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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封写满心事的情书,被校花当众贴在了公告栏上。我气得浑身发抖时,

周文清却护在秦珊前面,“念念,珊珊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小气。”秦珊靠在他肩头撒娇,

“人家只是想帮你鉴别真心嘛。”我撕了情书,独自回了老家。他却带着秦珊追到了乡下,

“许念,你闹够了没?”01我写给周文清的情书被贴在了公告栏正中央。“周少,快看!

许念给你的情书!文采斐然啊!”一个男生怪声怪气地起哄,故意拔高了调子念,

“‘周文清,你像夏天傍晚的风,

吹散我所有的不安……’”四周的哄笑声让我的我浑身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秦珊就站在公告栏旁边,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露出里面精致的蕾丝边小衫。

她歪着头,涂着透明唇釉的嘴弯成一个无辜又得意的弧度,“哎呀,念念,

”她声音又甜又脆,像裹了糖霜的毒药,“你写得这么好,藏着多可惜呀?

我帮你分享给大家欣赏欣赏嘛。”她眨眨眼,浓密的假睫毛扑扇着,“文哥这么好,

值得全世界都知道你喜欢他,对吧?”我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我几步冲上前,指甲狠狠抠进胶带边缘,用力一扯!“秦珊!谁准你动我东西的?!

”我的声音尖利得自己都感到陌生,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秦珊像是被吓到的小鹿,

夸张地往后缩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垂下,瞬间就蒙上了一层水汽。“念念你干嘛这么凶啊?

我只是好奇嘛。”她扁着嘴,声音委屈得能拧出水,“文哥都没生气……”“是啊许念,

珊珊也是好意。”一个平时围着秦珊转的男生立刻帮腔,“看看又不会少块肉,至于吗?

”“就是,写都写了,还怕人看啊?装什么清高……”我死死攥着那角被撕下的信纸,

抬起头,越过那些嘲弄或看戏的脸,目光死死看在人群外那个熟悉的身影上。

02周文清斜倚在走廊的柱子上,双手插在校服裤兜里,

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眼前这场因他而起的闹剧,

不过是场无关紧要的滑稽戏。阳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依旧是我记忆里那个耀眼夺目的少年模样,此刻却陌生得让我心寒。他接收到我的目光,

那点笑意加深了。他慢悠悠地直起身,迈着长腿走过来,人群自动为他分开一条道。

他站在秦珊前面,一副保护者的姿态,“行了,念念。”他侧过头看我,

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安抚不懂事小孩般的无奈,“多大点事儿?珊珊也是好心,

想帮我看看你写了什么,别那么小气,嗯?”他的尾音微微上扬,

带着一贯的、仿佛能包容我所有无理取闹的纵容。秦珊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

柔软的身体微微倾向周文清,几乎靠在了他的手臂上,声音甜得发腻:“就是嘛,文哥,

人家只是想帮你鉴别一下真心嘛!你看念念,反应这么大,吓死人了……”周文清没推开她,

反而侧头对她安抚地笑了笑。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掉了。我猛地伸出手,

举起那封那封皱巴巴的信!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我用了全身的力气撕碎了手中的情书。

锋利的纸边割破了我的指尖,渗出细小的血珠,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我抬起眼,

最后一次看向周文清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脸。他的笑容僵在嘴角,

眼底的轻松被猝不及防的震惊取代,甚至有一丝难以置信的狼狈。“确实是我反应太大了,

”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不过是一封不该存在的信罢了。”03说完,

我不再看他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也不看秦珊那掩藏不住得意的眼神,

更不去理会周围的议论。我转过身,脊背挺得笔直,一步一步,

踩过那些写满我愚蠢心事的粉色碎片,走出了这片令人窒息的空间。

我拉黑了周文清所有的联系方式。但班级群还在。文哥牛逼!省篮赛MVP!照片帅炸!

[图片]图片里,周文清穿着火红的球衣,汗水淋漓,笑容张扬地搂着奖杯,他旁边,

紧挨着的是穿着啦啦队服的秦珊,双手比心,笑容灿烂。珊珊女神亲自下场助威,

文哥能不爆发嘛![偷笑]绝配!文哥珊珊锁死!钥匙我吞了!@许念 大才女,

文哥庆功宴来不来啊?老地方!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艾特了我。群里安静了几秒。

秦珊的头像跳了出来,发了一条语音。我鬼使神差地点开,

她娇嗲的声音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念念可能还在生我的气吧?

她把文哥的微信电话都拉黑了呢,唉,其实真没什么的,不过女孩子嘛,

气性大点也正常……”我去,真拉黑了?许念至于吗?估计是觉得没脸见人了吧,

情书那事闹得……@周文清 文哥发话!庆功宴许念到底来不来?几秒钟后,

那个熟悉的、曾让我心跳加速的灰色头像跳了出来。周文清:@许念 她会来。三个字,

笃定得不容置疑,仿佛我还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召之即来的许念。

我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悬停片刻,然后用力敲下。不去,祝你们玩的开心。发完后,

我就屏蔽了群消息。傍晚,门被敲响了。打开门,周文清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

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甜品盒子,是他家附近那家很难排队的网红店的招牌栗子蛋糕。

“还气呢?”他语气轻松,带着点无奈的笑意。04他熟稔地侧身想挤进来,

仿佛过去无数个周末他来我家蹭饭那样自然。我伸手抵住了门框,没让他进。

他的笑容淡了点,把蛋糕盒子往我面前递了递:“喏,排了一个多小时队,

你最爱的栗子蛋糕。够有诚意了吧?”他顿了顿,语气带上点哄劝,“庆功宴你不去就算了,

但***的毕业旅行,你必须来,攻略我都做好了,就按你之前提过的地方,保证让你满意。

”他扬了扬手机,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行程安排。“就我们两个?”我看着他,

声音没什么起伏。周文清顿了一下,抬手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了一瞬,

“呃…做攻略的时候秦珊也在旁边,她挺感兴趣的,说没去过***,

后来班上几个哥们儿也知道了,都吵着要去……毕业嘛,人多热闹点,

下次、下次就我们俩单独去,去哪儿都行,好不好?”他伸手想拉我的手腕。我猛地抽回手,

避开了他的触碰。“我不去,你们玩得开心。”我的声音清晰而冰冷。

周文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盯着我,眉头紧紧锁起,

那点刻意营造的轻松和纵容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反复拒绝后的不耐和愠怒。“许念,

你什么意思?”他声音沉了下来,带着压迫感,“***不是你想去的吗?

