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校草陆珩当了十年舔狗，全校都知道我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跟屁虫。

我为他逃课、为他打架、为他背下所有黑锅，最后，死在了他心爱白月光的手术台上，

我的心换给了她。陆珩拿到我的死亡通知书时，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句：知道了，

别耽误我跟小雪约会。可十年后，这个早已成为商界巨擘的男人，却抛下一切，

疯了一样满世界找我的坟。1我死在高考结束后的那个夏天。死的时候，

我正被陆珩按在学校后山的烂泥地里。他那张曾让全校女生疯狂的脸，此刻因为愤怒而扭曲。

他用手死死掐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高高扬起，手里的石头对准我的额头。姜禾，

你这个***，你是不是以为考上了清华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就算你考上天，

你也得给我妹妹姜雪陪葬！我拼命挣扎，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眼前阵阵发黑。姜雪，

我那位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们班的班花。三天前，因为高考成绩不理想，

她从家里阳台一跃而下，死了。所有人都说，是我逼死了她。

因为我这个常年被她踩在脚下的乡下丫头，这次考了全市第一。而她，连本科线都没过。

陆珩是她的男朋友，是市长家的公子，也是我从高一到高三的噩梦。这三年来，

他带着人把我堵在厕所里，用冷水从我头顶浇下。他把我的课本撕碎，一页一页扔出窗外。

他在全校大会上，抢过话筒，大声嘲笑我是个没爹没妈的野种，身上带着一股穷酸味。

而现在，他要我为他心爱的女孩偿命。石块落下，砸在我头上的剧痛，

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后的记忆。我听见了自己头骨碎裂的声音。再次有意识时，

我成了一缕魂魄。我看见陆珩把我埋了，就在他逼死我的那片烂泥地里。他做完这一切，

坐在我的新坟前，点了一根烟，脸上没有丝毫恐惧，只有复仇的***。

我的葬礼办得极其草率。我爸，那个为了娶小三进门，

把我像垃圾一样扔在乡下奶奶家的男人，甚至没有露面。他只让人送来一笔钱，

算是了结了我们父女最后的情分。后来，我飘在陆珩身边，看着他用他父亲的权势，

把我高考状元的名额，换给了另一个富家子弟。看着他风风光光地上了大学，

成了学生会主席，成了所有人口中的天之骄子。看着他毕业后，接管家族企业，

在商场上呼风唤雨。整整十年。我像个影子一样，看着他活得越来越好，

看着他把对我的那点愧疚，彻底遗忘在脑后。十年后的一个深夜，他喝得酩酊大醉，

被朋友送回家。他跌跌撞撞地走进书房，从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骨灰盒。

那是姜雪的骨灰盒。他抱着骨灰盒，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脸上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他喃喃自语：小雪，十年了，我终于把陆氏集团做到第一了，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了。

可你在哪儿啊……他开始哭，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我冷冷地看着。

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怨毒。都怪姜禾那个***！如果不是她，你根本不会死！

她也配考清华？她也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他猛地站起来，把姜雪的骨灰盒放回抽屉，

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他开车，一路狂飙到了我们高中后山。他带着铁锹，

疯了一样地刨着我的坟。十年过去，这里早已长满了杂草，可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泥土翻飞，他终于挖到了我的骸骨。十年，我的血肉早已腐烂，只剩下一堆森森白骨。

他像是疯了，跪在地上，一边笑一边哭，把我的骨骨头一根根捡起来。姜禾，

我找到你了……我要把你挫骨扬灰，让你永世不得超生！他抱着我的骸骨，

回到了他的别墅。他要把我的骨头，磨成粉末。就在他打开粉碎机的那一刻，

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黑暗将我吞噬。再睁眼，我回到了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下午。

