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陈默，云海市最大的废物上门女婿。三年来，我在江家被当作狗一样呼来喝去。
今天，我老婆江思雨要跟我离婚。"陈默，你一个扫大街的废物，
凭什么跟我江家小姐在一起。"丈母娘孙玉兰坐在真皮沙发上，眼神里满是厌恶。"妈，
您别这么说。"江思雨脸色有些不自然，"默哥这些年也挺辛苦的。""辛苦？
"孙玉兰冷笑，"三年了，他给我们江家带来过什么？除了丢人还是丢人。"我低着头，
没有说话。三年来，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思雨，明天你就跟赵公子去民政局。
"孙玉兰拿出一张离婚协议书，"陈默，你签字吧，我给你五万块钱，够你下半辈子了。
"我接过协议书，看了一眼。江思雨有些愧疚地看着我："默哥，对不起，
我爸说赵家能帮我们江家度过这次危机。"我知道江思雨说的是什么危机。
江家的茶叶生意最近遇到了资金链断裂，急需一笔钱周转。而赵家是云海市有名的商业世家，
赵公子赵明轩一直在追求江思雨。"我可以签字。"我开口道，"但我有一个条件。
"孙玉兰眉头一皱："你还敢提条件？""我要江家在云海晚报上刊登道歉声明。
"我抬起头，眼神变得锐利，"为十八年前的事情道歉。"江思雨愣住了："默哥，
你说什么十八年前？"孙玉兰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你...你知道什么？
"我冷笑一声："我知道的，比你们想象的要多得多。""你胡说八道什么！
"孙玉兰站起来，"保安！把这个疯子给我赶出去！"几个保安围了过来。我没有反抗，
而是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老江，那个陈建国知道太多了，不能让他活着离开云海。
""孙姐，你说怎么办？""明天他去茶山收货，我们在路上动手。"录音响起的瞬间，
整个客厅安静得可怕。江思雨瞪大眼睛："这...这是谁的声音？
""你妈妈和你爸爸的声音。"我看着孙玉兰逐渐苍白的脸，"十八年前，
他们合谋杀害了一个叫陈建国的茶商。""不可能！"江思雨摇头，"我爸妈不可能杀人！
""陈建国发现了江家茶叶掺假的证据，准备举报到工商局。"我继续说道，
"为了保住江家的生意，你的父母选择了杀人灭口。"孙玉兰的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
"你...你是谁？""我是陈建国的儿子。"我撕下脸上的胶皮面具，露出了真正的面容，
"我叫陈默，也叫...陈建华。"江思雨看着我陌生的脸，整个人都呆住了。三年来，
她身边的丈夫竟然是一个陌生人。"十八年了。"我的声音很轻，
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锋利，"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孙玉兰开始发抖："你...你想怎么样？""我想要真相。"我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我父亲当年收集的证据副本，足以证明江家茶叶掺假的事实。""还有这个。
"我又拿出一个U盘，"这里面有你们杀害我父亲的完整录音，
以及江家这些年所有违法经营的证据。"江思雨的脸色越来越白。"默哥...不，
你到底是谁？""我说过了，我是陈建国的儿子。"我看着她，"三年前，我故意接近你，
就是为了今天。""那你对我的感情...""全是假的。"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从一开始就是假的。"江思雨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孙玉兰突然跳起来，
朝着茶几上的水果刀扑过去。"你这个畜生！我杀了你！"我早有防备，一脚踢开她的手，
水果刀飞到了一边。"孙玉兰，你还想再杀一个人吗？"这时，客厅的门被推开了。
几个穿制服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胸前挂着警官证。"云海市刑警队，
我们接到举报，有人涉嫌故意杀人。"孙玉兰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
我将U盘和文件交给警察："警官，这里面有你们需要的所有证据。"警察接过证据，
看了一眼。"孙玉兰、江建设，你们涉嫌故意杀人，现在跟我们走一趟。""我不去！
我没有杀人！"孙玉兰开始挣扎。"妈！"江思雨想要阻止警察，但被我拦住了。
"让她去吧。"我淡淡地说，"这是她应得的。"当警察带走孙玉兰的时候，
她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我。"陈默！你不得好死！"我笑了笑："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在十八年前，和我父亲一起。"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江思雨两个人。她坐在沙发上，
眼泪不停地流。"为什么？"她问，"为什么要骗我三年？""因为我需要时间。
