗然,
随即爆发出心照不宣的哄笑和口哨声。“起拍价,一百万。”陆沉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角落,“价高者得。谁想尝尝,我陆沉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我听见台下有人肆无忌惮地喊价。“两百万!”“我出三百万!陆总的女人,值这个价!
”“五百万!”每一声报价,都像一把重锤,将我的灵魂砸得粉碎。我动弹不得,
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展品,承受着这极致的羞辱。最终,
当价格被抬到一千万时,陆沉举起了手。“我出两千万。”全场安静下来,
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和吹捧。“陆总真是爱妻心切啊!”“玩还是陆总会玩!
”在一片艳羡和玩味的目光中,他走到我面前,俯下身。他自己拍下了这个吻。这不是保护,
这是向所有人宣告他对这件“物品”的绝对所有权。他粗暴地吻了上来,嘴唇冰冷。然后,
他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耳语:“看,苏晚。你的所有价值,都由我来定价。
”第四章:地狱的回响我被像一件用过的道具,重新扔回了婚房。
镇定剂的药效正在缓慢消退,四肢百骸都泛着酸软的无力感。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灵魂仿佛已经被抽走,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门锁响了,进来的不是陆沉,
而是他的好兄弟,林浩。他提着一个果篮,脸上挂着一贯的、温和有礼的笑容。“晚晚,
听说你跟阿沉闹别扭了,我来看看你。”他遣走了门口的佣人,关上门,走到我身边蹲下。
“唉,你这又是何苦呢?阿沉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太爱你了,
爱你爱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假意叹着气,帮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你别怪他,
他也是被你那个一个亿的收购计划给气昏了头。他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怎么能背叛他呢?
”我闭着眼,一动不动。林浩见我没反应,嘴角的笑意变得有些诡异。“说起来,晚晚,
你真该感谢我。”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五年前,
要不是我找人‘抄袭’你的毕业设计,
你怎么能看到阿沉为你冲冠一怒、不惜得罪大佬的英雄样?”我的心脏猛地一停。“那场戏,
我们排练了很久呢。每一个环节,什么时候让他发现,什么时候让他出面,
什么时候把证据‘找到’……都设计得天衣无缝。”我猛地睁开眼,死死地盯着他。
“不……不可能……”“怎么不可能?”林浩脸上的伪装被彻底撕下,
露出恶毒而快意的笑容,“你以为陆沉那样的天之骄子,
真会为了你一个穷学生的才华去得罪业界权威?晚晚,你太天真了。”“你的一切,
你的爱情,你最引以为傲的那个瞬间,都是我们设计好的剧本。目的嘛,
就是为了让你死心塌地,放弃出国,一辈子留在他身边。
”他似乎很享受我脸上血色褪尽的样子,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不信?
我这还有当时的庆功视频。你听听,阿沉说得多得意。”他按下了播放键。
手机里传来嘈杂的音乐声,和陆沉那张意气风发的脸。他举着酒杯,对着镜头,
笑着说:“搞定了,这下她一辈子都离不开我了。”那是我听了十年的声音。
那是我信了十年的光。原来,我人生中最宝贵、最温暖、支撑我度过无数难关的那道光,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看着林浩那张得意的脸,
忽然笑了。我笑得浑身发抖,笑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晚晚,你感不感动?十年啊,
你活在一出我们为你量身定做的戏里,你是我们最完美的女主角。
”林浩还在洋洋得意地***我。我笑着,撑着虚软的身体,一步一步地站了起来。
在林浩惊愕的注视下,我没有冲向他,也没有哭喊。我只是转身,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
向着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猛地撞了过去。“哗啦——”玻璃破碎的声音,尖锐而决绝。
我从二楼,一跃而下。第五章:灰烬中的女王我没有死在冰冷的地面上。意识回笼的瞬间,
消毒水的味道刺入鼻腔,取代了玻璃碎片的血腥味。我睁开眼,天花板是一片无机质的白。
傅云书坐在床边,正在削一个苹果,动作专注,仿佛在雕琢一件艺术品。“你睡了三天。
”他没看我,声音平静得像在播报天气,“下面有安全气垫,我提前安排的。
你在这里很安全。”我没有说话。声带好像已经锈死,整个身体是一座空坟,
灵魂早已在纵身一跃的瞬间,摔得粉身碎骨。三天里,我就这样躺着,不言不语,不吃不喝。
护士给我输送着营养液,维持着这具躯壳最低限度的生命体征。傅云书也不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