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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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万人追捧的天后,却被最亲近的人联手设计,一夜之间从云端跌入地狱。
我的闺蜜徐薇在我的茶里下药,我的母亲和舅舅转移我的全部资产,我的父亲亲自举报我“吸毒”。
“新羽,这是特制的蜂蜜柚子茶,保护嗓子。”徐薇的笑容甜得发腻。
三年闺蜜,原来每一杯茶都在谋杀我的声音。
“妈,我嗓子不舒服……”我试图***。
“你那点不舒服算什么?”母亲的目光像刀子,“周总一个投资就能让你下张专辑预算翻倍。”亲生母亲,原来把我当成了可以随时变现的商品。
万人演唱会上,我倒在了舞台中央。
醒来时,全世界都在指控我吸毒。
父亲痛心疾首地“实名举报”,母亲声泪俱下地“彻查真相”,闺蜜义愤填膺地“划清界限”。
一夜之间,天后变过街老鼠。
上亿资产被转移,三年收入化为乌有,连嗓子都被毁得面目全非。
二十二岁的我死在那个生日演唱会的舞台上。
而现在,该我来收债了。
1“新羽,这是特制的蜂蜜柚子茶,演出前喝一点保护嗓子。”徐薇把保温杯递给我,眼神关切得像个姐姐。我习惯性地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你最近看起来有点疲惫,是不是巡演太累了?”她替我整理耳返线,指尖划过我的脖子。
“还好,今晚是最后一场,结束后我打算休息一阵子。”我对着镜子补妆,脸上的黑眼圈需要厚厚的遮瑕才能盖住。
“休息?你妈同意了?”徐薇挑眉,语气里带着轻微的嘲讽。
我没来得及回答,母亲林美珍推开化妆间的门,一身香奈儿套装,指甲比我脸还红。
“新羽,今晚多唱两首,周氏集团的周总带了朋友来,散场后记得去包厢敬酒。”她头也不抬地刷着手机。
“妈,我今天嗓子不太舒服,而且这是我的生日演唱会,不是酒局。”我试图***。
“你以为这场地是免费的?设备是天上掉下来的?”她终于抬头,目光像刀子一样割在我脸上,“周总一个投资就能让你下张专辑预算翻倍,你那点不舒服算什么?”徐薇识趣地低头玩手机,假装没听见我们的对话。
“我又不缺钱,为什么还要……你以为你那点钱算什么?”母亲打断我,“明星这行来来去去,今年红过明年就没人会记得。趁现在多攒点,妈不是为了你好吗?”我沉默了。
这是我们之间无数次相似对话的复制品。
“喝完茶就上台,别让观众等太久。”母亲留下这句话,带着一阵香水味离开了。
徐薇放下手机,同情地看着我:“你妈还是老样子啊。习惯了。”我耸耸肩,喉咙深处传来一丝异样的灼热感。
2演唱会进行到第七首歌时,我感觉不对劲。
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疼,高音上不去,呼吸越来越困难。
万人体育馆的灯光突然变得刺眼,台下粉丝的脸模糊成一片。
“新羽!新羽!”他们在呼喊我的名字,声音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想说“对不起”,却发不出声音。地面在我脚下摇晃,麦克风从手中滑落,发出刺耳的回音。
然后,一切陷入黑暗。
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白色病床上,手背上插着针头。窗外是午夜的城市灯火。
“你醒了?”一个护士走进来,检查我的点滴袋。
“发生什么了?”我的声音嘶哑得吓人。
“你在舞台上晕倒了,救护车把你送来的。”她语气冷淡,“医生过会儿会来检查。我的家人呢?”护士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没看到家人,只有警察。警察?”她没回答,快步走出病房。
我摸索着找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上是99+的未读消息。
点开第一条,是娱乐新闻推送:《天后张新羽演唱会吸毒过量晕倒?父亲实名举报女儿吸食违禁品》
配图是我父亲张建国站在医院门口,对着记者麦克风一脸痛心疾首:“我不能再包庇她了,为了她的健康,我必须说出真相……”我的手指冰凉。这个男人,三年前我大红大紫后才重新出现在我生活中的父亲,现在站在镜头前指认我吸毒?微信里徐薇发来十几条消息天啊,新羽你怎么了医生说你怎么样了大家都很担心
我正要回复,一条新闻推送又跳了出来:
《张新羽母亲发声明:将彻查女儿吸毒真相,暂停一切演艺活动》
配图是母亲林美珍坐在记者会现场,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作为母亲,我的心都碎了……”手机从我手中滑落。
我挣扎着坐起来,拔掉针头。病房门被推开,不是医生,而是两个警察。
“张新羽女士,我们需要对你进行尿检。”3第二天醒来,我的世界已经崩塌。
尿检报告显示我体内有大量激素类药物,但不是毒品。
医生告诉我,我的嗓子受损严重,可能是长期服用某种激素导致的。
“我从来没吃过这种药!”我嘶吼着,声音像砂纸摩擦。
医生只是冷漠地看着我:“艺人用药物维持状态很常见,你不用对我否认。”我拿起手机想联系母亲,发现我的银行账户已被冻结。
