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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四年的甜蜜,结婚三年的平淡,终究还是没能敌过“七年之痒”的魔咒。

在那个压抑得令人窒息的傍晚,鹿鹿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轻声却无比坚定地说:“顾言,我决定不再爱你了。”刹那间,顾言的双眼泛起了猩红。

他踉跄着上前,声音里满是懊悔与慌乱:“鹿鹿,求求你,

再给我一次机会……”1结婚的第三年,我总能刷到陌生女人晒出的模糊侧影。

画面里男人腕间的手表闪着冷光,那是我在结婚纪念日送顾言的礼物,

表盘内侧还刻着我们两人名字缩写。凌晨三点,玄关传来钥匙转动声。

我裹着毛毯赤脚站在客厅,看着顾言西装领口沾着艳红口红印,领带歪斜得不成样子。

"这次又是哪家的千金,还是那个小明星呀?"我盯着男人躲闪的目光,

声音比冰箱里取出的牛奶还要凉。顾言解领带的手顿住,脖颈暴起青筋:"你能不能别查我?

""我查你?"我淡淡扯出个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上个月你说陪客户在半岛酒店,

结果前台说那位客户根本没入住;上上周你说在外地出差,

可朋友圈里的照片明明是在市中心的酒吧。顾言,你当我是傻子吗?

"男人烦躁地扯开领带扔在沙发上,香水混着烟酒气扑面而来:"我工作需要应酬,

你别总是没事找事!""应酬需要在酒店套房待一整夜?需要凌晨四点在游艇上看日出?

"我突然想起衣柜深处那叠没拆封的胃药,眼眶瞬间发烫,"每次你醉醺醺回来,

我都告诉自己你是为了这个家。可你呢?上周我在商场看见你搂着那个穿香奈儿的女人,

连她过敏不能吃芒果都记得,却忘了我对青霉素过敏......"顾言猛地拽住她手腕,

喉结剧烈滚动:"够了!"鹿鹿盯着他发红的眼眶,突然冷静下来。窗外暴雨倾盆,

她轻声问:"顾言,我们结婚的时候说过,再难的坎都要一起过。现在我只求你说实话,

到底有什么苦衷?"男人松开手后退半步,后背重重抵在墙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雨声中,我仿佛听见他压抑的哽咽。2第二天,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

我顶着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还没完全清醒,就听见楼下传来陌生又娇柔的声音。一下楼,

看见顾言正满脸温柔地帮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提着行李,那女人穿着一身素雅的连衣裙,

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我一下愣住了,那是他上学时的白月光——林诗雨。“鹿鹿,

诗雨刚回国,没地方住,先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顾言语气平淡,

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眼神却始终没看我。我攥紧了衣角,

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顾言,这是我们的家!”“不过是借住,你别这么小气。

”顾言皱起眉头,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林诗雨适时地拉住顾言的胳膊,

声音轻柔得像羽毛:“要不我还是去住酒店吧,别让姐姐为难。”说着,眼睛里泛起了泪花。

顾言立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不用,这里就是你的家。”接下来的日子,

林诗雨开始各种明里暗里的小动作。有一次,我下班回家,

刚打开门就看见林诗雨瘫坐在地上,膝盖上擦破了皮,眼泪汪汪地看着顾言。“怎么回事?

”顾言冲过去,小心翼翼地扶起林诗雨,眼神里满是心疼。

林诗雨抽抽搭搭地说:“我……我就是想帮姐姐收拾房间,不小心碰倒了花瓶,

姐姐就……”话没说完,就委屈地扑进顾言怀里。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顾言,

你相信她?我根本就没做过!”“鹿鹿,你太过分了!诗雨好心帮你,你怎么能这样?

”顾言的声音冰冷刺骨,眼神里全是失望,“她刚回国,身体还没恢复,

你就不能多包容她一点?”“包容?顾言,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我气得浑身发抖,

“自从她来了,家里各种意外不断,你就没发现不对劲?还是说,你就想特意袒护她。

”“够了!”顾言打断她,“诗雨不是那种人,是你一直在针对她!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自己的男人,感觉无比陌生。曾经,无论发生什么,

他都会站在自己身边,可现在,他却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另一个女人,

把所有的恶意都给了自己。3在宴会中,我紧紧攥着香槟杯的手指泛白。

顾言西装革履地站在人群中央,正弯腰替林诗雨整理滑落的珍珠项链,指尖擦过她后颈时,

女人娇嗔着吐了吐舌头。四周宾客发出心照不宣的哄笑,有人朝我投来怜悯的目光,

却被我仰头饮尽杯中酒的姿态挡了回去。"小鹿,这也太过分了!