窗外蝉鸣聒噪，空气里都是夏日的燥热。我妈紧张地搓着手，坐在我旁边，嘴里不停念叨着。

小禾，别怕，就算考不上也没关系，大不了咱们复读一年。我看着她鬓边新添的白发，

和眼角的皱纹，鼻子一酸。上一世，成绩出来后，我第一时间就给我爸打了电话。电话那头，

他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就是姜雪尖锐的哭喊和谩骂。接着，

就是陆珩带着人找上门来。这一次，我拿起手机，删掉了我爸的所有联系方式。然后，

我平静地对我妈说：妈，我们走。走？去哪儿？我妈一脸茫然。我看着窗外，

眼神冰冷。去一个没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2我妈还没从我离家出走

的宣言中反应过来，门外就传来了剧烈的捶门声。姜禾！你给我滚出来！是陆珩的声音，

暴躁，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我妈吓得脸色发白，身体瑟缩了一下。

是……是陆家那孩子，他怎么来了？我心里冷笑一声。他当然是来为姜雪出头的。

上一世，他就是这样踹开我家的门，当着我妈的面，给了我一巴下掌，

把我所有的尊严都踩在脚下。然后，把我从家里拖了出去。我妈吓得瘫在地上，哭着求他，

却被他的保镖粗暴地推开。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他踏进我家门一步。我走到门后，没有开门，

而是冷静地隔着门板开口。陆珩，你有事吗？门外的陆珩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暴怒。开门！姜禾，你这个扫把星！你把小雪害得还不够惨吗？

现在还敢躲起来？他开始用脚踹门，老旧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小禾，

要不……要不你出去跟他道个歉吧？我们惹不起他们……我妈声音发颤，几乎是在哀求。

我按住我妈冰凉的手，摇了摇头。道歉？凭什么？我转身回到房间，

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里面是我和我妈所有的积蓄，还有几件换洗衣物。

我打开后窗，把行李箱扔了出去，然后对我妈说：妈，我们从后面走。可是……

没有可是！我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妈，你相信我，我们今天不走，

以后就再也走不了了。我拉着我妈，从后窗翻了出去，捡起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巷子深处。身后的踹门声和咒骂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我们在一个破旧的小旅馆住下。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了一张新的电话卡。然后，

我用那个陌生的号码，给我爸发了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张照片和一句话。

照片是姜雪在高二时，因为嫉妒我拿到作文竞赛第一名，

伙同几个女生把我关在化学实验室里，并且打开了有毒气体的阀门。当时我侥幸逃脱，

但因为忌惮我爸和姜雪，不敢声张。可我偷偷录了音。而那句话是：不想让姜雪身败名裂，

就管好你的未来女婿。短信发出去不到十分钟，我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没有接。

他锲而不舍地打，一遍又一遍。我直接把手机调成静音。我太了解他了。他自私自利，

爱面子胜过一切。姜雪死了，他或许会难过，但他更在意的，

是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到他的声誉和仕途。现在，我手里握着姜雪的把柄，

就等于握住了他的命脉。果然，当天晚上，陆珩没有再出现。我趁着夜色，

带着我妈坐上了去往南方的绿皮火车。火车启动的那一刻，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

心里没有丝毫留恋，只有一种解脱般的轻松。这个承载了我所有噩梦的地方，我终于离开了。

火车上，我妈一直忧心忡忡。小禾，我们就这么走了，你爸会不会……妈，

他不是我爸。我冷冷地打断她。从他为了那个小三，把我妈打到流产，逼她离婚，

把我扔在乡下不管不顾的那天起，他就已经不是我的父亲了。我妈叹了口气，眼眶泛红，

不再说话。我们在一个叫云边的南方小镇落了脚。这里山清水秀，民风淳朴，

和我们那个充满人情冷暖的北方小城截然不同。我用手里的积蓄，

租下了一个带院子的小房子，又在镇上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日子清贫，却很安宁。

我妈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我以为，我的新生，就会这样平淡地开始。直到一个月后，

我在镇上的公告栏里，看到了我的高考录取通知书。不是清华，

而是本地一所名不见经传的师范学院。我的档案，被人动了手脚。我知道，是陆珩。

他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的不辞而别。他以为这样，就能毁掉我的未来。他以为这样，