"我整理着衣服，"需要时间收集证据，需要时间接近江家的核心。
""那我们之间...""我说过了，全是假的。"我看着她，"不过你放心，
我不会伤害你，你只是江建设的女儿，不是凶手。"江思雨抬起头："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我要江家彻底破产。"我拿出另一份文件，"这是江家所有债务的催收令，
我已经买下了你们所有的债权。""从明天开始，江家将面临破产清算。
"江思雨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我走向门口，临走前说道："江思雨，记住今天，
记住你父母的所作所为。""还有，这三年你对我的好，我会记住的。"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江家。第二章离开江家后，我回到了城南的一栋别墅。
这里是我真正的家。"哥，怎么样？"一个年轻女子迎了上来，她是我的妹妹陈素心。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我脱掉外套，"江家完了。
"陈素心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太好了！爸爸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十八年前，
我们的父亲陈建国是云海市有名的茶叶收购商。他为人正直，从不做昧心生意。
但江家为了降低成本，在茶叶中掺假，被父亲发现后拒绝继续合作。
父亲准备将证据上报工商局，却在茶山收货的路上遭遇"意外"。
警方当时判定为山路打滑意外死亡。但我和妹妹知道，这绝不是意外。"哥，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陈素心问。"等警方的调查结果。"我坐在沙发上，"有那些证据在，
江建设夫妻逃不掉的。"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陈默，是你吧。
"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怒。"你是谁？""我是江建设。
"我眉头一皱："你不是被抓了吗？""我刚从局子里出来。"江建设的声音很冷，
"那些录音是伪造的，警方查不出任何问题。"我心中一沉。"不可能，那是真的录音。
""真的又怎么样？"江建设冷笑，"十八年过去了，没有其他证据，
光凭录音是定不了罪的。""你以为你赢了？陈默，你太天真了。
"我握紧手机："那我其他的证据呢？""什么证据？你说江家茶叶掺假？"江建设笑了，
"年轻人，时间过去这么久，那些产品早就不存在了，你拿什么证明？
"我意识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十八年的时间，足够江家销毁所有不利证据。"而且。
"江建设的声音变得更加阴冷，"你敢动我们江家，就要承担后果。""你什么意思？
""你妹妹陈素心，在云海大学读书吧？"我瞬间站了起来："你敢动我妹妹？
""我不动她，但我不能保证其他人不动她。"江建设威胁道，"云海市很大，也很危险。
""江建设！"我咬牙切齿，"你敢碰我妹妹一根头发，我就让你们***！
""哈哈哈，你拿什么让我们不得好死？"江建设大笑，"陈默，
你以为三年的卧底就能扳倒我们江家？""我告诉你，江家在云海市经营了三代人，
根基深得你想象不到。"电话挂断了。我立刻拨通了妹妹的电话。"素心，你现在在哪？
""我在学校图书馆啊，怎么了哥？""你马上回家，别在外面待着。""为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江家还没完蛋，他们可能会报复你。"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哥，
我不怕他们。"陈素心的声音很坚定，"为了爸爸，我什么都不怕。""听话，先回家再说。
"挂断电话后，我陷入了沉思。看来我低估了江家的实力。这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
外面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穿着昂贵的西装，手里拿着一束花。
"请问您是陈默先生吗？""你是谁？""我是赵明轩。"男人笑了笑，"江思雨的未婚夫。
"我冷笑："你来做什么？""我来谈一笔交易。"赵明轩把花放在门口，"可以进去说吗？
"我让开身子，让他进了客厅。赵明轩环视了一下房间："不错的地方，
看来陈先生这些年过得不错。""说正事。"我直接坐下，"什么交易？""很简单。
"赵明轩也坐下了，"你放过江家，我给你一千万。""一千万？"我笑了，
"你觉得我父亲的命值一千万？""那两千万怎么样？"我摇头："多少钱都不行。
"赵明轩的脸色变了："陈先生，做人要识时务。""江家在云海市的关系网，
不是你能想象的。""你以为凭借那些录音就能扳倒他们？太天真了。
"我看着他："所以你是来威胁我的？""不是威胁，是忠告。"赵明轩站起来，"陈先生，
适可而止吧。""继续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我也站起来："滚出去。
