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当然是不敢的,嘟囔着: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况且我是做妾室,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白鸢,荣华富贵面前你真是能屈能伸?
从小到大,她都喜欢和我抢。
她这点真是随了她的娘亲。
妾生的玩意儿又怎么登得上台面?
许是被我狠厉的眼神吓到,她娘亲顾左右而言他,程家也着急啊,我是有病乱投医。
今非昔比,如今姑爷是四品官员,多少人等着进府呢,若是你守不住富贵,不如听娘的话。
白鸢也道: 姐姐你怎么变得不可理喻了?难道你以为我是来和你抢的吗?我是来帮你分担的。
帮我分担夫君?
我躺在床上,闭眼懒得看她们。
那女人见我神色渐渐放松下来: 做了主母要有容人之量。日后鸢儿的孩儿还得叫你一声娘亲。
孩儿,娘亲?
那女人眼神里是对我明晃晃的轻蔑。
我只是不能生育,她们便笃定我活不了几日。
转念一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这府里确实也该热闹热闹了。
所以当程少轩下朝来看我时。
我直接答应了他: 恭喜夫君,妾身想为府里的春叶求个恩典。
他先是愣了愣,满眼深情,皱眉怒道:
你这是何意?当真一点都不醋吗?
人一旦接受了现实,放下了情感,脑子便会变得尤其清醒。
看着眼前这虚伪的男人……
我虽早有预料,看着他虚伪多情的样子免不了恶心。
好像被人拿刀逼着他和白鸢有了肌肤之亲一样。
我抬眼道: 夫君听妾身一句话,京中人人皆知妾身七年无所出,若府里再无子嗣,恐会非议程府,那妾身寝食难安,只有自请下堂。
程少轩攥紧了拳,眼中有些愧疚。
蕊蕊,我全听你的安排
我是不会违背誓言的,我们此生只有死别,永无生离
程少轩说得没错。
我失神地看着他。
想从那张被岁月优待的脸上找出半分破绽。
可是没有。
他浸润官场,喜怒不形于色,早已不是那个明艳鲜活的少年了。
深情的眸子里,信誓旦旦全是我的模样。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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