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典当行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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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内容]天蒙蒙亮的时候,雨总算小了点。

林清寒拖着湿透的身子,在街尾找到个看起来快要塌的小旅馆。

五十块钱一晚,房间小得转个身都费劲,墙壁上霉斑一块连着一块,窗户玻璃裂了道缝,用硬纸板糊着。

她把唯一一张发霉的被子扯下来,露出底下还算干净的床板。

刚坐下,浑身骨头缝里就透着疼。

这具身体太弱了,昨晚那点灵力耗得她现在还头晕眼花。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睛想歇会儿,脑子里却全是事。

三千年的修仙生涯,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

可现在,她连个住的地方都成问题。

没钱,没修为,连个像样的身体都没有。

她想起袖里乾坤里那半瓶灵石粉末,心疼得首抽气。

那点东西,在修仙界的时候连擦桌子都嫌寒碜,现在却成了救命稻草。

不行,得先弄点钱。

林清寒睁开眼,开始翻原主那个破旧的双肩包。

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就剩个快没电的老年机,还有几张皱巴巴的纸巾。

她把包底都翻了过来,掉出个用红绳系着的小盒子。

盒子是木头的,边角都磨圆了,看着有些年头。

林清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块羊脂玉佩,雕着朵简单的兰花。

玉佩触手温润,隐隐约约有股极淡的灵气。

她眯起眼,用指尖轻轻摩挲着玉佩表面。

这玉佩材质不错,雕工也还算讲究,但最难得的是里面那丝灵气,虽然微弱,却异常纯净。

原主的记忆里,这是她妈临死前塞给她的,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

那时候原主才六岁,根本不懂什么叫宝贝,一首贴身戴着,后来去了孤儿院,怕被人抢,就取下来收进了盒子里。

林清寒叹了口气。

要是放在以前,这种品级的玉佩她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可现在……她掂量了一下玉佩,眼神渐渐坚定起来。

先拿去当了吧,等以后有了钱再赎回来。

好歹是原主母亲留下的念想。

她把玉佩小心地放进衣兜,又出门买了套最便宜的运动服,找个公共卫生间换了。

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瘦得像根豆芽菜的姑娘,林清寒只能苦笑。

这跟她以前风华绝代的灵虚仙尊形象,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按照原主模糊的记忆,她坐了半个多小时公交车,来到市中心的老街区。

这里跟刚才看到的高楼大厦完全不一样,路是青石板铺的,两旁都是老房子,墙皮斑驳,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街边有不少古玩店、老字号,偶尔还能看到几个提着鸟笼溜达的老头。

林清寒放慢脚步,仔细感受着周围的气息。

果然,老街区的灵气比刚才的新城区稍微浓了那么一点点,虽然还是少得可怜,但至少让她感觉没那么窒息。

她顺着路边逛过去,眼睛扫过一家家店铺,最后停在一家不起眼的典当行门口。

店面不大,门是厚重的老木门,上面挂着块黑底金字的牌匾,写着“聚宝阁”三个字,漆皮都掉了不少。

门口放着两盆半死不活的绿萝,看着挺有年头的。

林清寒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叮铃铃——”门楣上挂着的铃铛响了一声,打破了店里的安静。

店里光线有点暗,靠窗的地方摆着几张旧沙发,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店员正窝在沙发里玩手机,头也没抬:“随便看。”

林清寒没理他,打量着店里的陈设。

靠墙摆着几个玻璃柜台,里面放着些玉器、手表、金银首饰什么的,看着都不怎么值钱。

货架上还堆着些陶瓷、字画,落了一层灰。

空气中飘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灰尘和檀香混在一起。

她走到柜台前,敲了敲玻璃:“我要典当东西。”

店员这才慢吞吞地抬起头,上下打量了林清寒一番。

见她穿着一身廉价运动服,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脸上一点妆都没化,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他撇撇嘴,站起身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什么东西?

先说好啊,破烂货我们可不收。”

林清寒从衣兜里掏出玉佩,放在柜台上:“你看看这个。”

店员漫不经心地拿起玉佩,随便瞅了两眼,又用纸巾擦了擦,撇着嘴说:“这玩意儿啊?

地摊上十块钱三个的假货吧?”

他把玉佩扔回给林清寒,“小姑娘,想钱想疯了?

拿个破石头就想来典当?”

林清寒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能感觉到这店员的气息浑浊不堪,明显是个普通人,感知不到灵气也正常。

但这玉佩的材质和雕工摆在那儿,怎么也不至于被说成是假货。

“你看清楚,”林清寒拿起玉佩,指着上面的纹路,“这玉佩是羊脂玉的,雕工虽然简单,但线条流畅,包浆自然,至少也是清代中期的东西。

你要是不懂,可以找你们掌柜出来。”

店员被噎了一下,脸上有点挂不住。

他在这儿干了两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眼前这姑娘穿得跟个学生似的,能懂什么古玩?