微信里母亲发来一条消息:“别联系我,律师会处理后续。”徐薇的电话终于打进来:“新羽,你还好吗?外面都疯了!薇,我需要你帮我,我被诬陷了,我没有吸毒!”我急切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可是……你爸爸说他亲眼看见你用药……他放屁!”我几乎是喊出来的,“我三年没见过他!那……那激素是怎么回事?医院报告都出来了……”我突然想到什么,喉咙发紧:“那杯茶……你给我的茶……”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是一声冷笑:“张新羽,你可真行啊,现在想把脏水泼到我头上?我没有!我真后悔认识你这种人,利用完就往外推,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也被牵连了?网上都说我和你一起吸毒!”她的声音尖锐刺耳。
“薇,我真的没有……别叫我薇!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是朋友。你自己保重吧。”电话挂断了。
我颤抖着打开微博,发现自己已经登上热搜榜首:#张新羽吸毒被捕##张新羽父母痛心疾首##张新羽被公司解约#评论区是铺天盖地的谩骂:“人设崩塌早就知道她是这种人装什么清纯活该”……我的经纪公司发表声明与我解约,品牌方纷纷撤掉我的广告,昨天还在为我尖叫的粉丝,今天在社交媒体上公开“脱粉”。
病房门被推开,是我的舅舅兼经纪人张志忠。
“新羽,情况不妙啊。”他皱着眉头,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公司要求你赔偿违约金,数额很大。舅舅,你得帮我,我真的没有吸毒!那可能是徐薇给我的茶里……行了,”他不耐烦地打断我,“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而是怎么止损。签了这个。”他把文件推到我面前。
“这是什么?转让书,把你的资产和版权转给你妈管理,她有办法保住这些钱。为什么要转给她?那是我的钱!你现在信誉破产,账户冻结,这些资产随时可能被查封,懂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妈能保住这笔钱,等风头过了再还给你。”我翻开文件,密密麻麻的条款看得我头晕:“我需要律师看看……没时间了!警方随时可能冻结你所有资产!”他把钢笔塞进我手里,“签了它,至少保住你这三年赚的钱。”我的手颤抖着,鬼使神差地在文件上签了名。
舅舅立刻收起文件,脸上闪过一丝我当时没看懂的笑意:“好好养病,其他事情交给我和你妈处理。”他离开后,我打开手机银行,发现账户已经被解冻,但余额显示:0元。
整整三年的收入,上亿的资产,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就在这一刻,我收到徐薇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新羽,你唱过的歌都该属于我。”4一周后,我出院了,但已无家可归。
母亲把我从她名下的公寓赶了出来,经纪公司收回了工作室,昔日的朋友纷纷避而不见。
我戴着口罩和帽子,拖着一个小行李箱,像幽灵一样游荡在这座曾为我欢呼的城市。
网上的风暴越来越猛。
有人爆出我和富商的“聊天记录”,内容露骨下流;有人晒出我和经纪人的“开房照”,模糊得只能看出一个女人的背影;甚至有“知情人”爆料我靠陪睡换资源,靠药物维持演出状态。
我住进城郊的一间地下室,月租980元,潮湿阴暗,但至少没人认出我。
白天,我戴着口罩去附近的琴行当钢琴老师,教小孩子弹《小星星》。
嗓子的问题越来越严重,我几乎不能唱歌,只能用气声说话。
晚上,我窝在床上刷手机,看着自己一点点被这个世界遗忘、被泥巴淹没。
徐薇开始频繁出现在各大综艺和活动中,一边痛心疾首地谈论“前闺蜜的堕落”,一边唱着我的成名曲《星光不问归途》。
她的新身份是“励志歌手”,粉丝日益增长。
母亲林美珍成立了新的经纪公司,签下几个新人,在采访中表示“要吸取教训,严格管理艺人”。
舅舅张志忠成了她公司的CEO,两人形影不离。
父亲张建国靠着“痛心父亲”的人设接了几个综艺,开始了他的“艺术生涯”。
而我,曾经的天后张新羽,在短短一个月内,变成了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
最讽刺的是,我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只感到麻木和虚无,像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直到那天,我在小区垃圾桶旁,发现了一个眼熟的保温杯。
淡紫色,带着星星图案,是徐薇的杯子。她最近搬到了附近一个高档小区,大概是扔错了地方。
我鬼使神差地捡起来,打开盖子,里面还有一点液体残渍。
更重要的是,杯底卡着一个小塑料瓶,标签被撕掉了一半,但我依然认出了那是什么。
那是促进嗓音恢复的激素药物,副作用是心律不齐和嗓音损伤。
就是这个。
就是这个毁了我嗓子、我事业、我一切的东西。
我跌坐在垃圾桶旁,第一次感到血液重新在血管里流动起来,灼热得发痛。
原来从一开始,徐薇就在我的茶里下药。
难怪我的嗓子越来越差,难怪医院检测出激素成分……一切都说得通了。
她想要我的位置,我的歌,我的一切!而我的家人,为了钱,心甘情愿地把我推下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