"赵明轩脸色一沉："陈默，你会后悔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中的愤怒更加强烈。这些人以为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十八年前杀了我父亲，
十八年后还想威胁我。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老刘，是我，陈默。""默哥？
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的刘强是我在监狱里认识的朋友。
我曾经因为打架斗殴坐过一年牢，就是在那里遇到的他。"我需要帮忙。"我说，
"江家和赵家，你了解吗？""当然了解。"刘强的声音压低了，"怎么了？
你跟他们有过节？""我要他们付出代价。""默哥，这两家都不是好惹的。"刘强劝道，
"特别是赵家，他们在道上也有人。""我不怕。"我坚定地说，"老刘，
你还记得我为什么进监狱吗？""记得，你为了给父亲报仇，打断了三个人的腿。""现在，
我要为我父亲讨回真正的公道。"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默哥，你确定要这么做？
""确定。""好，我帮你。"刘强说，"但你要答应我，不要做太过分的事。
""我有分寸。"挂断电话后，我感觉胸中的怒火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江家，赵家，
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这才刚刚开始。第三章第二天一早，我收到了一个坏消息。
妹妹陈素心在学校里出了意外。有人在她的咖啡里下了泻药，害得她在教室里当众出丑。
我立刻赶到学校，看到妹妹红着眼睛坐在宿舍里。"哥，我知道是谁干的。
"陈素心咬着牙说，"是江思雨的室友王小美。""你确定？""确定，
王小美平时就跟江思雨关系很好，江思雨肯定把我的身份告诉她了。
"我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别担心，哥会处理的。"离开学校后，我直接去了王小美家。
王小美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家里开着一家小餐馆。我走进餐馆，看到她正在收银台算账。
"王小美？"她抬起头，看到我后脸色一变。"你...你是江思雨的前夫？""对，
我是陈默。"我坐在她对面，"我们谈谈。""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王小美想要站起来，
被我按住了肩膀。"别紧张，我只是想问问，是谁让你给我妹妹下药的？
"王小美的脸色变得苍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我冷笑，
"那我给你看点东西。"我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监控视频。视频里清楚地显示，
王小美趁陈素心不注意，往她的咖啡杯里倒了一包白色粉末。"这是学校食堂的监控。
"我说，"很清楚吧？"王小美的脸色彻底白了。"我...我只是开个玩笑。""开玩笑？
"我的声音变得冰冷，"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投毒。""不是！我只是放了点泻药，
不会要命的！""是江思雨让你做的？"王小美摇头："不是她，是...是赵明轩。
"我眉头一皱："赵明轩？""昨天晚上他找到我，给了我五千块钱，
让我给陈素心一个教训。"王小美哭了起来："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有这么深的恩怨，
我以为只是普通的感情纠纷。"我看着哭泣的王小美，心中的愤怒更加强烈。
赵明轩这个畜生，竟然连一个无辜的女孩都要伤害。"你现在立刻给我写一份书面证明。
"我拿出纸笔，"把赵明轩让你下药的事写清楚。"王小美颤抖着写下了证明。拿到证明后，
我没有为难她，直接离开了餐馆。回到家里，我把证明给妹妹看了。"哥，
赵明轩这么做是什么意思？"陈素心问。"警告。"我说，
"他在警告我不要再追究江家的事。""那我们怎么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拿起手机，"既然他们喜欢玩阴的，那我们就陪他们玩。"我拨通了刘强的电话。
"老刘，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个人。""谁？""赵明轩，赵家的公子。""查什么？
""他的弱点，他怕什么，他在意什么。""明白了。"刘强说，"给我三天时间。
"三天后，刘强给我发来了一份详细的资料。资料显示，赵明轩虽然表面风光，
但实际上有个致命弱点。他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女学生，叫林小雨。而且他为了追求***，
经常带林小雨去一些不正当的娱乐场所。更重要的是，
赵明轩的父亲赵德海是个极度保守的人，最痛恨儿子在外面乱搞。