就能让我屈服，让我回去求他。我看着那份伪造的录取通知书，把它从公告栏上撕下来，

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我转过身，走进了一家网吧。我在网上，用匿名的邮箱，

把姜雪霸凌我的所有证据，包括录音和照片，打包发给了市里最大的几家媒体。

邮件的标题是：一个高考状元的血泪控诉：市长千金的校园霸凌史。做完这一切，

我走出了网吧。外面的阳光刺眼，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痛快。陆珩，姜雪，我爸……上一世，

我所承受的所有痛苦和屈辱。这一世，我要你们，加倍奉还。3舆论的火，

比我想象中烧得更快，更猛。仅仅一个晚上，市长千金校园霸凌

的词条就冲上了热搜第一。我匿名发布的那份包含着录音、照片和血泪文字的帖子，

被疯狂转发。姜雪把我关在化学实验室里，笑着说让你尝尝毒气的味道的录音，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网络。她带着人，把我写的作文撕碎，一页一页塞进我嘴里，

逼我咽下去的照片，刺痛了每一个看客的眼睛。我用平静到近乎冷酷的笔触，

叙述了高中三年，我是如何像一只过街老鼠一样，活在姜雪和陆珩的阴影之下。我是姜禾，

20XX年的高考市状元。我的成绩是721分，但我的档案被篡改，

录取我的是一所我从未填报过的本地三本院校。做这件事的人，是市长的公子，陆珩。

因为我抢了他已逝女友姜雪的全校第一，因为我没有在姜雪跳楼后，跪在她坟前忏悔。

姜雪是我的妹妹，同父异母。她美丽，骄傲，是众星捧月的班花。而我，

是她光环下的一粒尘埃。她恨我，因为我卑贱的出身，更因为我无法抑制的优秀。

所以她要毁了我。高考前，她用开水烫伤我的手，只为我无法握笔。模拟考，

她剪烂我的答题卡，让我在全班面前出丑。她做尽了恶事，却因为家世显赫，

所有人都选择视而不见，包括我的亲生父亲。现在，她死了。所有人，包括我的父亲，

都认为是我的错。他们要我用我的前途，我的一生，去为她的脆弱和恶毒买单。

我不服。帖子最后，我附上了我真实的准考证号和身份证号，

以及那所三本院校的录取截图。我把自己放在了风口浪尖。我赌的，就是人心。

我赌这个世界上，终究还是有公道在的。我赌赢了。帖子发酵的第二天，

省教育厅成立了专项调查组，宣布彻查高考档案篡改事件。市纪委也迅速介入，

调查我父亲和陆珩父亲是否存在***的行为。网络上，对姜雪和陆珩的声讨，

达到了顶峰。曾经被奉为清纯玉女白月光的姜雪，一夜之间成了毒蝎美人

校园恶霸的代名词。她的坟前，不再有鲜花，取而代之的是各种辱骂和垃圾。而陆珩，

那个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和他父亲的权势，

在铺天盖地的舆论面前，不堪一击。我每天都在网吧里，看着事态的发展，

心中一片冰凉的快意。一周后，调查结果公布。我父亲因为***，被***。

陆珩的父亲也被停职调查。而陆珩本人，因为恶意篡改他人高考档案，涉嫌犯罪，

被警方立案侦查。我被恢复了高考状元的身份，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加急送到了我在云边小镇的住处。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妈抱着我，哭得泣不成声。

小禾，我们终于……终于熬出头了。我没有哭。我的眼泪，早就在上一世流干了。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通知书上那个烫金的校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只是开始。开学前，

我回了一趟老家。不是为了炫耀，也不是为了看那些人的笑话。我是去奶奶的坟前，

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在去墓园的路上，我遇到了陆珩。他瘦了很多，眼窝深陷，

头发乱糟糟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他看到我，先是愣住，随即眼睛赤红，

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疯了一样向我冲过来。姜禾！你这个毒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毁了我！你毁了我们全家！他想掐我的脖子，就像上一世他杀死我时那样。

