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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言顺理成章地住进了别墅。

她成了这里的女主人,而我,成了连下人都不如的存在。

她变着法地折磨我,享受着将我踩在脚下的***。

她会故意把滚烫的汤洒在我手上,然后对陆泽哭诉说是我自己不小心。

她会把我最喜欢的布娃娃剪得粉碎,然后告诉我,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今天,她又演了一出新戏。

她拿着一把水果刀,在自己胳膊上轻轻划了一道,然后惊恐地跑到陆泽面前。

“阿泽,我好怕!”

“我刚刚看到她拿着剪刀,就藏在枕头底下!

她是不是想半夜杀了我?”

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陆泽冲进我的房间,粗暴地掀开我的枕头。

枕头下,果然躺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那是苏青言刚刚亲手放进去的。

陆泽回头看我,眼神里的厌恶和不耐烦,几乎要将我吞噬。

“林晚,你真是越来越疯了。”

为了给苏青言“一个安心的交代”。

也为了惩罚我这个“不知好歹的宠物”。

陆泽叫来两个保镖,把我拖向了别墅后院的狗屋。

那是我们家养的小狗“豆豆”住的地方。

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砰!”

我被粗暴地扔了进去。

冰冷的铁门在我面前锁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陆泽站在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他断了我的水和食物。

我蜷缩在冰冷肮脏的狗屋角落,听着不远处别墅里传来的,苏青言和陆泽的阵阵欢声笑语。

额头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处理,开始发炎,一阵阵地抽痛。

胃里空得像火烧一样,饿得我四肢发软。

但我没有哭,也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在门口大吵大闹,乞求他的原谅。

我只是平静地抬起手,看着手腕上那道已经淡去的疤痕。

陆泽,三年前,我替姐姐还了林家欠你的恩情。

现在,我用这条命,还了我欠你的救命之恩。

从今往后,我们两不相欠。

第三天,在我饿得奄奄一息,几乎快要昏过去的时候。

狗屋的门,被悄悄打开了。

是家里的老管家,他于心不忍,偷偷放我出来。

“太太,快……快回房吧,先生就快回来了。”

我对他露出了一个痴傻的笑容,表示感谢。

然后踉踉跄跄地,继续扮演着那个痴傻的林晚,回到了我的房间。

锁上房门的那一刻,我所有的伪装都卸了下来。

我从床底最深处,摸出了一个藏了三年的,最老款的老年机。

我颤抖着手,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

“喂?”

那头传来一个干练冷静的男声。

我用尽全身力气,开口。

声音因为多日未进食水而虚弱沙哑,但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李助理,启动A计划。”

“帮我订一张去苏黎世的机票,越快越好。”

“另外,以我的名义,向全球发布‘Dr.Lin’即将回归的消息。”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随即传来压抑着激动和狂喜的声音。

“是!

林博士!

我们等您很久了!”

挂断电话,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狼狈不堪的自己,缓缓地,扯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

陆泽,游戏,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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