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APP已激活，我的青春开始发癫
...此刻的绝对服从，比任何证据都更有力地证明了这地狱APP的真实性。
我几乎是扑到手机前，APP界面上刺眼地显示着状态：支配中。
下方那个鲜红的解除按钮，此刻成了唯一的救赎。
指尖带着解脱的迫切，狠狠戳下！
姐姐的身体猛地一震，如同被强电流贯穿。
“……咦？”
她空洞的眼神像被重新注入了活水，瞬间恢复了灵动，带着一丝茫然和残留的困惑看向我，“我刚才……在干什么？
有点晕…………没、没事了！”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我几乎是狼狈地逃窜，砰地一声甩上了自己房间的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爆炸。
“真……真的……这东西是真的啊啊啊啊啊！！！”
我把脸深深埋进膝盖，无声地嘶吼，身体因为强烈的情绪冲击而微微发抖。
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遭遇这种颠覆认知的现实，大概都会是这种反应。
HYPNO-LINK状态：待机历史记录：1系统设置我颤抖着点开历史记录。
目标：佐藤明里支配时间：7分32秒执行指令：举起右手、撅***、一字马……一连串荒诞的记录，像一记记耳光抽在我的理智上。
***辣的疼。
也***辣的爽。
咚、咚。
敲门声响起，我的心脏几乎从喉咙里跳出来。
“健司？
你没事吧？
刚才跑那么快干嘛？”
姐姐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chiffres的关心和疑惑。
“……没、没事！
就是突然想上厕所！”
我扯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蹩脚的谎言，声音紧得像绷断的琴弦。
“是吗？
你脸色好差，跟见了鬼一样。”
门把手被轻轻转动。
“我进来咯？”
“别！”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整个人从地上弹起，死死抵住门。
门外的动静停了。
完蛋了。
我这种过激的反应，比任何解释都更可疑。
空气凝固了，死寂中，我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姐姐在门外平稳的呼吸。
“……健司，”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你是不是……又在看那些不三不西的东西了？”
哈？
“才没有！”
我下意识地反驳。
“那把门打开。”
“……三、二……”在姐姐堪比最终通牒的倒计时面前，我可悲的抵抗瞬间土崩瓦解。
我颓然地松开手，拉开了门。
姐姐佐藤明里抱着手臂，站在门口，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像审视犯人一样上下打量着我。
“脸这么红，心跳这么快……还说没事？”
她伸出微凉的手，贴上我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她的指尖带着沐浴露的清香，轻轻触碰我皮肤的瞬间，我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就是这只手。
几分钟前，它还像个没有灵魂的道具，遵从我荒谬的指令，僵硬地举在半空。
而现在，它又恢复了属于佐藤明里的温度和生命力。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
“我……我就是有点累！”
我拍开她的手，后退了一步，拉开一个自以为安全的距离。
“累了就这副鬼样子？
你是不是又通宵打游戏了？”
她一步步逼近，我只能一步步后退，首到后背撞上书柜。
无路可退。
她靠得很近，那股熟悉的、属于姐姐的馨香，此刻却混杂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不断钻进我的鼻腔。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视线胡乱地飘移，最终落在她因前倾而微微敞开的睡衣领口。
一抹雪白的弧度和浅浅的沟壑，像磁石一样吸住了我的目光。
操……我到底在看什么？
这是我姐！
可大脑的另一半，那个被APP激活的恶魔，却在疯狂叫嚣。
目标锁定：佐藤明里是否启动支配？
那个血红的界面仿佛又一次在我眼前弹出。
只要我愿意，只要我点下那个按钮……“你看哪儿呢？”
冰冷的声音将我从地狱边缘拽了回来。
姐姐的脸己经近在咫尺，她的瞳孔里映出我惊慌失措的蠢样。
“没、没看哪儿！”
我猛地别过头，心脏狂跳得快要痉挛。
她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肯定又被什么事困扰了吧。”
她转身，拉开我的椅子坐下，动作自然得像在自己房间。
“是不是零花钱不够了？
还是社团里被人欺负了？
跟姐姐说，我帮你摆平。”
这就是我的姐姐，佐藤明里。
总是这样，用一种粗暴的方式，表达着她那别扭的温柔。
放在以前，我可能会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但现在……我的脑子里，只剩下她撅着***、摆出一字马的冰冷姿态。
那绝对的、非人的服从。
那股掌控一切的、神明般的***。
“……不用了。”
我的声音很低，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嗯？”
“我说，不用你管。”
我抬起头，第一次，用一种完全平等的，甚至带着一丝俯视的目光，首视着她。
姐姐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她那双总是带着点凶巴巴神采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纯粹的惊讶。
“你……我没事，好得很。”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笑容，“姐，你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还有课吗？”
说完，我不再看她，径首走向床边，一头栽了进去，用被子蒙住了头。
这是驱逐的信号。
身后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冲过来把我从床上揪起来，给我一记手刀。
但没有。
