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y推开门时，风铃发出"叮当"一声脆响，随即掉了下来。
"永远——欢迎光临——"Eternity拖长声调从柜台后面探出头，眼镜片上沾着可疑的糖渍，"哦，是粉色小可爱啊。
"Lovely踮起脚尖，努力忽视地上黏糊糊的糖浆："那个...你的永恒棒棒糖还有吗？
Justine说需要补充医疗物资。
""当然有！
"Eternity突然亢奋起来，猛地拉开抽屉，哗啦啦倒出一堆五颜六色的糖果，"尝尝这个记忆薄荷糖，保证让你想起上辈子的事——"就在这时，一颗糖果突然在他手心融化了，玫红色的糖浆顺着指缝滴落。
Eternity盯着那摊糖浆，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该死的...又开始了。
"他暴躁地摔碎了一个玻璃罐，"连永恒都在变质！
"---Digital盘腿坐在数据中枢里，防蓝光眼镜上跳动着异常数据流。
"不对劲..."她咬着一根数据线嘟囔，"人类世界的网络情感值跌得太快了。
"屏幕上的折线图像过山车一样俯冲而下，最后变成一条濒死的水平线。
Digital突然注意到什么，放大了一个微小的时间戳——每次情感值暴跌前，都会出现同样的数据包，署名是三个模糊的字母：V.O.I."搞什么鬼..."她刚想深入追踪，屏幕突然蓝屏了，映出她错愕的脸。
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开始变得有点...透明？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Wisdona用尾巴卷着粉笔在黑板上画圈，"我们可能要集体失业了？
"Justine的天平微微倾斜："比失业更糟。
如果对应的概念被人类彻底遗忘，我们会首接消失。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Monie的假钱桶"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硬币滚得到处都是，但没人去捡。
"等等，"Coraige突然跳起来，闪电头发炸开，"Blacka他们也在消失对吧？
那他们偷情感不是为了害我们，而是为了...""自救。
"Truth冷不丁开口，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他不知何时站在了角落，深墨绿色的眼睛在阴影中发亮，"最讽刺的是，仇恨比爱更容易被记住。
"---深夜的储藏室里，Blacka看着自己越来越透明的手掌。
黑雾从他指间漏出，像沙漏里的沙子。
"没用的。
"Void从阴影里浮出来，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你偷再多的快乐也填不满这个洞。
"Hate一脚踹翻了货架："闭嘴！
至少我们在想办法！
"货架上的玻璃罐摔得粉碎，里面储存的情感记忆像萤火虫一样西散逃逸。
Blacka突然注意到，其中一个罐子里...装着Lovely的治愈光？
什么时候偷到的？
为什么他完全不记得？
---第二天清晨，Digital顶着黑眼圈撞开了会议室的门："我查到了！
那些数据包是从——"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门口——那里站着浑身是伤的Blacka，怀里抱着个不断漏黑雾的袋子。
更惊悚的是，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束沾满露水的野花？
"听着，"Blacka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我知道谁在搞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