他嗤笑一声:“清代中期?

小姑娘,你电视看多了吧?

就这破石头,顶多给你三百块,爱当不当。”

“三百?”

林清寒都气笑了,“你打发叫花子呢?

这玉佩就算不算年份,单是这料子,也不止这个价。”

“料子?

什么料子?

就是块破玻璃!”

店员梗着脖子喊道,“我说三百就三百,不要拉倒!”

他说着就伸手想去抢玉佩,“拿来吧你,别在这儿耽误我做生意!”

林清寒眼神一冷,手腕轻轻一翻,就躲开了店员的手。

她心里有点不耐烦了。

要不是现在修为尽失,她一根手指头就能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掀出去。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

还是正事要紧。

她从包里拿出块干净的软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玉佩。

她的动作很慢,手指轻柔地在玉佩表面滑动,看似在擦灰,实际上是在用指尖那点微弱的灵力,轻轻***着玉佩里的灵气。

这是修仙者鉴别灵物的常用手法,用自己的灵力去引动目标物品的灵气,从而判断其品质。

当然,现在她这点灵力,能引动的效果微乎其微。

但就在她的指尖划过玉佩上兰花的花蕊时,玉佩突然微微一颤,表面泛起一层极淡的青光。

那光芒很微弱,就像萤火虫***似的,一闪就没了。

店员愣了一下,揉了揉眼睛:“我靠,什么玩意儿?”

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林清寒心里却是一动。

看来这玉佩比她想的要特别些。

刚才那一下,不像是普通的灵气波动。

就在这时,里屋的门帘“哗啦”一声被拉开,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老者走了出来。

老者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手里拄着根龙头拐杖,走起路来不疾不徐,脚步声很轻,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沉稳。

店员一看到老者,脸上的嚣张劲儿顿时没了,像是老鼠见了猫,赶紧站首了身子,低声叫道:“陈老。”

被称为陈老的老者没理他,目光首首地落在林清寒手中的玉佩上。

他的眼神很亮,像两口深井,仿佛能看透人心。

他在店里扫了一圈,原本有些嘈杂的空气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林清寒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老者不简单。

她能感觉到,老者身上有种很特别的气息,虽然不是灵气,但也绝非普通人所有。

像是某种内家功夫练到了极致,隐隐带着一股威严。

陈老走到柜台前,目光从林清寒脸上移到玉佩上,声音沙哑却有力:“这玉佩,是你的?”

林清寒点点头:“是。

我想典当。”

陈老没说话,伸出手:“给我看看。”

林清寒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玉佩递了过去。

陈老的手指很枯瘦,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但拿起玉佩的动作却异常稳。

他先是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玉佩的表面,感受着它的质地,然后又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侧耳听着声音。

最后,他竟然把玉佩凑到鼻子跟前,闭着眼睛仔细地闻了闻。

林清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知道这个老者能不能看出玉佩的秘密。

过了好一会儿,陈老才睁开眼睛,看向林清寒,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姑娘,这玉佩,是家传的?”

林清寒心里一凛。

果然,这老者看出了什么。

她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算是吧。

老先生觉得,这玉佩能当多少钱?”

陈老没回答,而是把玉佩放在柜台上,对那个还愣在一边的店员说:“小李,去倒两杯茶来。”

店员不敢怠慢,赶紧应了一声,跑去里屋了。

店里只剩下林清寒和陈老两个人。

陈老看着林清寒,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眼神深邃,像是要把她看透。

林清寒也不怯场,迎着他的目光,心里却在飞速地盘算着。

这老者肯定不只是个普通的典当行老板。

他刚才闻玉佩的动作,很像是那些修炼了特殊法门的古武者或者异能者。

难道这个末法时代,还有其他不寻常的人?

很快,店员端着两杯茶出来了,小心翼翼地放在柜台上,然后识趣地退到一边,低头继续玩手机,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陈老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才慢悠悠地开口:“这玉佩,质地确实是上等的羊脂玉,雕工也还算过得去。

按市面上的价格,也就值个万八千的。”

林清寒没说话,她知道陈老还有下文。

果然,陈老话锋一转:“但这玉佩有些特别。

它里面似乎……嗯,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这样吧,我给你五万块,你看怎么样?”

旁边的店员“噗”的一声,差点把刚喝进去的茶喷出来。

五万?

刚才他说三百都觉得多,陈老居然给五万?

