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砌墙第一铲：用蛀虫的血糊水泥
林肆盯着视网膜上跳动的倒计时——71:59:42猩红数字下，三张照片轮转闪烁：赵振东（滨江安全区指挥官）：油光满面的脸堆着慈善晚宴假笑，食指正戳向镜头外贫民窟方向。
白薇薇（圣女代言人）：凤凰血玉在锁骨间泛着红光，背景是孤儿院捐赠仪式横幅。
鼹鼠（特情处叛徒）：黑影轮廓，仅一双眼睛在阴影中反光——像毒蛇锁定猎物。
“您的考核助手‘枭’，编号07。”
驾驶座传来冰冷机械音。
林肆抬眼，后视镜里映出飞行员防爆头盔——面罩折射着霓虹，看不清面容，唯见袖口露出半截黑色刺青：缠绕卫星的毒蛇。
“观众老爷们，”林肆突然把首播镜头怼向自己染血的下颌，“猜猜特情处派来监视我的乖狗狗，像不像名单上第三条蛀虫？”
弹幕骤沸：“***主播疯到连自己人都咬？”
“刺青！
是‘地网’叛徒的标志！”
——用户“情报贩子打赏深水炸弹×20！
撕了他面具！”
枭的指关节捏紧操纵杆：“诽谤上级，考核扣减10分钟。”
倒计时瞬间跳为71:49:42。
首升机悬停在“圣心福利院”屋顶。
林肆踹开机舱门，夜风裹着腐臭灌入——却压不住地下室飘来的甜腥味，像融化的水果硬糖混着铁锈。
“家人们闻到了吗？”
林肆舔过斧刃上未干的黑血，“这味儿...比王富贵肠子还冲！”
系统提示：检测到高浓度实验药剂残留！
被动技能癫狂之力增幅至35%！
福利院礼堂内，水晶灯砸落在地。
讲台后，赵振东正把青霉素注射液推进孩子手臂，嘴里哼着荒腔走板的圣歌。
墙角的铁笼里蜷缩着七八个瘦小身影，腕部烙着“A-09”。
“赵主任好雅兴啊。”
林肆的军靴碾碎玻璃渣。
赵振东猛回头，肥肉在防弹衣里海浪般颤抖：“特情处？！
我上交过实验批文！
这些孤儿都是自愿——”消防斧劈开空气的尖啸打断了他。
防弹陷阱：斧刃砍在防弹衣上火星西溅，赵振东趁机拍下警报器；弹幕破局：金色流光刺穿画面：“左墙第三块砖！
有他***的加密账本！”
——用户“特情处观察员07”；电网杀机：林肆抠出砖块瞬间，整面墙弹出高压电网！
电流灼烧皮肉的焦糊味弥漫。
林肆在电网中狂笑，臂肌因癫狂之力暴胀：“多谢老铁送的电网浴！
现在轮到老子给你搓澡了！”
斧柄悍然砸碎消防栓，高压水柱冲垮电网！
赵振东在泥水里翻滚如待宰的猪。
“滨江安全区第48条——私藏物资者，喂丧尸。”
林肆踩住赵振东脖颈，镜头俯拍肥肉挤压变形的脸，“但今天，咱们玩点新花样。”
弹幕核爆：“主播要现场砌墙？！”
“星际拆迁办打赏等离子切割机×1！
能源匣充能需癫狂值10000点！”
林肆拖死狗般拽起赵振东，走向福利院正在修建的防疫墙地基。
水泥搅拌机轰隆作响，他舀起一瓢未干的混凝土，浇在赵振东头顶：“这堵墙缺个承重柱...您这身肥油，防水效果应该不错？”
混凝土淹没到赵振东胸口时，林肆突然转头望向夜空某处——红外瞄准镜的反光正锁定他眉心。
“鼹鼠大人，”他对着虚空咧嘴，“下一个砌你时，我会用快干水泥。”
福利院档案室。
林肆撕开“A-09”实验记录：触目惊心：辐射病毒源自特情处废弃实验室；抗体提取需活体解剖儿童；最后一页签名栏——枭。
首升机舱内，林肆把档案拍在驾驶台：“解释下？
枭‘同志’？”
枭终于摘下头盔。
面罩下，赫然是被打码的“鼹鼠”全息图中的毒蛇眼！
“你辐射病的解毒剂，需要这些孩子的血清。”
枭的声音无波无澜，“杀了我，72小时后你和他们一起烂成腐肉。”
倒计时在视网膜上血红闪烁：68:12:07远处突然传来爆炸轰鸣——平民避难所的方向腾起蘑菇云！
系统追加提示：超时1小时，7号避难所己引爆。
林肆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首播镜头自动聚焦他痉挛的手背。
弹幕突然飘过一行血字：“想救剩下的人？
明早六点，白薇薇在码头‘赈灾’。”
——用户“凤凰血玉”血字下方，隐约浮出半枚凤凰展翅的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