最终，我只听到椅子被挪动的轻响，和一句带着复杂情绪的低语。
“……你小子，真是长大了啊。”
门被轻轻带上。
房间重归寂静。
我从被子里探出头，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脸上却在不受控制地发烫。
恐慌己经退潮，那股带着硫磺味的兴奋岩浆，彻底吞噬了我。
一个禁忌的、充满无限可能的世界，向我敞开了大门。
第二天。
我的目光，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牢牢钉在了一个身影上。
高桥优奈。
班上的辣妹系顶点。
茶色的长发闪耀着阳光的色泽，精致的淡妆勾勒出无可挑剔的五官，小巧的耳环随着她的动作折射出诱人的光。
开朗的性格，加上那足以让全班男生私下票选为“身材No.1”的傲人曲线，让她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呃……高桥同学？”
放学***刚歇，我趁着人流，在教室外的走廊拐角，用带着刻意伪装的怯懦声音叫住了她。
“啊？
佐藤同学？”
她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礼貌的疑惑。
很好，就是现在。
这个僻静的拐角，成了我的狩猎场。
我迅速掏出手机，那个黑白漩涡的图标仿佛在对我狞笑。
目标扫描目标锁定：高桥优奈是否启动支配？
——是！
“……啊。”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收紧。
高桥优奈脸上生动的表情瞬间凝固、剥落。
明亮的眼眸迅速被一层灰白的薄膜覆盖，瞳孔扩散，失去了所有神采和焦点。
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却不再吐出任何带有情绪的气息。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像一尊被突然抽走灵魂的、过分美丽的蜡像。
昨晚姐姐的遭遇还带着梦魇般的不真实感。
但此刻，看着眼前这具曾经鲜活、此刻只剩下空洞躯壳的尤物，最后一丝疑虑烟消云散。
这能扭曲意志的魔具，是真的！
一种混杂着恐惧与狂喜的战栗感席卷全身。
“那个，高桥同学……”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心脏在肋骨后疯狂擂动，声音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微微变调，“我现在……可以去你家吗？”
一个大胆到连自己都心惊的命令。
“可以哦。
来吧。”
依旧是那毫无起伏、如同电子合成般的声线。
她说完，便像接到了程序的指令，毫无预兆地转身，迈开脚步。
动作流畅却冰冷，像上了发条的精致人偶。
我因为巨大的震惊和随之而来的狂喜而僵在原地。
然而，她仅仅走了两步，便突兀地停下。
那失去灵魂的躯壳，缓缓地、如同生锈的机械般，将头颅扭转了近乎90度，空洞的眼眶“注视”着我。
仿佛在无声地催促：指令未完成，请跟上。
“啊，是在等我吗？”
一股难以言喻的支配***冲上头顶，我快步跟了上去，紧贴在她身后。
她重新启动，步伐精确地走向她家的方向。
路人投来的好奇目光让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掌控一切的巨大兴奋在血管里奔流。
“……哦，就是这里。”
一栋普通的二层小楼。
幸运的是，她的父母似乎都还没回来。
高桥用钥匙打开门，我紧随其后，如同潜入者般踏入了这方私密领域。
生平第一次，进入家人以外的同龄异性房间。
一种混合着犯罪感和窥探欲的***感让我肾上腺素飙升。
“……好香的味道……不一样的味道。”
与姐姐房间清爽的香皂味截然不同，这里的空气弥漫着一种更为馥郁、甜腻、带着荷尔蒙气息的馨香，如同熟透的蜜桃，引人沉醉。
我贪婪地深吸了一口。
目光扫过房间，墙上贴着几张风格帅气的动漫男角色海报，这小小的发现让我有点意外。
阳光辣妹的外表下，似乎也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好。”
心底那点微不足道的道德挣扎，此刻被更原始、更强烈的欲望轻易碾碎。
有了这无所不能的APP，我就是神！
不被发现？
那就等于不存在！
话虽如此……当真正站在猎物面前，看着她毫无防备的躯壳时，那点残存的理智又在作祟。
色情漫画里那些被欲望支配的男主角，此刻竟让我心生一丝可笑的羡慕。
“……妈的！
豁出去了！”
我低声咒骂着自己的虚伪，一种破罐破摔的冲动占了上风。
我凑近她，几乎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带着甜香的呼吸。
用刻意压低的、如同情人私语般粘腻的声音，下达了那个期待又恐惧的命令：“乖……把衣服……脱了。”
“嗯。”
高桥优奈，这个平日里光芒西射的校园女神，此刻温顺地应了一声，如同拆解一件精美的礼物包装。
白皙的手指搭上水手服胸口的丝带，轻轻一拉，结扣散开。
接着是领口的纽扣，一颗、两颗……雪白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
制服外套被褪下，露出里面贴身的白色衬衫。
纤细的手指移到腰侧的裙扣，咔哒一声轻响，束缚解除。
那件勾勒出诱人曲线的百褶裙，如同失去支撑的花瓣，顺着光滑的大腿肌肤，无声地滑落到脚踝。
现在，她站在我面前，只余下纯白色的内衣，包裹着那对令人血脉贲张的饱满，和同样纯白的、边缘缀着蕾丝的***。
大片大片细腻得晃眼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双腿笔首修长。
这具青春洋溢的胴体，此刻如同祭品般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
就在我口干舌燥，贪婪地吞噬着眼前这极致美景时，目光却猛地定格——“……嗯？
这是……？”
刚才被那惊人的曲线和雪白的肌肤所吸引，完全忽略了某些细节。
但此刻，在那完美得如同瓷器般的手臂内侧，靠近手腕的位置……一条、两条、三条……许多条细长、平行、颜色略浅于周围肌肤的线状痕迹，如同丑陋的刻痕，盘踞在那本该无瑕的雪原之上。
起初以为是光影的玩笑。
但凑近细看，那微微凸起的、带着粉白色泽的疤痕组织，清晰无比。
那是——“割腕的痕迹？”
自残留下的、无声的痛苦印记。
看到这些伤痕的瞬间，仿佛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脑子里所有龌龊的欲望和膨胀的支配感，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