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内一间略显狭小昏暗的屋子,苏逸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地将家中仅有的积蓄,
那一张张承载着妻子生的希望、被反复摩挲的纸币,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抽屉。这笔钱,
是他东拼西凑,为身患重病的妻子筹备的救命钱,每一分都浸透着他的心血与期待。
放好钱后,他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微型摄像头,眼神中透着决然与坚定,
在屋内最隐蔽的角落仔细安装好,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谨慎。苏逸的儿子苏晨,
每天清晨都按时背着洗得有些发白的书包上学。在学校里,苏晨却总被几个恶霸盯上。
为首的叫王刚,身形高大壮实,仗着家境富裕,在学校向来横行霸道,
走路都带着一股嚣张劲儿。这一天,阳光有些刺眼,王刚带着两个跟班张三和李四,
又在校门口堵住了苏晨。王刚满脸横肉,嚣张地伸手拦住苏晨的去路,恶狠狠地说:“小子,
今天保护费带了没?”苏晨吓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
怯生生地回答:“我…… 我没钱。”王刚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伸手用力推了苏晨一把:“没钱?那你就等着吃苦头吧!”苏晨心中害怕得要命,
突然灵机一动,说道:“我家里有钱,你们跟我去拿。”王刚等人对视一眼,
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仿佛饿狼看到了猎物,跟着苏晨来到了他家。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
暗处的微型摄像头正将他们的一举一动清晰地记录下来。王刚在屋里翻出了抽屉里的钱,
得意洋洋地说:“哼,算你识相。明天还在这儿,继续给我们准备好钱。” 说罢,
带着跟班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那模样仿佛这世界都在他们脚下。接下来的三天,
王刚等人愈发肆无忌惮,不仅入室抢劫,甚至还拿出小刀威胁苏晨。他们不知道,
自己的每一次恶行,都被摄像头完整地拍摄下来。而苏逸看着这些视频,心中既愤怒又欣慰,
他知道,反击的时刻即将到来。苏逸找到资深律师鹤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告知。
鹤川听后,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苏先生,您放心,
我一定不会让这些恶霸逍遥法外。”苏逸有些担忧地问:“鹤川律师,这样真的能行吗?
”鹤川拍了拍苏逸的肩膀,安慰道:“相信我,我是专业的。走,
我带您去看看他们用这些钱都干了什么。”两人来到一家高档娱乐场所,透过玻璃,
看到王刚等人正在里面挥霍着从苏晨家抢来的钱,肆意消费。酒水一杯接一杯地被端上桌,
他们大声喧哗,尽情享受着不属于他们的奢靡。苏逸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握拳头,
指甲几乎陷入掌心:“这些畜生,那可是我老婆的救命钱啊!”鹤川冷静地说:“苏先生,
您先别激动。他们下个月要举办十八岁生日聚会,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关键。您知道吗,
满十八岁,未成年人保护法就护不住他们了,刑罚会很重。”苏逸恍然大悟,
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鹤川律师,那就全靠您了。”终于,庭审的日子到来了。法庭内,
气氛庄严肃穆,墙壁上的国徽闪耀着神圣的光芒。原告席上,苏逸和苏晨神色紧张,
苏晨的小手紧紧抓着父亲的衣角,眼神中满是不安;被告席上,王刚三人一脸满不在乎,
王刚还时不时地用脚踢着椅子腿,发出刺耳的声响。他们的家长,尤其是王刚的父亲王山,
在一旁满脸不屑,双手抱胸,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鹤川站起身,挺直脊背,