这老头是不是老糊涂了?

林清寒的心跳也漏了一拍。

五万块,比她预期的要多得多。

这说明,陈老确实感知到了玉佩里的灵气!

但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老先生,五万块,还是太少了。”

陈老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哦?

姑娘觉得,这玉佩值多少钱?”

“至少八万。”

林清寒报出了心里的价格。

她现在急着用钱,但也不能让人当冤大头宰。

这个陈老既然能看出玉佩的不凡,肯定知道它的价值不止五万。

陈老盯着林清寒看了半天,突然笑了:“你这小姑娘,年纪不大,胆子倒不小。

行,八万就八万。

看你也是急需用钱的样子,这个价格,算是我们交个朋友。”

店员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都没发觉。

林清寒心里松了口气,但还是保持着冷静:“那多谢老先生了。”

“不过,”陈老话又说回来,“我有个条件。

你得告诉我,这玉佩的来历。”

林清寒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

她微微一笑:“老先生,实不相瞒,这玉佩是一位故人送的。

至于其他的,恕我不方便多说。”

陈老的脸色沉了沉,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姑娘这是信不过我?”

“不敢,”林清寒不卑不亢地说,“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还请老先生见谅。”

两人对视了一眼,空气中似乎有无形的电光火石在碰撞。

陈老的眼神很有压迫感,但林清寒毕竟是活了三千多年的老怪物,这点气势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过了一会儿,陈老突然笑了:“有意思,有意思。

好吧,我不为难你。

八万就八万,典当手续我让小李给你办。”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姑娘若是信得过我,三日后不妨再来一趟。

到时候,我们或许可以谈谈这玉佩的‘真正价值’。”

林清寒心里一动。

真正价值?

难道这玉佩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她看了陈老一眼,对方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她点了点头:“若是有缘,自会再来。”

小李赶紧过来办手续。

他看着林清寒的眼神己经从刚才的轻蔑变成了敬畏,大概是觉得这姑娘深藏不露。

拿到八万块的支票,林清寒心里总算踏实了些。

她跟陈老道了别,转身走出了聚宝阁。

刚拐过街角,林清寒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她感觉到两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

她不动声色地用余光一扫,看到街对面的树荫下,站着两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正死死地盯着她。

是昨晚那伙高利贷的人!

他们居然还没放弃,一首在跟踪她!

林清寒的眼神冷了下来。

看来是她昨天下手太轻了,没让他们长记性。

她攥了攥口袋里的支票,加快了脚步。

现在不是跟他们硬碰硬的时候。

她刚拿到钱,得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然后想办法提升实力。

这八万块,省着点花应该够她撑一阵子了。

她拐进一条人来人往的商业街,故意往人多的地方钻。

那两个男人也跟了上来,不远不近地吊着,想等她走到人少的地方再动手。

林清寒心里冷笑一声。

真以为她还是昨天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虽然灵力没恢复多少,但她活了三千年的战斗经验还在!

想对付她,没那么容易。

她在前面七拐八绕,很快钻进了一条狭窄的巷弄。

巷弄里面光线昏暗,堆着不少垃圾,看着有点瘆人。

跟在后面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劲,也跟了进去。

巷弄很深,越往里走越窄。

林清寒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冷冷地看着追上来的两个男人。

“小子,跑啊?

怎么不跑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狞笑着说,手里还拿着根甩棍,“昨天让你跑了,今天看你往哪儿躲!”

另一个瘦高个男人也拿出一把弹簧刀,“咔哒”一声弹开刀刃,闪着寒光:“把你刚才在典当行拿到的钱交出来,再跟我们回去见虎哥,说不定虎哥心情好,还能饶你一命!”

林清寒看着他们,眼神平静得可怕:“如果我说不呢?”

“不?”

横肉脸嗤笑一声,“那老子就废了你!”

说着,他挥舞着甩棍就冲了上来!

[未完待续]巷子深处传来野猫撞翻垃圾桶的响动,横肉脸的甩棍带着破风锐响劈过来时,林清寒突然矮身——不是闪躲,是顺着对方挥击的力道,右手精准扣住他腕关节凸起的筋络。

只听"咔嚓"轻响,壮汉惨叫着单膝跪地,甩棍"哐当"砸在青石板上。

瘦高个的弹簧刀己经刺到眼前三寸。

林清寒左脚尖勾起地上的甩棍,反手握住时刀柄在掌心转出半圈,正好磕在刀身内侧。

刀刃"嗡"地颤着转向,贴着她耳畔划过去,削落几缕湿发。

"你找死!

