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不得,焦虑痛苦,我嗓音变得粗粝难听。
陈怀周,但我不能哭,我只能用力去拍上了锁的门,卑微求他,陈挚,陈挚,我错了。
一声声呼唤,陈挚充耳不闻。
直到我莫名觉得氧气稀薄昏倒在浴室里,却没过多久就被人大力摇晃醒,见到了有光线下的陈挚。
他眼眶铺满红血丝。
发觉我醒了,陈挚蓦地紧紧抱着我,大难逃生般自言自语,抱歉,我忘记了,乖乖,我忘记了。
气味腺开始恢复,屋子里溢满尿骚味儿,我力度极小地缓缓推开他,你为什么这么脏。
你让我睡外面好吗,我怕脏。
陈挚喉咙滚了滚,却嗤笑一声,故意把我死死抱紧,不肯让我如意,你见哪个绑匪二十四孝好保姆的,你要想管我,除非答应嫁给我。
来电了,屋子里的光线仍然昏暗。
我没挣扎,在他怀里认真着一字一句。
我结婚了,我丈夫是陈怀周。
陈挚胸腔产生的话音就在我贴近的耳朵里格外清晰,淡淡道,所以你这算出轨吗,谈小姐。
不算,我急忙否认,我是被迫的——
夜深蝉鸣,陈挚从喉咙里低低应一声。
下一秒他伸手就要扯掉我的裙子,我捂好衣服惊愕失色,震惊地看着他,陈挚没忍住笑了两声。
有人把你衣服扯下来记得报警。
我觉得他在说笑,警察局都是你的人。
陈挚顿了顿,又变得不耐烦。
他们都觉得我是陈怀周,所以不会怀疑。
陌生人扯你的衣服你就要跑去报警,知道吗。
他的语气像对待调皮的小孩般,可我仍然害怕。
陈挚拍拍我的头,把我推进有光亮的浴室。
语气懒懒散散再添一句恐吓。
五分钟之内没有出来,今晚我就和你睡。
而我在想,陈挚和陈怀周确实是像的。
3
我小时候和陈挚、陈怀周是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
两家都是因为水灾逃难来外乡,被迫挤在一个院子里,但三年五年,慢慢的,两家感情越来越深厚,家里又被淹,谁也没有提过分开住。
陈家双胞胎两兄弟在胡同口很有名。
一个是讨人嫌的淘气包弟弟陈挚,一个是对人永远温润善良的大哥陈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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