如果让赵德海知道儿子的这些事，赵明轩肯定会被逐出家门。看到这些资料，我笑了。
原来赵公子也有怕的东西。我立刻安排人暗中跟踪赵明轩，收集他和林小雨在一起的证据。
一个星期后，我收到了大量的照片和视频。照片里，赵明轩和林小雨在各种场所亲密接触，
甚至还有他们在某个会所的不雅视频。有了这些证据，我主动联系了赵明轩。"赵公子，
我们见个面吧。"赵明轩在电话里冷笑："怎么？想通了要跟我谈条件？""对，我想通了。
"我说，"老地方见面。"一个小时后，我们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赵明轩很得意地坐下："陈默，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自己找罪受。""说吧，
你的条件是什么？"我没有回答，而是把一个U盘放在桌子上。"先看看这个。
"赵明轩疑惑地接过U盘，***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当视频开始播放的时候，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你跟踪我？""跟踪？"我笑了，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未来亲家的生活习惯。""你这个***！"赵明轩想要摔电脑，
被我制止了。"别激动，还有更精彩的呢。"我点开另一个文件夹，
里面是更多的照片和视频。赵明轩看得脸色越来越难看。"你想怎么样？""很简单。
"我收起U盘，"离开江思雨，不要再插手江家的事。""不可能！"赵明轩拍桌子，
"我不可能为了这些照片就放弃江家。""那你觉得你父亲看到这些会怎么想？"我问，
"他会不会觉得你给赵家丢脸了？"赵明轩的脸色变得苍白。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父亲的脾气。赵德海最恨的就是赵明轩在外面招花惹草，
如果看到这些证据，绝对不会放过他。"而且。"我继续说，
"这些视频里还有一些其他内容，比如你吸食某些违禁物质的画面。
""如果这些东西被举报到相关部门，你觉得会怎么样？"赵明轩彻底慌了。"陈默，
你不能这么做！""为什么不能？"我看着他，"你可以让人给我妹妹下药，
我为什么不能用这些照片？""这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我站起来，"赵明轩，
你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如果再敢伤害我的家人，这些东西就会出现在你父亲的办公桌上。
""还有，立刻跟江思雨分手，不要再插手江家的事。"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厅。
身后传来赵明轩愤怒的咆哮声，但我已经不在乎了。现在，轮到江家独自面对我的怒火了。
第四章赵明轩被我摆平后，江家失去了最大的依靠。但江建设显然不甘心坐以待毙。第二天，
我就收到了一个意外的访客。"陈默，我们谈谈。"站在我面前的是江思雨。她的眼睛红肿，
显然哭过。"有什么好谈的？"我没有让她进门。"我知道你恨我们家，
但我求你放过我爸妈。"江思雨跪了下来，"我可以做任何事，只要你放过他们。
"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思雨，我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三年的相处，
我对这个女孩并非完全没有感情。但想到父亲的惨死，我的心又硬了下来。"起来吧。
"我说，"你这样做没有用。""那我怎么做才有用？"江思雨抬起头，眼泪不停地流，
"只要能救我爸妈，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做什么都没用。"我冷冷地说，
"因为这是你爸妈应得的报应。""十八年前，他们杀了我父亲，
现在该轮到他们付出代价了。"江思雨绝望地摇头："可是我妈说，他们真的没有杀人，
那个录音是假的。""假的？"我冷笑，"那你听听这个。"我拿出另一台录音设备，
播放了一段更加清晰的对话。"老江，陈建国的尸体处理好了吗？""放心，
我让人把他推下山崖，伪造成意外死亡。""那就好，这样就没人知道是我们杀的了。
""但是孙姐，我总觉得有些不安，万一...""万一什么？死无对证，
谁能拿我们怎么样？"听到这段录音，江思雨的脸色变得惨白。"不...不可能，
我爸妈不可能这样说话。""这是十八年前我父亲在茶山上的录音设备记录下的。"我说，
"他早就怀疑江家有问题，所以随身携带了录音设备。
""你父母以为杀了我父亲就可以高枕无忧，却不知道所有的对话都被记录下来了。
"江思雨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崩溃了。"这么说...我爸妈真的是杀人凶手？""没错。
"我看着她，"而且不只是杀人，他们还伪造现场，让我父亲的死看起来像意外。
""这些年来，他们用我父亲的血汗钱建立起江家的商业帝国。""江思雨，
你觉得我应该放过他们吗？"江思雨沉默了很久，
最后她抬起头："如果...如果我父母真的杀了你父亲，那我愿意代替他们承担所有责任。