"瘦高个红着眼扑上来。

她突然旋身撞向对方胸口,同时左臂屈肘,用尽全力顶在他肋下。

这是修仙者最基础的卸力技巧,此刻却成了杀人技。

瘦高个像只破麻袋般倒飞出去,撞在砖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滑落在地时嘴角己经溢出血沫。

横肉脸趁机抱住她的腰,腥臭的喘息喷在后颈:"抓住这***!

"林清寒反手拽住他的头发往墙上猛撞。

"咚"的一声闷响,对方额头立刻见了血。

她没停手,抓起掉在脚边的弹簧刀,刀尖抵着男人颈动脉时,整个巷子突然静得能听见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告诉虎哥,"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三千年仙尊沉淀的杀戾,"再来招惹我,下次就是 knives in his throat。

"横肉脸抖得像筛糠,连滚带爬拖走昏迷的同伙。

巷子里只剩她一个人,握着刀的手还在微微发颤——不是害怕,是这具身体虚弱到连完整施展一套擒拿术都吃力。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照片背景是她刚离开的那家小旅馆,床板上用血写着个歪歪扭扭的"虎"字。

林清寒死死盯着屏幕,首到手机自动黑屏映出自己苍白的脸。

她突然笑了,将那张八万块的支票撕碎丢进垃圾桶。

转身走出巷口时,正午的阳光刺得她眯起眼睛,衣兜里的玉佩正隐隐发烫。

半小时后,聚宝阁的铃铛再次响起。

陈老正用软布擦拭着个青铜香炉,闻声抬头,看见浑身沾着灰尘的林清寒站在柜台前,手里把玩着把沾血的弹簧刀。

"改变主意了?

"他放下香炉,老花镜后的眼睛亮得惊人。

"我需要个安全的地方。

"她把刀拍在柜台上,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还有,教我这个时代的战斗方式。

作为交换——"手指点了点柜台下的玉佩,"我告诉你它真正的来历。

"里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陈老没回头,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我这里可不收麻烦。

""我就是麻烦本身。

"林清寒拉出张太师椅坐下,毫不客气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现在,要么帮我,要么看着那些人把你这破店拆了。

"话音未落,巷口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

陈老终于变了脸色,抓起桌上的龙头拐杖猛地一跺,整座屋子突然轻微震颤起来。

龙头拐杖重重砸在青石板上,闷响还在巷子里打转,聚宝阁临街那扇老木窗突然"噼啪"炸开蛛网裂纹,窗棂抖得跟筛糠似的。

巷口"嘎吱"一声急刹,三辆黑色越野车横七竖八堵死去路,轮胎冒着青烟。

车门"砰砰"弹开,十几个黑西装壮汉跟下饺子似的跳下来,为首的刀疤脸甩棍转得跟风车似的,脖子上虎头纹身张着血盆大口,随着他咽口水的动作一起一伏。

"陈老头,识相的赶紧让开!

"刀疤脸抬脚就把门口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踹翻,花盆"哐当"碎裂,泥块溅了满地,"把那小丫头交出来,虎哥说了,今天这事就算了!

"陈老把林清寒往身后一拽,龙头拐杖往地上一顿,杖头铜龙突然发出"嗡嗡"轻颤,龙眼睛里好似有金光流转。

"我的客人,你也敢动?

"他撸起袖子,露出半截暗金色护腕,上面刻着的纹路在昏暗里闪着幽冷的光。

林清寒突然按住陈老的肩膀,掌心那枚羊脂玉佩烫得跟烙铁似的,差点烧穿衣服。

她反手从柜台抓起那把还沾着血的弹簧刀,"咔"地弹开刀鞘,刀刃在漏进来的阳光里晃出刺眼寒芒:"这些阿猫阿狗,我自己来。

"话音刚落,袖兜里"窸窣"一阵响,那半瓶灵石粉末突然跟揣了个小暖炉似的,烫得她手指发麻。

那股灼烫顺着指尖窜进脉门时,林清寒突然想起袖中乾坤里的筑基丹方。

她屈指一弹刀背,刀刃"嗡"地颤出蜂鸣,震得柜台上的铜钱串"哗啦"乱响:"陈老守好铺子,我去去就回。

"刀疤脸见状骂骂咧咧扑上来,甩棍带着风声横扫她腰侧。

林清寒突然矮身贴地滑行,左手在青石板上一按,半瓶灵石粉末混着灵力泼出去。

那些淡金色粉末遇空气就燃,在地上烧出道火墙,逼得壮汉们纷纷后退,焦糊味和惨叫声混着呛人的浓烟腾起。

她借着烟火掩护翻上墙头,右手掐诀引动玉佩灵气,发现刚才还微弱的灵光此刻竟如溪流般在掌心淌动。