可我不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我冷静地侧身躲过，

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防狼电击器，狠狠地戳在他的腰上。电流窜过，陆珩惨叫一声，

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在看一只可怜的虫子。陆珩，

这就受不了了？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比这多千倍万倍。我告诉你，这还不够。

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所珍视的一切，是如何一点一点，化为乌有的。我扔下电击器，

转身离开。他倒在地上，看着我的背影，眼神里除了恨，还有一丝恐惧。是的，恐惧。

他终于开始怕我了。4踏入清华园的那一刻，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里的一切，

都和我想象中一样。古朴的建筑，浓厚的学术氛围，

还有身边那些来自天南海北、意气风发的同龄人。我终于摆脱了过去，拥有了真正的新生。

我选择了最热门的金融专业，每天的生活被课程和图书馆填满。我努力学习，

拿最高的奖学金，参加各种实践活动。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知识和养分，

要把过去被剥夺的那些年，全都补回来。我的生活平静而充实，

几乎让我快要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人和事。直到大二那年，我在学校的创业论坛上，

再次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秦漠。他是我们高中时期的传奇学神，家境普通，

却凭着超高的智商和自律，常年霸占年级第一的宝座，直到我高三转学过去。

他是我高中生涯里，为数不多的，给过我温暖的人。他会在我被陆珩他们堵在角落里时，

不动声色地走过，引开那些人的注意。他会在我的课本被撕碎后，

默默地把他自己的笔记放在我的桌上。他从未说过什么，但他的善意，我一直记在心里。

高考后，他作为省状元，也来了清华，读的是计算机系。此刻，他作为优秀创业代表，

正站在台上，分享他的项目。他比高中时成熟了不少，褪去了青涩，

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整个人清爽又干练。他创办了一个人工智能公司，

已经拿到了好几轮融资，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论坛结束后，我正准备离开，他却叫住了我。

姜禾。我转过身，有些意外。他走到我面前，逆着光，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秦漠学长。我礼貌地回应。叫我秦漠就好。他顿了顿，问道，

你……还好吗？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我点了点头，挺好的。

我们并肩走在校园的小路上，一时有些沉默。还是他先开了口。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说：还没想好，可能会继续读研深造。他沉吟片刻，递给我一张名片。

这是我的公司，如果你有兴趣，随时可以来实习。我们正在做一个普惠金融的项目，

旨在帮助那些无法从传统银行获得贷款的偏远地区人群。我接过名片，

看着上面的公司名字，星火科技。我心里一动。为什么是我？他看着我，

眼神很认真。因为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懂，什么是绝望，也比任何人都懂，什么是希望。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在我平静的心湖里，投下了圈圈涟漪。那之后，我们开始有了交集。

我们会一起在图书馆自习，会在食堂吃饭，会讨论学术问题，也会聊一些生活琐事。我发现，

他不仅智商高，情商也很高。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很放松。

我那颗因为经历过太多伤害而冰封的心，似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大三那年，

我接受了他的邀请，去了他的公司实习。我这才知道，他的公司发展得远比我想象中要好。

他真的是个天才，带着一个几十人的团队，在人工智能领域做出了很多了不起的成果。

而他口中的那个普惠金融项目，已经帮助了上万个偏远地区的家庭，解决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我被他身上的那种理想主义和强大的执行力深深吸引。我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利用我的金融知识，为项目设计更合理的风控模型。我们一起加班，一起出差，

一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而努力。感情，就在这种并肩作战中，悄然升温。

在我们确认关系的那天，他带我去了他家。他指着书架上一个不起眼的相框，

对我说：其实，我从高一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相框里，是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那是高一开学典礼，我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照片上的我，扎着简单的马尾，

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眼神清澈而坚定。那时候，我觉得你像一棵小白杨，

长在贫瘠的土地上，却拼命地向着太阳生长。后来，我看到陆珩他们欺负你，我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