""你代替？"我皱眉，"你能代替什么？""我可以去自首，说是我杀的。
"江思雨认真地说，"反正我也是江家的人，我应该为江家承担责任。"听到这话，
我心中涌起一阵愤怒。"江思雨，你以为我是在跟你演戏吗？""我要的不是有人承担责任，
我要的是真正的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你去自首有什么用？警察又不是傻子，
怎么可能相信是你杀的？"江思雨被我吼得一愣。"那...那我该怎么办？
""什么都不要做。"我转身准备回屋，"接受现实吧，你的父母是杀人凶手，
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等等！"江思雨突然叫住我，"陈默，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我们在一起的三年，你对我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我停住脚步，
没有回头。"江思雨，你觉得我能对杀父仇人的女儿有感情吗？"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子。身后传来江思雨压抑的哭声，但我强迫自己不要回头。晚上，
我接到了刘强的电话。"默哥，有个好消息。""什么好消息？""江建设被抓了。
"我一愣："怎么回事？""警方在重新调查你父亲的案子时，发现了新的证据。
"刘强兴奋地说，"有人举报江建设当年收买了验尸官，伪造了尸检报告。""真的？
""真的！而且那个验尸官现在得了癌症，快死了，良心发现主动交代了当年的事。
"我激动得站了起来。没想到十八年后，真相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浮出水面。"那孙玉兰呢？
""也被抓了，夫妻俩现在都在局子里。"挂断电话后，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虽然过程曲折，但正义终于到来了。第二天，我去了看守所。透过玻璃，我看到了江建设。
十八年过去，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但他的眼神依然阴狠。"陈默，你满意了？
"江建设冷冷地看着我。"还没有。"我说，"我要看到你们被判***才会满意。
""你做梦！"江建设拍桌子，"就算我们进来了，你也别想过好日子！
""我在外面还有很多朋友，他们会替我报仇的！""是吗？"我冷笑，"那你可以试试看。
""陈默！"江建设咬牙切齿，"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为什么？
"我看着他，"你当年杀我父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不要做得太绝？""那是意外！
""意外？"我拿出那台录音设备，"你要不要再听一遍你们的对话？
"听到录音设备的声音，江建设的脸色变得苍白。"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父亲留下的。"我说，"他早就知道你们要害他，所以做了准备。
"江建设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老了十岁。
"我们输了...彻底输了..."看着他绝望的样子，我心中的怒火终于平息了一些。
"江建设，我父亲在地下等了十八年，现在终于可以安息了。"说完，我起身离开了看守所。
走出大门的时候，我看到江思雨正站在门口。她看到我后，红着眼睛说："陈默，
谢谢你没有牵连到我。""我说过，你只是江建设的女儿，不是凶手。"我看着她，
"以后好好生活吧。""那你呢？"江思雨问，"你报仇成功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看了看天空，突然觉得心情轻松了很多。"我要去给我父亲扫墓，告诉他仇已经报了。
"第五章江建设夫妻被判***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云海市。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商业家族，
彻底覆灭了。但我知道，这还不是结束。江家虽然倒了，但他们这些年结下的关系网还在。
果然，三天后我就遇到了麻烦。"陈默，出来！"一群混混围在我家门口，
为首的是一个满身纹身的光头男。我走出门，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
""我叫张狂，江建设的结拜兄弟。"光头男狞笑着说，"老江让我照顾照顾你。""照顾？
"我冷笑，"他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报复？""老江说了，是你害得他家破人亡，
这个仇不能不报。"张狂挥了挥手，十几个混混立刻围了上来。"小子，
识相的话就跪下磕头道歉，然后滚出云海市。""否则的话..."他话没说完，
就被我一拳打在脸上。"否则怎么样？"我活动着手腕，"来试试看。"张狂捂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