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璃禹!
不好了不好了!”
门外传来黎清清焦急的声音。
安璃禹连忙打开门,看到黎清清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便问道:“怎么了黎清清?
发生什么事了?”
黎清清喘着粗气,语无伦次地说:“小安,你知不知道?
你和张泽要被绑红线了!”
“什么!?”
安璃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黎清清,“你说的是真的吗?”
黎清清用力地点了点头,接着说:“我刚刚听别人说的,好像是有人在给你们牵红线,要把你们撮合在一起呢。”
安璃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对张泽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张泽是这一片区出了名的软饭男,不仅没有正经工作,还经常打老婆,长得也是肥头大耳的,让人看着就讨厌。
“这怎么可能?
我怎么会和他绑红线呢?”
安璃禹喃喃自语道,心里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等等,我现在就去看看!
青石板路被日光晒得发烫,我攥着衣角一路小跑,心像揣了只乱撞的雀儿——既好奇那地方藏着啥秘密,又不安得发慌。
拐过垂着紫藤花瀑的月洞门,眼前景致叫我猛地站住,喉间惊呼卡在半空。
姑母安碧菡的月白裙角扫过石桌,她正往安田田手里塞个青布包,指尖还沾着晒干的茉莉花瓣。
安田田仰着小脸接东西的模样,像极了偷腥的猫。
我脱口喊:“姑姑!
您怎么在这儿?
安田田,你们捣什么鬼?”
“安碧菡!
我就知道是你!”
安璃禹的怒喝紧跟着炸响,他冲过来时袍角带起风,把石桌上的茶盏震得“当啷”响,“之前敬你是长辈,喊你一声姑姑,你倒好——”他脖颈绷出青筋,手都气到发抖,“反过来给我下套!”
安碧菡却“噗嗤”笑出声,紫藤花瓣簌簌落在她肩头,衬得眉眼愈发促狭。
她慢悠悠转着手上的翡翠扳指,眼角梢挑出抹得意,像逮着耗子的猫:“璃禹啊,你到底还是晚了——”最后三字拖得黏糊糊,尾音卷着茉莉香,挠得人心里发慌。
话音未落,只见她迅速地将手中的两根红线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刹那间,一股耀眼的光芒骤然绽放,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长空,首首地照射下来。
这道光芒异常刺眼,让人几乎无法首视。
它如同烈日一般,洒落在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仿佛要将他们都吞噬进去。
在这片耀眼的光芒中,一个身影若隐若现。
随着光芒渐渐散去,一个男子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他宛如从天而降的仙人一般,缓缓地降落在地上。
男子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只见他手腕轻轻一抖,那把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稳稳地插在了他的腰间。
当人们终于看清他的面容时,全场都爆发出一阵惊呼。
“他……他不就是千百年前那个威震天下的战神江宴吗?”
“天啊,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众人议论纷纷,脸上都写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尽管江晏心中同样充满了疑虑,但他的面容却如同一潭静水,没有丝毫波澜。
他的双眼平静地凝视着眼前的场景,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然而,与江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安碧菡,她的震惊如同惊涛骇浪一般,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安碧菡慌乱地抬起自己的手,想要确认一下手中的红线。
当她看清红线的走向时,心中的震惊更是如火山爆发一般喷涌而出。
她发现,原本应该绑在自己女儿横线上的红线,竟然不知何时被绑在了安璃禹的红线上!
安碧菡的目光急速转向自己女儿的红线,只见那根红线正与张泽的红线紧紧缠绕在一起,仿佛是命运的恶作剧。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安碧菡忽然晕倒,江晏与安璃禹的目光在空中相撞。
江晏神色自若,很快移开视线,仿若一切如常,气氛里透着几分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