我费心费力安排好一切,你就给我这个态度?我哄也哄了,东西也买了,台阶也给了,

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能不能懂点事?”05他眼底的烦躁和不理解,像针一样刺过来。

“我没闹。”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周文清,我们结束了。”“结束?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眼神骤然变得锋利,“行!你硬气!许念,

你别后悔!”他猛地将手里的蛋糕盒子掼在地上!精致的包装盒裂开,

奶油和栗子泥溅了一地,狼狈不堪。他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背影带着一股狠戾的决绝。门被摔得震天响。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

看着地上那滩甜腻的狼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周文清果然不再试图联系我,

也不再来家里找我。我心情烦闷,所以直接坐车回老家陪奶奶去了。奶奶看到我回来,

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要给我煮糖水蛋。“我自己来,奶奶!”我赶紧按住她,心酸又温暖。

家虽然老旧,但干净整洁,院子里晒满了奶奶采的各种草药,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安神的草木苦香。

奶奶、收拾屋子、学着用土灶做饭、去地里收拾奶奶种的那一小片菜园……日子被琐碎填满,

身体累到极点,心反而获得了一种奇异的平静。我以为我终于可以忘记周文清了。

可一天傍晚,我背着满满一筐刚割下来的新鲜猪草,汗流浃背地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

一辆与这泥泞乡路格格不入的黑色城市SUV停在那里,溅满了泥点。车门打开,

周文清迈着长腿跨了出来,他穿着价格不菲的休闲装,双手插在裤袋里,锐利的目光看着我,

带着审视和一种说不清的愠怒。他身后,秦珊也钻了出来,白色蕾丝连衣裙,

精致的小羊皮鞋,皱着秀气的眉,小心翼翼地踮着脚,生怕弄脏了她昂贵的鞋子。

她打量着周围低矮的房屋、泥泞的路面,毫不掩饰眼底的嫌弃和惊讶。“许念!

”周文清的声音打破凝滞的空气,带着压抑的火气,“你知道我在机场等了你多久吗?

电话打不通,人像人间蒸发!你一声不吭跑到这鬼地方来,到底想干什么?

”06秦珊立刻挽住周文清的手臂,像是寻求保护,声音娇滴滴地抱怨:“就是呀,念念,

毕业旅行都因为你取消了,大家多扫兴啊!文哥为了找你,可费了好大劲儿呢!

”她打量着我的粗布衣服和沾满泥巴草屑的胶鞋,眼神里的优越感几乎要溢出来。

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冲上我的头顶,握着背篓带子的手猛地收紧,鬼地方?扫兴?

“我跟你说过,我不去。”我盯着周文清,声音冷硬。周文清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爸也跟着周文清的车一起回来了,估计是他给周文清带的路。我爸是周文清家公司的员工,

对着小少爷,他不敢得罪,在一旁搓着手,尴尬又紧张地打圆场,“哎呀,

小屿他们大老远来看念念和你奶奶,心意难得,心意难得!念念,快,

先招呼小屿和秦同学回家坐坐!”他一边说,

一边费力地从车后座搬下几个印着高档商场LOGO的礼盒袋,

“这是你周叔叔特意让带给奶奶的补品。”“许念,带路。”周文清不再看我,

语气生硬地命令道,目光落在我爸搬着的那些沉重盒子上,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意味。

我咬着后槽牙,强压下喉头的腥甜,伸手去接我爸手里最重的一个盒子:“爸,我来。

”“不用不用,爸拿得动!”我爸急忙避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突然伸过来,

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一把将我手中的盒子夺了过去。周文清提着盒子,

目光沉沉地扫过我沾着泥点的手:“带路。”依旧是命令的口吻。07秦珊紧紧贴着他,

亦步亦趋。我沉默地转身,背起沉重的背篓,踩着坑洼的土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前面。

身后传来秦珊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的娇嗔抱怨:“文哥,这路好难走,好脏啊!这什么味道,

好难闻……”周文清没有回应她的抱怨,只是加快了脚步,走到与我并肩的位置。他侧过头,

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试图缓和气氛的腔调:“珊珊从小在城里长大,

没来过这种地方,你别跟她计较,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你打算在这待多久?

”最后一句,带着点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试探和自以为是的恩赐。

我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自家院子的轮廓,没有回答。“喂,许念,跟你说话呢。

”周文清的耐心似乎告罄,语气又沉了下来。“看情况。”我吐出三个字,加快了脚步,

将他们甩开一段距离。我爸几乎拿出了接待贵宾的最高规格。

原本有些烟火气的堂屋被打扫得纤尘不染,空气里喷了过量的廉价空气清新剂,

混合着残留的饭菜味,形成一种怪异的甜香。饭桌上,

摆满了碗碟:炖得喷香的土鸡、金黄的炒鸡蛋、地里现摘清炒的时蔬,

还有一盆奶奶最拿手的、用新米熬的浓稠米粥。秦珊坐在擦得锃亮的条凳上,

拿着纸巾反复擦拭她面前的桌面,眉头就没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