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担架车上躺着的小女孩就是她女儿林朵朵,岁,脸色发紫,胸脯微微起伏,像风中残烛。
看得出王素芬已经在医院陪了好几天,整个人都快垮了。
她看见我时,眼睛亮了一下。
那种眼神我很熟悉。
六年前,我抱着高烧不退的女儿冲进县医院急诊室时,也是这么看着医生的。
老李,这儿。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是陆文斌,穿着白大褂,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像条蛇。
我皱了皱眉。
王素芬刚要把东西搬上车,就被他拦住了。
王姐,先说一下费用。
他声音不大,但在医院门口显得格外清晰:
送院路程大概 800 公里,车费加过路费总共 28000 元。上车前请先支付。
他递出一张收款码,脸上带着那种我知道你没钱的笑容。
王素芬的眼神在二维码和女儿之间来回扫了几下,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心里反复计算这笔钱。
能不能便宜点?她的声音很轻,28000……真的太贵了。
陆文斌耸耸肩: 这是公司的规定。您这是出省转运,公立医院救护车送不了,我们公司就这个价。
她的手紧紧攥着手机,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但她很快抬起头,眼神坚定,咬了咬牙,扫码付了款。
动作虽快,却能看出她的不舍和无奈,但她没得选。
走吧。我低声说道,语气里透着急。
我和陆文斌一起把孩子从担架车上抬下来,小心翼翼地放进车里。
王素芬跟在后面,寸步不离地盯着女儿,生怕出一点差错。
小女孩被抬上车时,微微睁了下眼。
那眼神里满是无助和疲惫,让我心头一紧。
车子驶入夜色,车窗外的灯光一闪而过。
03
我握紧方向盘,掌心微湿。
这不是我第一次跑长途转运,估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路上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尤其是带着重症患者出省。
但我别无选择。
这单跑完,我妈下个月的药费才有着落。
收音机突然响起新闻: 近日打击非法医疗行为……
我抬手关掉它,懒得听。
民营救护车又不是黑车,手续齐全,牌照正规,只不过收费比公立医院高点罢了。
可在这个行业,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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