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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那个没用的乜儿。我只会细细地为赵偏一遍遍擦拭身体,然后握着他的手,连眼泪都不敢流,只敢小声地哀求:
赵偏,赵偏你快点醒醒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你再不醒,我就把你书房那方端砚拿出去卖了。
还有你书房里养的那盆君子兰,我拿滚烫的茶水去浇它了啊。
可不管我怎么威胁,赵偏还是阖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安静得仿佛只是睡过去一样。
他这样躺了一个月,我也这样熬了一个月。
老太太和赵家其它人的脸色随着赵偏的长久昏迷也越来越坏,我只好开始想我和赵偏的后路。
我攒了些银子,赵家要是周旋不下去赶我和赵偏出去,我就用这银子支个馄饨摊子。我打定主意了,赵偏昏着我就照顾他一辈子,他醒过来傻了我也照顾他一辈子。
总归我们这一辈子,都是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直到我听人说南阳山的神灵很显灵,死马当成活马医,我一步一叩首,从山脚到山顶,三千烦恼阶,我每步每叩求的都是神灵保佑他平安健康。
我愿意用一切去交换。
然后他就醒了。
南阳山的神灵果然很显灵。
我噙着泪推开门,一步一步走进去。老太太坐在赵偏的床前,正拉着他的手在抹眼泪,王氏站在一旁劝慰老太太,一边也拿出帕子假惺惺地擦了擦眼角。
还有赵偏那个道貌岸然的爹,也在赵偏床前站着,张着嘴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顿住脚步,望着那个半靠在床边正垂眸喝药的侧影。他这一个月清减了很多,脸色苍白,但侧脸垂眸沉默的轮廓依旧是我熟悉的模样。
长久以来高高悬挂在半空中的一颗心终于落地,忍了一个月的眼泪终于安心地落下来。我扶着门框,站在门口,轻声地喊: 赵偏。
我的声音细如蚊呐,空气里却好像瞬间安静下来,屋子里的人都朝我望过来。
我看见赵偏的脸,我扬起唇角对他笑。昏迷这一个月对他好像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即使有些病容,但他的神态依旧是出事前那种从容不迫的锋利,眼神习惯性地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和冷漠——我愣了愣,这不是我熟悉的眼神。
也不是他往常看着我的眼神。
他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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