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是被电话吵醒的。
放假以来陈延铮从来不会醒这么早。
今天却破天荒的七点就给我打了电话。
小月儿,昨晚干嘛去了,接电话接那么久?谁啊?
我心中发苦,这是来试探我了吗?
我编了个理由: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他家有个小孩快高考了,我评估了一下他的水平,给他制定了个学习计划。
陈延铮立刻轻快起来,开始不正经:跟他聊了那么长时间,我都要吃醋了。
吃你爹,把女主当猴儿耍呢。
女主能不能跟他分手啊,看得我高血压要犯了。
以往我会羞涩的笑笑不说话,想到昨晚的事,现在我是一点都羞涩不起来。
铮哥,咱俩在一起后,你还没有公开过我的身份,你要是吃醋,以什么名义吃?
妈耶,女主支棱起来了?
陈延铮沉默了几秒:月恒,咱们两个互相知道不就可以了吗?管别人干什么,你怎么跟古代封建大小姐似的,就这么想要那个名分啊?
封建大爹谁不会演:铮哥,我只是……想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
他语气软了下来:月月,我身边的兄弟哪个不知道你?这还不算光明正大吗?
不儿,女主就一句不问报志愿那事儿了?
不是不问,是就算问了,最多的结果顶多是一句:
你不是都已发现了,改过来了吗?
我不想要一个这样轻飘飘的结局。
陈延铮做了那样的万全之策,就是不想让我知道。
那我就合了他的意。
但若是说一点心痛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陈延铮以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