整理了一下自己笔挺的律师袍,清了清嗓子,开始陈述:“尊敬的审判长,各位陪审员,
今天我代表原告苏逸和苏晨,对被告王刚、张三、李四提起诉讼。首先,
我申请被告方判处故意伤害罪。被告方三人长期对我方当事人苏晨进行殴打,
造成苏晨多处骨折,我认为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被告方律师牧云立刻反驳:“审判长,
故意伤害罪在一审的时候就已经审理过了。原告方若是拿不出新的证据,
这纯粹是在浪费法庭时间。”鹤川不为所动,继续说道:“第二,我申请被告方判处抢劫罪。
被告三人对我方当事人进行多次抢劫,我认为已经构成了抢劫罪。”此言一出,
法庭内一片哗然。旁听席上有人小声议论:“这律师怎么回事,诉状里之前没提到抢劫罪啊,
这不是乱来吗?”“就是,这案子大家都知道,抢劫罪根本立不住啊。”牧云更是冷笑一声,
脸上写满了嘲讽:“鹤川律师,你这是想吸引眼球想疯了吧?超诉状不说,还弄出个抢劫罪,
简直是哗众取宠。”鹤川没有理会这些质疑,看向审判长:“审判长,我还有话要说。第三,
申请对被告,也就是王刚三人对我方当事人进行赔偿。
由于王刚三人对我方当事人进行长期殴打,造成腿部、手臂、肋骨多处受伤,
严重影响了我方当事人身心健康、精神状态以及学习生活。
我申请赔偿我方当事人一百万元医药费以及精神损失费。第四,
被告方对我方当事人多次侮辱,造成影响极其恶劣。我方要求被告方三人进行公开道歉,
要求态度诚恳,时间不能低于三十天。第五,
我方要求对方承担本次律师费以及一审两次律师费用。”王山在一旁大声叫嚷:“一百万?
做梦吧!我儿子打他那是他的荣幸,还想让我们赔钱、道歉,门儿都没有!
”审判长敲了敲法槌,声音威严而庄重:“请保持法庭秩序。原告律师,
请您拿出相关证据证明我方当事人触犯了抢劫罪。若拿不出证据,您可能会面临诬陷的指控。
”鹤川不慌不忙地说:“审判长,这是一段有关抢劫的录像,我申请当庭播放。
”法庭的大屏幕上,播放出王刚等人在苏晨家抢走钱的画面。王刚见状,
大声喊道:“这是假的,是他们故意陷害我!”牧云也立刻反驳:“审判长,
这录像明显有剪辑的痕迹,不能作为有效证据。而且,就这一次抢钱,
怎么能证明是抢劫罪呢?”鹤川微微一笑,说:“别急,这只是开始。接下来,
还有更重要的证据。” 说着,他又提交了王刚等人后续几天入室抢劫并持刀威胁的视频。
看到这些视频,法庭内一片震惊。王刚等人的脸色变得煞白,身体微微颤抖。
他们的家长也开始慌了神,王山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取而代之的是焦虑与不安。
牧云还想垂死挣扎:“审判长,就算有这些视频,也不能完全证明是抢劫罪,
有可能是双方有纠纷,不能一概而论。”鹤川义正言辞地说:“这些视频中,
被告方手持凶器,威胁我方当事人的生命安全,强行夺取财物,完全符合抢劫罪的构成要件。
而且,他们多次实施这样的行为,性质极其恶劣。”审判长点了点头,说:“被告方律师,
请针对原告方新提交的证据进行答辩。”牧云站起身,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强装镇定地说:“审判长,我认为原告方提交的证据存在诸多疑点,不能作为定案的依据。
而且,原告方在陈述过程中,也存在夸大其词的情况。”鹤川看着牧云,
眼神坚定:“牧云律师,事实胜于雄辩。这些证据都是真实可靠的,
每一个细节都能证明被告方的罪行。你若还想狡辩,只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
”鹤川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牧云,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内心的慌乱。牧云在这目光下,
不自觉地避开视线,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尽管他强装镇定,
可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他的心虚。法庭内气氛剑拔弩张,所有人都屏气敛息,
生怕错过这场交锋的任何细节。旁听席上,有人小声议论着鹤川的自信从何而来,
也有人对牧云的强词夺理表示不齿。“肃静!” 审判长重重敲响法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