"闺蜜挽着我胳膊的手骤然收紧,朝不远处努嘴,"上个月还说要和你去海岛度假,

现在倒好,带着白月光满场秀恩爱。"我顺着她目光望去,只见林诗雨端着高脚杯轻抿香槟,

而顾言正抽出丝帕替她擦拭嘴角,动作熟稔得像演练过千百遍,我想去曾经也是这种宴会,

顾言一边夺走我的酒杯,一边道:“少喝点,一会胃又难受了”。碰杯声此起彼伏间,

有人打趣顾言"金屋藏娇",他却笑着揽住林诗雨的腰:"诗雨刚回国,

我自然要尽地主之谊。他们仿佛才是一对恩爱夫妻"哄笑声里,

我突然想起恋爱时顾言总在聚会上偷偷往我的盘子里放蟹黄,生怕我被蟹壳划伤手指。

而此刻那双手正握着林诗雨的手,教她切分法式鹅肝。宴会厅空调开得很低,我却觉得窒息。

当林诗雨娇笑着说"顾言总说我做的提拉米苏最合他口味"时,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记忆突然翻涌——去年结婚纪念日,我在厨房忙活三小时,

烤焦的蛋糕最终被顾言笑着一扫而空,说"这是最甜的心意"。"我出去透透气。

"我将空酒杯重重搁在餐台上。我没看到顾言骤然紧绷的脊背,

也没注意到他攥着酒杯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更没发现当我身影消失在旋转门外时,

男人仰头灌下整杯威士忌。"顾哥,嫂子好像真生气了。"有朋友好心提醒。顾言放下酒杯,

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杯壁,林诗雨适时地递上手帕:"都怪我,要不我去劝劝姐姐?

""不用。"顾言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转身时袖扣撞在桌角,发。他大步走向露台,

夜风卷着细雨扑在脸上,终于压下了心理的烦躁。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新消息提示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照片里,鹿鹿青霉素过敏的病历单被拍得清清楚楚,

右下角的拍摄时间赫然是昨夜。他攥着手机的手剧烈颤抖。暴雨倾盆而下,

冲刷着他故作镇定的伪装,那些被刻意压抑的愧疚、愤怒与不甘,在这一瞬间轰然决堤。

4我站在旧公寓斑驳的门前,那是我们大学恋爱时房子,钥匙***锁孔时发出熟悉的卡顿声。

推开门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玄关处的小熊挂钩还挂着褪色的情侣钥匙链,

那是我们恋爱第一个纪念日在夜市淘的。客厅墙上的照片墙蒙着薄灰,

最显眼的位置是张泛黄的拍立得——穿着校服的顾言被她按在樱花树下,

耳尖泛红地躲避镜头,身后飘着半空中的花瓣,我红着脸递出情书,

顾言却掏出藏在背后的蓝风铃花束,花瓣上还沾着晨露:"我等这天很久了。

"恋爱后每个清晨,顾言都会把煎蛋摆成爱心形状,

用番茄酱歪歪扭扭写我的小名;加班的深夜,玄关永远亮着一盏暖黄的灯,

保温桶里装着特意熬的雪梨汤。有次我感冒发烧,顾言在床边守了整夜,

额头上退烧贴换了又换,沙哑着嗓子说:"鹿鹿,你比我命都重要。"记得有年跨年夜,

顾言背着我跑过三条街买糖炒栗子,零下十度的天气,栗子捂在怀里还是温的,

他睫毛上落着雪,却笑着把剥好的栗子塞进我嘴里:"烫,慢慢吃。"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床头相框里,我和顾言在游乐园的合影笑得灿烂,顾言举着棉花糖挡住半张脸,

我踮脚去够他手里的棉花糖,照片背面是顾言刚劲的字迹:我的小鹿,永远要快乐。

突然想起一个月前的清晨,我正对着梳妆镜涂抹口红,

余光瞥见顾言正将领带规整地绕在颈间。以前他总会凑过来在我发顶落下一吻,

再笑着调侃我今天的唇色像樱桃,缠着我要一个早安吻,可那天,

他只是目不斜视地扣上西装纽扣,连领带歪了都浑然不觉。"今晚陪客户应酬,不回家吃饭。

"顾言那天的声音很冷。我握着口红的手瞬间顿住,

口红的管身留下月牙状的压痕——从前就算再忙,他都会抽空给我带最爱的红豆沙,

哪怕深夜到家,也要轻手轻脚钻进被窝,将冻僵的我搂进怀里焐热,

我一时生气他竟用这种语气说话,刚想问他,却发现他早已离去。

5真正的裂痕始于那张模糊的***照。闺蜜发来消息时,我正对着电脑校对方案,

屏幕突然跳出刺眼的画面:顾言揽着穿吊带裙的陌生女人站在酒店旋转门前,

两人姿态亲昵得像是热恋情侣。茶水间的八卦声瞬间涌入脑海,

最近同事们总用怜悯的目光打量我,说顾总身边新来了个风情万种的助理。"这是怎么回事?

"我攥着手机冲进书房,照片在顾言眼前展开。男人盯着屏幕,喉结剧烈滚动,

却冷笑着将文件摔在桌上:"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疑神疑鬼?

"钢笔墨水在合同上晕染出了墨团,那支笔还是他们订婚时一起挑的,

笔帽内侧刻着"永结同心"。更令人窒息的是接下来的日子。顾言开始频繁夜不归宿,

衬衫领口沾着陌生香水,手机相册里的合照全被清空。

有次我在他西装口袋摸到枚精致的胸针,正是某奢侈品专柜的新款。而在我生日那天,

顾言只是转账发了个红包,连句"生日快乐"都吝啬给予。那段时间,深夜辗转难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