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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们村当了二十年哑巴,爹娘嫌我,村人欺我。

所有人都把我当成可以随意使唤的牲口,除了老支书。

可两年前,这个我生命里唯一的光,也“意外”坠崖死了。

今天,害死他的凶手风光连任村长,在庆功宴上当众羞辱我。

他不知道,我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来送他上路的。

我叫阿香。

从五岁那年起,我的世界就没了声音。

不是听不见,是说不出。

娘说我是被山鬼魇住了,是不祥的东西。

爹觉得我丢人,喝了酒就拿我撒气,拳头落下来像冰雹。

村里的孩子叫我“死哑巴”,用石子和泥块追着我砸。

我唯一的庇护所,是村支书李爷家那道破旧的门槛。

李爷是村里唯一念过高中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会把我当人看的人。

他会把我拉到身后,对着那些欺负我的孩子板起脸。

他会从满是烟草味的口袋里,摸出一颗硬邦邦的水果糖,塞进我手心。

糖的甜味,是我童年里唯一的亮色。

我们有一个秘密基地,在村后那棵百年老槐树的树洞里。

李爷在那里藏了一本缺了封皮的旧字典。

月光下,他宽厚粗糙的手指点在泛黄的书页上,一个字一个字地教我。

他教我写的第一个词,是“正义”。

他指着那个字,用温和而有力的声音说:“阿香,这个字,比山还重。”

他教我写的第二个词,是“希望”。

“心里有这个,走到哪儿都不怕。”

那本字典,是我黑暗世界里透进来的唯一一束光。

可这束光很快就被掐灭了。

我娘翻我的床铺,找到了那本字典。

她尖叫着,说我一个哑巴学这些没用的东西,是想翻天。

她把字典扔进灶膛,火苗舔舐着书页,那些我珍视的方块字在火光中扭曲、焦黑,最后化为灰烬。

我爹王老根一脚把我踹倒在地。

“丧门星!

让你不学好!”

拳头像雨点一样落下来,我蜷缩在地上,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是李爷冲了进来,一把推开我爹。

“王老根!

你打孩子做什么!

她做错了什么!”

我爹对着外人,立马就软了,缩着脖子嘟囔:“李爷,我教训自家闺女,天经地义……她不是牲口!”

李爷的声音里带着怒火。

他把我扶起来,轻轻拍掉我身上的灰。

那晚,他把我带到老槐树下,从树洞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