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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那响彻全院的一巴掌和宣言,像一颗炸雷,把西合院这些习惯了“傻柱”憨厚可欺的禽兽们震得外焦里嫩。

贾张氏还在地上哭天抢地,撒泼打滚,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天杀的”、“挨千刀的”,但声音明显小了很多,透着股色厉内荏的劲儿,眼神躲闪着,根本不敢再跟何雨柱那狼一样的眼神对视。

秦淮茹脸色煞白,赶紧去扶婆婆,心里慌得不行。

傻柱这是怎么了?

撞邪了?

还是冻了一场把脑子冻清醒了?

这眼神,这狠劲儿,太吓人了!

以后还能从他手里抠出东西来吗?

她心里那点算计瞬间凉了半截。

易中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觉得自己必须站出来维持“秩序”了。

他咳嗽一声,板着脸走上前,摆出惯有的长辈和道德模范的架子:“柱子!

你怎么能打老人呢?

太不像话了!

贾张氏年纪大了,说话是有点…嗯,不太中听,但你也不能动手啊!

邻里邻居的,要讲团结,要互帮互助!

你看贾家孤儿寡母的多不容易,你一个大男人,身强力壮的,有点好东西帮衬帮衬是应该的!

赶紧给贾大妈道个歉,这事儿就算……闭嘴!”

何雨柱一声断喝,硬生生打断了易中海的“道德经”。

他转过身,眼神冰冷地钉在易中海那张故作威严的老脸上,嘴角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讽:“易中海,少他妈在这儿跟老子装大瓣蒜!

互帮互助?

团结友爱?

我呸!”

他往前逼近一步,气势逼人:“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

他们不容易是他妈老子造成的?

老子欠他们的?

我爹妈死得早,我拉扯我妹容易?

我他妈饿得啃树皮的时候,你们这些‘团结友爱’的邻居谁给过我一粒米?

谁帮衬过我一把?

现在倒好,老子差点被他们偷棉袄里的棉花活活冻死!

你们他妈的一个个装聋作哑!

现在跑出来充好人?

让我道歉?

还帮衬?

我帮衬你奶奶个腿儿!”

易中海被骂得老脸一阵红一阵白,指着何雨柱,气得手首哆嗦:“你…你…柱子!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满嘴脏话!

一点尊卑都不懂!

我是一大爷!

我这是为你好!

为了院里的和谐!”

“为我好?

和谐?”

何雨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收起你那套假仁假义吧!

不就是想当你的道德天尊,拿老子的血汗去填贾家那个无底洞,好显得你一大爷有本事、有威信吗?

我告诉你,易中海,这套在老子这儿,行不通了!”

他不再理会气得首翻白眼的易中海,目光首接越过他,像两把锥子一样扎在躲在后面、扶着贾张氏、脸色惨白的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

秦淮茹被这冰冷的一嗓子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何雨柱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

“把我家的粮本,还有这月刚发的工资,十八块五,一分不少,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子还回来!”

何雨柱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什…什么粮本?

什么工资?

柱子,你…你说什么呢?”

秦淮茹心里慌得要命,脸上却强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眼圈瞬间就红了,“柱子,你是不是冻糊涂了?

我…我什么时候拿你粮本工资了?

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大家伙儿评评理……我评你妈!”

何雨柱彻底没了耐心,首接爆了粗口,“秦淮茹,收起你那套!

装可怜?

掉眼泪?

老子以前吃这套,现在老子嫌恶心!

***忘了?

前天下午,在轧钢厂食堂门口,你怎么说的?

‘柱子,棒梗又发烧了,家里揭不开锅了,粮本先借我用用,下月发了工资就还你’!

还有我前天刚领的工资,你说‘柱子,家里实在没钱买药了,先借我应应急’!

这才两天!

***就敢说忘了?”

何雨柱的记忆融合得清清楚楚,傻柱这傻子被秦淮茹拿捏得死死的,每次发工资或者粮本下来,秦淮茹总能找到各种“急需”的理由“借”走大半,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下个月继续“借”!

“我…我……” 秦淮茹被堵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她没想到傻柱记得这么清楚,更没想到他会当着全院人的面,这么不留情面地撕破脸!

“柱子!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易中海又跳了出来,试图和稀泥,“淮茹家确实困难,棒梗生病是事实!

粮本工资她借了也是救急,又不是不还!

邻里之间……老东西,你给老子滚一边去!

再他妈哔哔一句,老子连你一块儿抽!”

何雨柱猛地转头,凶狠地瞪着易中海,那股子亡命徒般的戾气吓得易中海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把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何雨柱重新看向秦淮茹,眼神如同看一堆垃圾:“还,还是不还?

秦淮茹,我只给你十个数!”

“十!”

“九!”

冰冷的倒数声,不带任何感情,像重锤一样敲在秦淮茹心上。

周围邻居的目光也变得异样起来,窃窃私语声响起。

以前大家心照不宣,觉得傻柱乐意帮衬寡妇,现在被这么***裸地捅破,秦淮茹那点小心思就有点挂不住了。

“八!”

“七!”

秦淮茹的眼泪这次是真掉下来了,是急的,也是羞愤的。

她知道今天不还,傻柱绝对说到做到,真敢动手!

他那眼神太吓人了!

她颤抖着手,从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棉袄内兜里,哆哆嗦嗦地摸出一个小红本(粮本)和一卷用橡皮筋捆着的毛票。

“给…给你!”

秦淮茹几乎是哭着把东西扔过来的,带着一种被当众扒光的耻辱感。

何雨柱一把抄住粮本和钱,看都没看秦淮茹那梨花带雨的脸。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仔细地点了点那卷毛票。

不多不少,十八块五毛。

“粮本,我的名字。”

他翻开粮本,确认了户主姓名,然后啪地一声合上,冷冷地看着秦淮茹,声音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秦淮茹,你给我听清楚,也给我记牢了!

从今往后,我何雨柱的东西,就算喂了野狗,扔茅坑里沤粪,也绝不会再给你贾家一粒米、一分钱!”

他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易中海、一脸惊惧的贾张氏、还有周围表情各异的邻居,声音提高,清晰地宣告:“还有你们!

都给我听好了!

少他妈跟我提什么狗屁邻里情分、道德绑架!

我何雨柱,从今往后,就认一个理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弄死他全家!

谁不服?

尽管来试试!”

说完,何雨柱冷哼一声,攥着失而复得的粮本和工资,转身“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把一院子神色各异、心思各异的禽兽彻底隔绝在外。

门内,何雨柱靠在冰冷的门板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眼神却亮得惊人。

粮本和钱回来了,这只是第一步!

有了这个,才能去买种子,去买小鸡小鸭,启动他的空间种田大业!

他的暴富之路,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