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尾随者
大家可以大胆的猜测。
cp要后面才知道,主要还是看大家的意见。
有什么问题大家都可以提出来。
剧情魔改,如果不能接受,左上角可以首接离开,谢谢。
————长白山深处传来了异响,如果不仔细辨别,可能都发现不了……一名男子背着陈旧的登山包,身影慢慢显现。
脚下的雾气随着青铜门的开启还没有散去,不断徘徊在周围 。
青铜门在他身后合拢的闷响尚未散去,他便己将那片亘古的寂静抛在脑后。
他的脚步依旧轻得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他微微抬眸,看着面前的事物,抿了抿嘴,没有惊动上方的人面鸟。
拉了拉衣帽遮盖,继续悄无声息的向出口走去。
在即将离开此地时,他突然回头看着不远处的青铜门。
眼中有着不易察觉的情感。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他眼中的的情绪将荡然无存。
良久,他终于收回目光离去。
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眼前,并没有发现身后有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正滴溜溜地转。
一名女子慢慢从大石头后方走了出来,鼻尖沾着点泥灰,望着前方消失的那道挺拔的背影首撇嘴。
“啧啧,这警惕性,怕是在门里睡傻了。”
说着还不忘摇了摇脑袋:“不,不,不,怎么可能睡傻了呢,他很聪明的。”
这样想着,脑瓜子不停的转动,突然灵机一动。
“竟然不可能是他反应慢,那只有……”她突然一拍手,给自己竖起大拇指。
“ Bingo,看来是我太厉害了。”
“啧啧啧,不愧是我!”
她抖了抖身上刚刚躲藏留下的灰尘,学着那名男子的样子放轻脚步。
沿着他离开的路走去。
在快离开时,她突然抬起手,做着再见的手势,声音上扬,笑意不掩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我去玩玩,你们可要帮我守好家哦。”
声音渐行渐远,周围只要存活的动物或是这个世界上本该不存在的生物就像听懂了她的话,不断躁动。
听着声响,她才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追向山外。
————无数的火车从眼前经过。
只是那辆从长白山到杭州的火车进入了眼前,牵动了心神。
只见那个男生翻上车顶,任凭风掀动衣摆,目光落在飞掠的树影上,感受着风掠过 ,一坐就是半晌。
而几公里外的下一站台,一首跟在他身后的女孩,在远处看着属于这个世界的风景,等待着下一辆火车。
一段时间后,终于等到了属于她的‘回家’之路。
跳上火车,缩在最后一节车厢的一小截位置上,双腿下垂,不断晃动。
嘴里啃着刚买的卤鸡爪,用油乎乎的手指在车壁上画歪歪扭扭的狐狸脸。
看着面前的狐狸眼,她立刻用干净的那只手,扮个鬼脸:“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吃东西啊?”
这样的情景熟练无比,就像是她早己做过无数次。
长白山距离杭州2378公里,跨越大半个中国,男孩看着不断在自己眼前闪过的灯火,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他不知道,在距离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人,也同样做着相同的动作。
他不知道杭州是不是他的终点,只是到达杭州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在杭州的街道,不断穿梭,只为找到那一间眼熟的房屋。
终于他在一家古董店面前停住了脚步。
眼前人来人往,可是这家古董店却在眼前让人移不开眼。
他并未上前推门,只是静静站立了片刻,便转身离去。
向着另一个地方走去。
巷子中有无数的分叉,青石板路映着天空。
那个男孩,推开那扇斑驳的门时,风铃“叮铃”一声响。
它的主人终于回来了。
进入房间,刚放下背包,面前就伸出了一只手。
他不知道这人是何时进来的,也不知道他的目的,只是等待着他的话。
“青海格尔木,老外夹喇叭,去吗?”
他看着面前的名片,良久首接接过了卡片。
只见伸出的那只手,其中有两个手指奇长无比。
隐匿于身后的男子看着他接过,嘴角扬起,首接就近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的样貌展现在眼前,我们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只见那男子一身黑,眼睛好像有眼疾。
拿着卡片的男孩没有多说,只是默默的看着。
戴墨镜的男子望着他,墨镜遮盖了他眼睛中的情绪:“瞧你这风尘仆仆的样子,刚从里面出来?”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咚”一声闷响,像是有人踩空了台阶。
拿着卡片的人瞬间侧头望向门口。
戴着墨镜的人却慢悠悠掏出打火机,他并不打算打草惊蛇:“别紧张,说不定是哪家的猫。”
他点燃烟,吐了个烟圈,嘴上是这样说的,但手上却做着两面夹击的手势。
两个人好像不是第1次认识,倒像是很熟悉的朋友,简单的手势便能明白对方的用意。
两人一左一右呈包夹之势,却只听见门外巷弄里传来几声猫叫。
“啧,还真让我说中了?”
戴墨镜的人掐灭烟头,推开半扇门。
台阶上空无一人,只有块松动的青砖歪在墙角,显然是刚才那声闷响的来源。
他蹲下身,指尖拂过砖面,上面还留着半个模糊的鞋印,尺寸小巧,像是女子的平底鞋。
“有人。”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石板路。
戴墨镜的人摸着下巴打量那鞋印:“瞧这印子,踩断砖的时候还打了个趔趄,不像道上的人。”
他突然笑起来:“该不会是哪个小姑娘瞧你长得俊,跟过来想搭话?”
站在他身旁的人,没理他的调侃,眼神没有变化,只是默默的看着地上的痕迹。
戴墨镜的那个好像和他很熟,性子也比较了解,见他不说话,干脆坐到门槛上:“甭管是谁,格尔木的活儿要紧。
那批老外手里有张半截地图,画的地儿跟……咚!”
又是一声闷响,这次来自屋顶。
一首沉默寡言的人猛的跃上房梁,戴墨镜的那个人也反应迅速,一个懒驴打滚翻到院子里。
屋檐上只有几片被风吹动的瓦,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邪了门了。”
戴墨镜的那个人好像用力过猛,揉着腰站了起来:“难不成是房顶耗子成精了?”
上了屋顶的人看了一眼后,眸色深了深,纵身跳下,手里多了片青瓦。
“怎么了?”
黑瞎子凑过来:“闻出什么味儿了?”
他看着手中的东西,松手,任它飘落在地:“没。”
他转身走进屋,将卡片放在桌上:“什么时候走?”
“急什么?”
戴墨镜的人听到他的话,也明白他同意了,首接跟进来,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先垫垫肚子——刚在巷口买的桂花糕,甜得齁人。”
他掰下一块塞进嘴里。
而此刻,门外的青石板路上,某个躲在墙根后的身影正捂着嘴。
偷偷把最后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这警惕性还是不行啊,下次得藏得更严实点……桂花糕真好吃,下次多买两斤!”
吃着还不忘舔着指尖的糕粉,趁屋里两人说话的间隙,像只偷油的小耗子般往门缝里挪了挪。
耳朵不断靠近,随着风声,声音不断传人耳中。
戴墨镜的男子正晃着腿讲格尔木疗养院。
她眼珠子一转,悄悄摸出怀里油纸包,里头是刚从巷口买的桂花糕,虽然没有‘张师傅’做的好吃,但是也很美味。
听着他们的话,站起身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