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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冲进手术室。

念念小小的身体躺在手术台上,被一块白布盖着。

我颤抖着手,掀开了白布。

念念的腹部,有两道狰狞的伤口。

像两条丑陋的蜈蚣,趴在她小小的身体上。

伤口没有缝合,还在往外渗着血。

我的念念,我的宝贝……

那个天天找我要抱抱的念念没了。

那个会说我会保护妈妈的的念念没了。

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里彷佛有着什么东西。

巨大的悲痛和绝望瞬间将我吞没,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季言彻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烦躁地抽着烟。

看到我醒了,他掐灭烟头,走了过来。

医生说你***过度,暂时性失声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关心,只有不耐烦。

念念的事,只是个意外。

医生说手术中大出血,没抢救过来。

他避开我的眼睛,声音有些发虚。

我已经给了那家诊所封口费,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对外就说,念念是突发恶疾夭折的。

夭折?

我死死地盯着他,眼睛里几乎要流出血来。

如果不是柳莺莺贪婪地要两颗肾!

如果不是他纵容默许!

我的念念怎么会死!

我猛地从床上扑过去,张开嘴想嘶吼,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用尽全身力气,抓挠他,撕咬他。

季言彻被我的疯狂激怒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掼在地上。

沈若!你发什么疯!

死都死了,你闹给谁看!

你不嫌晦气,我还嫌晦气!

他整理了一下被我抓皱的西装,脸上满是厌恶。

莺莺的儿子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

你别在这里哭丧,影响了我们儿子的恢复,我饶不了你!

他口口声声,都是柳莺莺和她的儿子。

我的念念,在他眼里,只是一个用完即弃的器官容器。

心口的疼痛让我无法呼吸。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行尸走肉。

季言彻把我关在别墅的阁楼里,不许我出门。

他请了最好的心理医生,对外宣称我因为女儿的死精神失

念念被匆匆火化,骨灰被随意地放在了书房的架子上。

那天晚上,我趁着保姆睡着,偷偷溜进了书房。

我抱着念念冰冷的骨灰盒,仿佛抱着她小小的身体。

我的念念,那么怕黑,那么怕冷。

现在却只能待在这个又黑又冷的盒子里。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柳莺莺给我发了她和季言彻的亲密合照

背景是海边,柳莺莺穿着比基尼,笑得一脸幸福。

照片的右下角,有一只萨摩耶,嘴里叼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

我的瞳孔骤然紧缩。

那个东西……

我颤抖着放大了图片。

那是一颗小小的,还带着血丝的……肾脏。

我认得出来,那是从我女儿身体里挖出去的。

柳莺莺所谓的备用肾,双重保险。

她竟然,拿去喂了她的狗。

呕——

我再也忍不住,扶着桌子,吐得昏天暗地。

我看着屏幕上那张刺眼的笑脸,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不见。

柳莺莺,季言彻。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