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拭着一只青花瓷瓶，余光瞥见老板娘宋雅柔又在发呆。
她总是这样，明明年纪轻轻，却整天愁眉苦脸，像是心事重重。
"小雨，你过来一下。
"宋雅柔轻声叫我。
我放下抹布走过去。
她指着柜台上一尊青铜鼎说："这件东西，你觉得怎么样？
"我仔细端详着那尊鼎。
做工精美，纹饰清晰，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老板娘，这个鼎的锈迹有些...""有些什么？
"她紧张地问。
"有些太新了。
"我如实说道。
宋雅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匆忙将青铜鼎收起来，塞进了柜台下面的暗格里。
"你什么都没看见，明白吗？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点点头，心中却疑虑重重。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最近一个月，宋雅柔总是神神秘秘，经常在我面前藏藏掖掖一些古董。
下午，古董商钱掌柜来了。
他是附近几条街有名的古董贩子，专门收购各种古董文玩。
"宋老板娘，上次说好的那批货准备得怎么样了？
"钱掌柜一进门就直奔主题。
"还在准备中。
"宋雅柔有些局促不安。
"要抓紧时间啊，买家那边等得急。
这批货可是要出口的，容不得半点马虎。
"钱掌柜压低声音说。
我假装在整理货架，实际上在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
"方小雨！
"宋雅柔突然提高声音，"你去后院整理一下那些瓷片，不要在这里磨蹭。
"我被撵到后院，心里越发好奇。
刚才钱掌柜提到的那批货是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神秘？
晚上关店后，宋雅柔说她有事要出去一趟，让我先回家。
但我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藏在街角的茶馆里观察。
大约九点左右，我看见钱掌柜带着几个人鬼鬼祟祟地进了聚宝轩。
他们在店里待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大包小包。
我悄悄跟在后面，看见他们将东西装进了一辆面包车。
车牌号我记了下来：云A88765。
第二天一早，我故意早到店里。
宋雅柔还没来，我趁机查看了一下昨晚被收进暗格的那些东西。
暗格竟然空了！
"你在找什么？
"宋雅柔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我吓了一跳，急忙站起身。
"我在找抹布，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